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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悬录 第93章 规则故事九《区助镇的诅咒》

作者:南道异人 分类:恐怖 更新时间:2025-12-05 13:08:28

第二天一早,大家有齐聚餐厅边吃边聊。我将昨晚梦中的情况给众人讲了一遍,大家已经习惯了我的如梦,所以虽然惊奇但并不担心。

大头听完后对我竖起大拇指,最先发言:“我说你个大鱼头,我太欣赏你了。做梦你都能不停的获得线索,绝对是福神附身。”我赶紧摆摆手谦虚道:“那是,你大爷我生来就不是吹泡泡的,我是干泡泡的。”说罢,我还故意将头呈四十五度角,用眼睛斜眯了他一眼。

把个大头气的直哼哼,不过一转念,他就嘴里嘟啷道:“说你胖你还喘起来了,不过谁让你牛逼呢。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不和你计较。”他知道我和他感情特好,相互都很了解,刚才不过是开玩笑罢了。不过,还是假装扭过头去不理我,可是在扭过头去时却偷偷做了个鬼脸,看到他的这般小动作,我差点忍不住就笑了起来。

冬瓜赶紧插话道:“我说你两也老大不小的了,现在谈正事,就不要闹了。我听了刚才大鱼讲的情况,我觉得安全屋中的那几幅画至少可以确定都是指向那个严守信的女儿芯芯的,那以后我们就要多围绕严芯芯这个人来做功课。”

小白狐点点头说道:“冬瓜说的不错。第一幅画暗含的诗句‘天台有女真奇绝,挥毫能赋谢庭雪’我们已经知道了,还有安全屋找到的那块‘严’字金牌,这两样我们之前都用上了。在此之前大鱼在画中幻境中看到的情形:严芯为仇太守一众人抚琴,并得到仇太守赏识,至于两人具体是甚关系,目前只能猜测,至少有一点二人不是仇人,那仇太守就不是陷害严芯被抓的人。大鱼还提到好像有一个人眼露凶狠嫉妒的光芒,很有可能就是这个人陷害严芯的,这个人是谁呢?”

妙手空有些腼腆的说道:“我有个疑问,大鱼哥这个梦里,最重要的还有一样东西,那就是‘四环法刀’,要是能从梦中带回现实来,那就太妙了,以后‘一刀在手,天下我有’。”

千面人此时正恶趣味的易容成了一名抠鼻孔大妈,性格脾气也随之而变,完全没有了邻家小妹的气质。只见那大妈将手中的油条沾了臭豆浆,啪叽吃了一口,有些变调的说道:“不是我说,当姐的太不容易了,我这弟弟一天到晚最爱的就是机关机巧之类的,要是真的能梦境成真,就将‘四环法刀’给他研究研究,大当家的你看如何”说完看向我,又扣了扣鼻孔,顺势将扣了鼻孔的小指甲往旁边一弹,老坎正坐在那个方位,不过他貌似并未注意。

众人都看向我,我道:“梦中的东西拿到现实,那是天方夜谭,不过真的成真那‘四环法刀’就给了妙手空研究。”我没想到的是梦中的东西无法带到现实,但是线索却又用,未来我们还真的找到了‘四环法刀’。。。。。。

千面人这时起身说去一趟洗手间,我们还没反应过来,她一会就恢复真身走了回来,好一个令人眼前一亮的邻家小妹,大头最好这口,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不过他是君子好逑,好而不色。

千面人落落大方的走到大头旁边坐下,然后提醒道: “今晚将是老坎的第四讲,不知道坎哥的准备怎么样了?”听她这样一说,众人都将转头看向老坎,老坎很是沉稳的说道:“没问题,《构陷》、《血咒救赎》、《轮回之村》,这三个故事我准备挨个讲。总是能过的。”于是众人又将三个故事重温了一遍,都觉得老坎没有遗漏之处,甚至还修改的更完善。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到了中午了,大家干脆就继续呆在餐厅里边吃边聊,反正目前“心语堡”我们也无法继续探索。

