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条风暴以不可阻挡之势席卷全港,橙红色的包装袋如同星火,散落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星尘”二字,不再仅仅是铜锣湾夜市的一个招牌,更成为一种现象级的品牌符号。资金如同洪流般涌入,陈默终于有了大展拳脚的底气。
然而,表面的风光之下,暗流愈发汹涌。对面天台那个一闪而逝的黑影,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时刻提醒着陈默,真正的威胁从未远离。被动防御不是他的风格,他需要主动出击,更需要向所有人,包括那些藏在阴影里的对手,宣告谁才是这片夜色下的主人。
“是时候了。”陈默看着铜锣湾熙熙攘攘的夜市,对身边的小结巴和丧彪说道,“铜锣湾,该彻底清净了。”
小结巴如今已是陈默最得力的助手,闻言用力点头:“嗯!那些、那些不肯加入联盟,还、还在背后搞小动作的,是该清理掉了!”
丧彪摩拳擦掌,他现在是“星尘安保公司”的正式经理,手下管着几十号改邪归正的前古惑仔,正愁没机会大展拳脚:“默哥,你下令吧!先搞哪家?”
陈默拿出一份名单,上面罗列着铜锣湾最后几个顽固的刺头。有依旧偷偷卖“粉”的麻将馆,有暗中组织非法赌档的夜宵摊,还有两家背景复杂、始终拒绝加入联盟甚至暗中使绊子的海鲜酒楼。这些,都是铜锣湾最后的污渍,也是某些势力可能渗透进来的触角。
“不是搞,是请他们离开。”陈默纠正道,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愿意守规矩的,欢迎。不愿意的,铜锣湾容不下他们。”
行动计划被陈默命名为“雷霆扫穴”。他并没有动用洪兴或东星的大规模人马,而是完全依靠自己一手建立的“星尘”力量。
第一家,是那家名为“雀友”的地下麻将馆。表面上是老年人娱乐,实则是个小毒窝。丧彪带着四个穿着统一黑色安保制服、精神抖擞的小伙子,直接走了进去。
看场的马仔刚想上前阻拦,丧彪亮出一张盖着“星尘夜市联盟管理委员会”红印的文件(陈默自己设计的),义正辞严:“我们是夜市联盟安保部的,接到群众举报,这里涉嫌非法经营和扰民,请配合检查!”
那马仔都懵了,什么时候夜市联盟管到麻将馆头上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丧彪身后两个小伙子已经如同猎豹般上前,一人一边,瞬间将他制住,动作干净利落,显然是经过专业训练的。
馆主是个秃顶中年男人,闻声从里间出来,脸色难看:“丧彪?你他妈什么意思?这里不是夜市!轮得到你管?”
丧彪现在底气十足,腰板挺得笔直:“王老板,铜锣湾现在归我们星尘联盟管!默哥立了规矩,黄赌毒,一律不准碰!给你两个选择,第一,立刻关门,把不该有的东西清理干净;第二,我们‘帮’你清理,然后报警。”
“你吓我啊?”王老板色厉内荏,“我背后是潮州帮的……”
话没说完,丧彪已经不耐烦地一挥手。另外两个安保队员直接冲进里间,很快就拎出来几个面色惶恐、眼神涣散的年轻人和一小包白色粉末。
“证据确凿。”丧彪拿出对讲机,“彪哥呼叫总部,雀友麻将馆发现违禁品,请求报警处理。”
王老板脸色瞬间惨白,他没想到丧彪来真的,而且如此雷厉风行。看着对方那训练有素的样子和胸前的对讲机,他知道,时代真的变了。以前江湖事江湖了的那套,在陈默这套“正规军”面前,不堪一击。
“别!彪哥!我关!我马上关!”王老板瘫软在地,哭丧着脸求饶。
类似的场景,在另外几个目标地点接连上演。对付非法赌档,安保队直接冒充赌客混进去,然后里应外合,控制场面,收缴赌资,将组织者扭送警局。对付那两家背景复杂的海鲜酒楼,手段则更“商业”一些。
陈默动用了强大的资金流和供应链优势。他让联盟内所有摊主和合作商户,停止从这两家酒楼采购任何食材,同时,在距离这两家酒楼不远的地方,直接开设了“星尘生鲜直供点”,以低于市场价两成的价格,出售更新鲜、品质更好的海鲜和蔬菜,并且宣布,持有“星尘联盟”会员卡的顾客享受额外折扣。
这一招釜底抽薪,直接掐断了酒楼的客源和部分货源。不到三天,两家原本生意还不错的酒楼就门可罗雀,后厨抱怨连连,老板焦头烂额。他们背后的靠山试图施压,但发现无论是洪兴的陈浩南还是东星的乌鸦,都态度暧昧,明确表示这是“商业竞争”,不便插手。
其中一个酒楼的老板,仗着自己姐夫是某个区的议员,带着两个律师,气势汹汹地来到陈默的档口“讨说法”。
“陈默!你恶意竞争!扰乱市场秩序!我要告你!”那老板拍着桌子怒吼。
陈默正在烤一串鸡翅,头都没抬,慢条斯理地刷着酱料:“李老板,说话要讲证据。我的食材卖得便宜,是我的本事。顾客愿意去哪里买,是他们的自由。市场经济,优胜劣汰,不是很正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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