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手下莫名其妙的内讧事件,如同长了翅膀一样,迅速在附近几条街巷传开了。版本越传越玄乎,有的说是端木九会法术,用手指一点就让坏人自己打自己;有的说是听风阁有神灵庇佑,邪祟不敢近身;更有的说端木九是隐世高人,楚风那种纨绔子弟根本不够看。
尽管传闻夸张,但效果是实实在在的。端木九和他的听风阁,在街坊邻里间的知名度和威望,达到了一个空前的高度。以前大家只是觉得他有点家传本事,能帮点小忙,现在则更多了几分敬畏,连带着从他门口经过,声音都不自觉地放低了几分。
端木九对此颇感无奈,但也乐见其成。至少,像楚风那种级别的骚扰,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有了。而“名人效应”带来的,除了敬畏,还有更多的求助者。
这天下午,阳光透过窗棂,在书店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端木九刚送走一位来询问家中植物总是养不活的大妈(端木九发现是她浇水太勤,导致根部腐烂,建议她换盆并控制浇水频率),正准备休息片刻,店门又被轻轻推开了。
这次进来的是一位穿着朴素、面容憔悴的中年妇女,手里还拉着一个约莫七八岁、脸色苍白、不停吸着鼻子的小男孩。妇女的眼神里带着一种走投无路的焦急和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
“请……请问,您是端木老师吗?”妇女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浓重的地方口音。
“我是,大姐您有什么事吗?”端木九放下手中的书,温和地回应。他注意到这对母子周身的气场都很弱,尤其是那个小男孩,代表健康和生命力的气场黯淡无光,而且呼吸系统对应的区域气息阻滞严重,隐隐发黑,显然是被长期的病痛所折磨。妇女的气场则充满了焦虑和疲惫,子女宫晦暗,与孩子的状况紧密相连。
“端木老师,求求您,救救我儿子吧!”妇女一听端木九承认,眼眶瞬间就红了,拉着小男孩就要下跪。
端木九连忙起身拦住她:“大姐,别这样,有话慢慢说,能帮的我一定帮。”
妇女被扶到椅子上坐下,抹着眼泪开始诉说:“我儿子小辉,从小身体就弱,有那个……过敏性鼻炎,还有哮喘。一到换季,或者天气有点变化,就犯病,鼻子不通气,晚上憋得睡不着觉,喘起来小脸憋得发紫,吓死个人了!医院没少去,药也没少吃,喷的、吃的都用遍了,可就是除不了根,反反复复的,孩子受罪,我们大人也跟着揪心啊!”
她说着,怜爱地摸了摸小辉的头,小辉则依赖地靠在母亲身上,一双大眼睛怯生生地看着端木九,因为呼吸不畅,小胸膛微微起伏着。
“我们也是听邻居说,您是有大本事的人,连……连那些坏人都能收拾。”妇女的声音压低了些,带着敬畏,“我们就想着,孩子这病老是治不好,会不会是……是家里风水不好,或者冲撞了什么?您能不能去我们家看看?给孩子想想办法?我们……我们虽然没什么钱,但只要能让孩子好受点,我们砸锅卖铁也愿意!”
她的诉求非常直接,也代表了当下很多普通人在面对现代医学难以解决的顽固疾病时,一种普遍的心理转向——寻求玄学层面的解释和帮助。
端木九没有立刻答应,他走到小辉面前,蹲下身,目光柔和地看着他:“小辉,告诉叔叔,你平时睡觉的房间,窗户外面能看到什么呀?”
小辉看了看妈妈,又看了看端木九,小声说:“能看到……对面楼的墙,还有……还有一个空调的外机,老是嗡嗡响。”
端木九心中一动。他示意妇女稍等,然后从工具包里取出罗盘。他没有提出立刻去对方家里,而是先仔细询问了妇女家的具体楼栋、单元和楼层,以及小辉卧室的朝向。
他手持罗盘,根据妇女提供的方位信息,在心中进行初步的推演和模拟勘测(这是一种高阶的风水技巧,需要对气场流动有极深的感悟)。同时,他开启灵瞳(消耗一次机会),仔细审视小辉的面部和周身气场。
在灵瞳的视角下,小辉呼吸系统区域的黑色病气更加清晰,而且这病气的根源,似乎并不仅仅来自他自身孱弱的体质,更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外来的“形煞”之气,如同细微的钢针,持续刺激着他的相应部位。
结合小辉描述的“对面楼的墙”(可能形成“壁刀煞”或“角煞”)和“空调外机”(噪音和震动形成“声煞”和“动土煞”),端木九心中已经有了七八分把握。
他收起罗盘和灵瞳,对满怀期待的妇女说道:“大姐,根据您说的情况,我初步判断,小辉久病不愈,很可能和他卧室窗外的环境有关。某些特殊的建筑格局或者设备,会形成不好的‘煞气’,长期对着孩子的房间,尤其是头部和呼吸系统,确实会加重病情,影响康复。”
妇女一听,脸色更白了:“啊?真的是风水问题?那……那可怎么办?我们那房子是租的,也没法搬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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