看见大伙都谈性甚浓,就想到了多年前自己的一个好友给我讲的一个狼人杀游戏,游戏的剧本很不错,结果恐怖诡异的游戏其实不是游戏,所有参与游戏的人都要死。

我就说到:“反正现在时间还早,我有一个故事,这个故事是跟狼人杀游戏有关的,剧本写得很好,你们有兴趣听一下吗?”大家投齐声喝彩,要求立即开讲,大头还说道:“我建议,等你讲完,咱们就按剧本来玩一下这个游戏。”我道:“可以呀,只要你们愿意就好。不过小心游戏成真哟。”说完,我用手掌一拍桌面,啪的一声后就开始讲起了《区助镇的诅咒》:”

一、暴雪封门

二零二二年一月十一日,一场百年不遇的暴雪如咆哮的恶魔般席卷了达达阔里山脉。狂风似一头头暴怒的野兽,裹挟着密集如箭的雪花,狠狠地撞击着区助镇旅馆那破旧的门窗,发出令人胆寒的声响。旅馆内,昏黄的灯光在呼啸的风声中摇摇欲坠,仿佛是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都可能被这股强大的力量扑灭,让整个旅馆陷入无尽的黑暗。

旅馆大厅里,古老的壁炉中燃烧的木柴噼啪作响,跳跃的火光在七张各异的面孔上投下摇曳的阴影,使得这个本就压抑的空间更添了几分诡异的色彩。墙壁上挂着的一幅幅陈旧画作,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模糊而扭曲,仿佛画中的人物都在黑暗中窥视着众人。

商人伍莱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椅上,身体微微前倾,全神贯注地擦拭着他那镶金的怀表。这怀表不仅是他身份的象征,更是他多年来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历经无数艰难险阻的见证。表盖内侧,一张泛黄的狼皮收购契约被紧紧压着,那是他曾经参与的一桩神秘交易的证据。这桩交易背后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伍莱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他不时地抬头望向窗外肆虐的暴雪,心中暗自担心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会打乱他的计划,让他之前的努力付诸东流。

舞女丽莎蜷缩在角落的沙发里,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迷茫。她的裙摆上沾着昨夜目睹镇长被杀时溅上的泥血,那暗红色的血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一个恐怖的印记。丽莎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镇长被杀的惨状,那血腥的场景如噩梦般缠绕着她,让她几乎崩溃。她试图用双手抱住自己,给自己一些温暖和安全感,但却无济于事,身体的颤抖愈发剧烈。

作家朱凌儿坐在一张破旧的书桌前,手中握着一支羽毛笔,正专注地在日记本上记录着什么。她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敏锐和好奇。朱凌儿是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作家,她一直对区助镇的神秘传说充满了浓厚的兴趣。这场暴雪和镇长的死亡,让她感觉到这里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而她决心要将这个秘密揭开,用文字将这个神秘小镇的故事展现给世人。

猎人朱武胜靠在墙边,手中摩挲着猎枪的扳机,他的眼神冷峻而警惕。朱武胜是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他熟悉这片山脉的每一寸土地,也了解这里的每一种危险。他知道,在这样的暴雪天气里,不仅有恶劣的自然环境,还有可能隐藏着未知的恐怖。他的手指轻轻搭在扳机上,肌肉紧绷,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威胁,守护自己和众人的安全。

道长松云站在壁炉旁,他的神情庄重而慈祥。松云是区助镇的精神领袖,他一直致力于传播三清的福音,帮助镇民们度过生活中的困难。面对这场暴雪和镇长的死亡,他深知镇民们的恐慌和不安,于是他提议用古老的卡牌游戏来消磨时间,缓解大家的紧张情绪,让大家在游戏中暂时忘却眼前的困境。

道长松云缓缓走到一张桌子前,从一个古老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印有狼首图腾的牌盒。那牌盒表面刻满了神秘的符文,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当他将牌盒推上桌面时,朱凌儿的笔在日记本上划出了刺耳的刮擦声,仿佛是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这可不是普通游戏。”猎人朱武胜低沉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他的目光紧紧盯着牌盒,仿佛能透过它看到里面隐藏的危险。“听说五十年前,两个外乡人在这里玩狼人杀,第二天只剩碎骨和融化的银弹头。”朱武胜的声音在寂静的大厅里回荡,让每个人的心中都涌起一股寒意。

朱武胜的话让大厅里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伍莱停下了擦拭怀表的动作,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手中的怀表差点滑落;丽莎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她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双腿,仿佛这样就能躲避即将到来的危险;朱凌儿放下了手中的羽毛笔,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兴奋和好奇,对于她这个热爱探索神秘的作家来说,这或许是一个揭开区助镇秘密的契机;道长松云的神情依然平静,但他的眼中也闪过一丝忧虑,他担心这场游戏会引发不可预料的后果。

“或许只是个传说罢了。”朱凌儿试图打破这压抑的气氛,她的声音虽然有些颤抖,但却充满了坚定。“我们只是用这个游戏来打发时间,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轻松,但心中却也不免有些忐忑。

道长松云点了点头,他缓缓说道:“大家不必过于担心,这只是一个游戏。我们就当是在这恶劣的天气里找点乐趣吧。”在道长松云的劝说下,大家逐渐放松了下来,开始围坐在桌子前,准备开始这场充满神秘色彩的狼人杀游戏。然而,他们谁也没有想到,这场看似普通的游戏,将成为他们噩梦的开始。

二、首夜杀戮

凌晨三点整,红月当空。一轮巨大的红月悬挂在区助镇的上空,散发着诡异的红光,仿佛是一只巨大的眼睛,注视着这个被暴雪笼罩的小镇。红月的光芒洒在雪地上,将洁白的雪地染成了诡异的暗红色,整个小镇都被一种恐怖的氛围所笼罩。

在旅馆的房间里,朱凌儿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头痛,仿佛有无数根针在她的脑袋里乱刺。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牙齿也因为痛苦而咯咯作响。她的眼前出现了一幅幅奇怪的画面,那些画面中充满了血腥和暴力,让她感到无比恐惧。

“不,这不可能!”朱凌儿惊恐地喊道,她试图控制自己的身体,但却无能为力。她的骨骼开始发出咔咔的声响,仿佛在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重新塑造。皮肤下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涌动,像是无数条虫子在爬行。

突然,朱凌儿的身体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她的指甲变得锋利无比,如同利刃一般,轻易地划破了床单;她的牙齿变得尖锐,如同野兽的獠牙,闪烁着寒光;她的耳朵变得尖长,能够听到周围细微的声音,连隔壁房间里钟表的滴答声都清晰可闻;她的眼睛变得通红,散发着嗜血的光芒,仿佛被恶魔附身。她撕裂了绸缎睡裙,变成了一只可怕的狼人,毛发从她的皮肤上迅速生长出来,四肢变得粗壮有力,发出低沉的咆哮声。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房间里,道长松云正跪在地上,手中握着桃木剑,默默祈祷。他的脸上满是虔诚,但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突然,他手中的桃木剑坠入了壁炉,熔成了木炭。道长松云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他知道,自己多年来守护的秘密即将被揭开。

原来,道长松云早已在修炼室与初代狼人立下了血契。当年,初代狼人肆虐区助镇,无数镇民被杀害,鲜血染红了小镇的街道。为了保护信徒不被屠戮,道长松云不得不与初代狼人达成协议,用自己的灵魂作为交换,换取镇民们的平安。但他没想到,这个血契在今天竟然会引发如此可怕的后果。

朱凌儿和道长松云变成狼人后,他们的眼中只有鲜血和杀戮。他们的理智被狼人本性所吞噬,身体不由自主地朝着商人伍莱的房间走去。伍莱此时正躺在床上,睡得正香。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满足的微笑,或许在梦中他还在想着自己的生意又将有一笔丰厚的利润。他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降临。

朱凌儿和道长松云的利爪轻易地刺穿了伍莱的咽喉,鲜血如喷泉般涌出。伍莱瞪大了眼睛,他的脸上充满了恐惧和惊讶。他想要呼喊,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发出微弱的咕噜声。他的生命在这一刻迅速消逝,身体渐渐变得冰冷。

然而,就在伍莱濒死之际,他的身体突然发生了奇怪的变化。他的脖颈伤口涌出黑色絮状物,那絮状物如同有生命一般,在空气中蠕动着。他的身体开始抽搐着爬起,仿佛有一股邪恶的力量在操纵着他。原来,伍莱一直隐瞒着自己走私狼人皮毛的勾当。那些被他剥皮的“货物”中,有一具是馨月儿的亲弟弟。而这些狼人皮毛中蕴含着强大的邪恶力量,使得伍莱在死后也无法安息,成为了邪恶力量的傀儡。

馨月儿此时正在另一个房间里,她从药剂箱中翻出了偷来的解药瓶。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希望,她希望这瓶解药能够拯救自己的弟弟,或者至少能够阻止这场可怕的灾难。然而,当她打开药瓶时,她却发现瓶中悬浮的不是狼毒血清,而是她三年前盗取的种狼骨髓。

馨月儿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她知道,这一切都已经超出了她的控制。种狼骨髓中蕴含着巨大的能量,如果落入坏人的手中,后果将不堪设想。而现在,伍莱的尸体已经被邪恶力量控制,他变成了一个更加可怕的怪物,一场更大的灾难即将降临。

三、谎言漩涡

次日上午,旅馆大厅里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大家围坐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疲惫和恐惧。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猜疑和警惕,开始进行投票环节,试图找出隐藏在他们中间的狼人。

丽莎颤抖着指向朱武胜,她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愤怒:“镇长的颅骨裂缝,和你猎枪的膛线完全吻合!”丽莎刻意忽略了自己偷走镇长密室钥匙的事实,因为那里藏着能证明她母亲是初代狼人实验品的档案。她害怕这个秘密被揭露,所以想将嫌疑转嫁到朱武胜身上。

丽莎的指控让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朱武胜身上。朱武胜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愤怒地喊道:“你在胡说!我根本没有杀镇长!”他的双手紧握成拳,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他不明白为什么丽莎要诬陷他,心中充满了委屈和不解。

朱凌儿此时站了出来,她拿出一张伪造的羊皮纸,上面写着“预言家”刘大志的验人记录,显示朱武胜是狼。朱凌儿故意篡改了墨迹,试图误导大家。她的心中也有着自己的小算盘,她希望通过这场混乱,能够找到更多关于区助镇秘密的线索。而此时,刘大志正因血脉共鸣在盥洗室呕出带毛发的血块,他的身体十分虚弱,根本无法为自己辩解。

大家开始陷入了混乱和猜疑之中。伍莱的死亡让他们感到恐惧,而丽莎的指控和朱凌儿的伪造证据更是让他们不知所措。他们不知道该相信谁,也不知道该如何找出真正的狼人。每个人都在心中猜测着其他人的身份,气氛变得愈发紧张和压抑。

朱武胜被票决时大笑扣动扳机,他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他觉得自己不能就这样被冤枉,即使付出生命的代价,也要让大家知道他是无辜的。然而,他的子弹却误杀了丽莎。丽莎的身体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地面。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遗憾,她还有很多话没有说出口,还有很多秘密没有揭开。

垂死的舞女攥住刘大志的袖口,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阁楼…第三个地板夹层…”她未说完的线索,是馨月儿调配毒药用的银器来自镇长府邸。她希望刘大志能够通过这个线索,揭开事情的真相,为她报仇。

刘大志的心中充满了愧疚和疑惑。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也不明白丽莎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个线索。他决定去阁楼寻找答案,希望能够解开这个谜团,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丽莎的死亡让大家的心情变得更加沉重。他们意识到,这场狼人杀游戏已经不再是简单的游戏,而是一场生死较量。在这个充满谎言和欺骗的漩涡中,他们不知道下一个受害者会是谁,每个人都感到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胁。

四、双重背叛

第二夜,新月事件降临。区助镇被一层神秘的面纱所笼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月光变得异常暗淡,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遮挡。

馨月儿将毒药注入葡萄酒杯递给松云,她以为自己能够控制局势,结束这场可怕的灾难。她的心中充满了仇恨和愤怒,她想要为弟弟报仇,让那些伤害过他们的人付出代价。然而,她却不知种狼骨髓已让她在月蚀夜同时拥有救人与感染的双重能力。

松云接过酒杯,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悲哀。他知道,自己的命运或许早已注定。他将酒杯送到嘴边,缓缓喝下了毒药。他的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能够用自己的牺牲来换取小镇的安宁。

松云的心脏开始逐渐停止跳动,他的身体变得冰冷。然而,在他心脏停跳前,他用最后的神力在馨月儿手背烙下逆十字。这正是她弟弟被剥皮时身上的印记,松云想要通过这个印记告诉馨月儿真相,让她知道这场灾难的背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馨月儿看着手背上的逆十字,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她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也不明白松云为什么要这样做。她的脑海中充满了无数个问号,她决定要弄清楚这一切,解开这个谜团。

阁楼传来重物坠地声。刘大志听到声音后,决定去阁楼一探究竟。他的心中充满了好奇和紧张,不知道等待他的会是什么。他小心翼翼地爬上楼梯,每一步都走得很缓慢,生怕惊动了什么。

他在阁楼里找到了丽莎所说的铁盒,里面是上个世纪初的记录。刘大志的手微微颤抖着,他打开铁盒,仔细阅读着里面的内容。原来,他的曾祖父正是将狼人病毒带入小镇的侵略者军医,所有镇民都是混血后代。这个惊人的发现让刘大志感到无比震惊和痛苦,他没想到自己的家族竟然与这场灾难有着如此深的渊源。

而此刻,伍莱的尸体正被黑色毛发包裹重生。他变成了一个更加强大、更加邪恶的狼人。他的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他要向所有伤害过他的人复仇。他的身体变得更加高大强壮,毛发变得更加浓密,发出的咆哮声震得阁楼都在颤抖。

馨月儿举着烛台逼近伍莱的尸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决绝。“你知道一张完整种狼人皮在黑市值多少钱吗?”馨月儿冷冷地说道,她想要用自己的力量结束这一切。她知道,伍莱的重生将会带来更大的灾难,她必须要在他完全恢复之前将他消灭。

五、终结诅咒

第三天黎明,旅馆大厅宛如一座被遗忘的孤岛,只剩下刘大志、朱凌儿和馨月儿三人。他们的身影在微弱的晨光中显得格外憔悴,脸上写满了疲惫和沧桑。这场可怕的灾难就像一场无情的风暴,将他们的生活彻底摧毁,让他们经历了太多的痛苦和折磨。他们的身体因为连日的奔波和恐惧而十分虚弱,双腿发软,每走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精神也处于崩溃的边缘,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绝望。

刘大志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到壁炉前。他手中紧紧握着那个神秘的铁盒,仿佛握着整个世界的秘密。他深吸一口气,将铁盒投入壁炉。瞬间,火焰剧烈地燃烧起来,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一个初代狼人的全息影像在火焰中缓缓浮现。初代狼人那低沉而又神秘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每二十年的献祭,是为延缓混血儿彻底转化为狼人。”这个真相如同一颗重磅炸弹,让大家感到无比震惊。多年来,区助镇发生的一系列恐怖事件,那些神秘失踪的村民、血腥的夜晚、恐怖的嚎叫,原来都是为了维持镇民们的生存。而他们所经历的这场狼人杀游戏,也不过是这场献祭的一部分。镇民们为了生存,不得不牺牲一部分人,这是一个残酷而无奈的现实,就像一把锋利的匕首,刺痛了每个人的内心。

朱凌儿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她的狼耳开始逐渐退化,身体也逐渐恢复了正常。原来,她的转化本就是馨月儿用假狼毒制造的幻觉。馨月儿为了引出真正的狼人,不得不采取这样的手段。她的智慧和勇气在这场灾难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就像黑暗中的一盏明灯,照亮了大家前行的道路。

“该结束了。”馨月儿的声音坚定而又决绝。她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视死如归的决心,缓缓走到药剂架前,摔碎了所有的药剂瓶。瞬间,菌丝从她的瞳孔中蔓延而出,仿佛是邪恶力量的最后挣扎。她知道,只有牺牲自己,才能彻底消灭邪恶的力量,让小镇恢复安宁。

刘大志看着馨月儿,眼中满是敬佩和不舍。他点燃了浸透狼人血的窗帘,火舌瞬间吞没了三人。就在这时,暴雪骤停,朝阳刺破云层,金色的阳光洒在大地上,仿佛是上天对他们牺牲的慰藉。

二十年后,一支考古队来到了区助镇。在灰烬中,他们发现了三具焦黑的骨骸,以他们为中心,毛发组成了一个巨大的狼首图腾,仿佛在诉说着那段可怕的历史。而冰层下镇长府的玉棺中,馨月儿弟弟的尸体掌心,攥着一枚刻有“刘大志”姓氏的怀表,这枚怀表仿佛是一个神秘的符号,隐藏着无数的秘密。

讲到这里,我停了下来,拿起饮料喝了一口。我环顾四周,见众人还在望着我,眼中闪烁着好奇和思索的光芒,就说道:“我已经讲完了,你们有什么看法吗?”老坎有点兴奋地从沙发上坐直了身体,双手挥舞着说道:“我觉得这个故事很新颖,很诡异,我以前还没听过类似的呢。那初代狼人突然出现说出真相的情节,简直太震撼了,就像在黑暗中突然亮起了一道光,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大头皱着眉头,有些疑惑地说道:“这个故事中到底那个诅咒被破解没有最终破除?感觉这个结尾很有悬念。那个狼首图腾和刻有姓氏的怀表,好像都在暗示着什么,但又让人捉摸不透。”冬瓜摸了摸下巴,沉思片刻后说道:“我看呀,故事中的祭祀二十年一个轮回,诅咒并没有破除。考古队的出现又引发了新的一轮循环,就像一个无尽的噩梦。又要有七个人被献祭,新一轮杀戮又将开启,说不定区助镇又要陷入一片血雨腥风之中了。”小白狐看了我一眼,缓缓说道:“我觉得大鱼这个故事和咱们目前的处境有些相似,是不是我们也处在一个循环的诅咒中呢?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诅咒又是什么呢?你们怎么看?”小白狐的声音轻柔而又带着一丝忧虑,就像一阵微风,吹进了每个人的心里。

大家听了都是一阵沉默,气氛变得更加凝重。我站起来,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故作轻松地说道:“大家不用担心,目前咱们也就是讲故事而已,以后的事情能提前准备的咱们准备,没有线索不能提前准备的,咱们就来个车到山前必有路,天无绝人之路,总会想到办法的。”

千面人连连点头道:“大鱼说的没错,与其担心今后如何,不如先把当下的事情做好,然后尽量多收集线索和道具,为下一步做好准备。可惜,在‘心语堡’这里面我的易容术用处不大。这地方的神秘力量好像对易容术有免疫,我这一身本事都施展不出来。”

妙手空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自信地说道:“我的手艺在这里蛮适合的,只要用得上我的地方我会很努力的。不管是修理东西还是制作一些小道具,我都不在话下,大家有需要尽管找我。”

我拍拍巴掌,大声说道:“咱们每个人都不是孤立的,而是一个团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故事里自相残杀的事情我们绝不允许发生。不管神秘力量的最终目的是什么,我们都要尽最大努力保证每个人都能平安离去。我们要像一家人一样,相互扶持,共同面对困难。”

小白狐说道:“对呀,讲故事的优秀评价达到五个,就可以换取离去的资格,这好像也并不难呐。只要我们好好准备,发挥出自己的水平,说不定很快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老坎想了想,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眼神飘忽不定。他挠了挠头说道:“今晚我就要讲第四个故事了,我想好好把这四个故事都捋一遍,省的到时出错,我就先回房间了。”说完,老坎起身向房间走去,脚步有些匆忙。

我一看时间,下午二点了,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我伸了个懒腰,说:“大家想休息的就回房间吧,我也先回去休息了。”随即我们也都各回房间休息,等待晚上八点的到来。

小白狐临走时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的样子,她的眼神中仿佛藏着什么秘密。我当时没怎么注意,只是礼貌地笑了笑。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她是有事请跟我讲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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