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易中海被那“不正常人类研究中心”几个大字吓得魂飞魄散、万念俱灰之时,一大妈气喘吁吁地终于追到了门口。
易中海看到老伴,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被堵住的嘴里发出更加急切的“呜呜”声,眼神里充满了哀求和希望:【快!快救我!告诉他们我没病!我是被陷害的!】
然而,一大妈接下来的话,却像一盆冰水,将他最后一丝希望彻底浇灭。
一大妈先是紧张地对那几个押着易中海的医生和工作人员连连鞠躬保证:“医生同志,领导同志,你们放心!我绝不捣乱!我支持组织的决定!老易他……他确实是病了,得治!我们一定积极配合治疗!”
然后,她走到被捆得结结实实、满眼难以置信的易中海面前,脸上挤出一种混合着悲伤、无奈却又强行安慰的表情,语重心长地说:“老易啊,你……你就安心在这里治病吧。家里你不用担心,咱们……咱们家底厚着呢,存款多,我一个人没问题!我等你!你一定要好好配合医生,努力把病治好,早点回家啊!”
易中海:“!!!”
存款多?!
家底厚?!
这他妈是现在该说的话题吗?!
重点是钱吗?!
重点是我没病啊!
蠢婆娘!
易中海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嗬嗬声,身体疯狂扭动,却只能被工作人员死死按住。
他彻底明白了,连自己最亲近的老伴都认为他疯了!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
最终,在一大妈那“深情款款”的送别和易中海彻底死灰的眼神中,他被工作人员毫不留情地拖进了那扇象征着“非正常”的大门。
一大妈则跟着王主任、厂干部以及为首的医生,去办理后续的住院手续等事宜。
走在精神病院内部,一大妈才注意到这地方确实很大,楼房显得有些旧,但很规整,带着一种建国初期特有的苏式建筑的严肃感,偶尔能看到一些穿着病号服、行为举止异于常人的人被医护人员带领着走过,气氛压抑又有点诡异。
她忍不住好奇,小声问旁边的医生:“医生同志,冒昧问一下,咱们这医院……为啥起这么个名儿?叫‘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听着怪……怪吓人的。”
那医生推了推眼镜,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透露道:“大妈,跟您说个小道消息,您可别外传。据说啊,咱们这地方建国初那会儿,是为了安置一位特别……特别重要又特别‘特别’的大人物专门筹建的。那位大人物……嗯……思维异于常人,就喜欢待在地下室,而且据说力大无穷,还得用铁链……咳咳。”
医生似乎觉得说多了,赶紧打住,“反正这名儿,据说也是那位大人物自己给起的。后来呢,就顺势改成精神病院了,这名儿也就一直沿用下来了。”
一大妈听得一愣一愣的,地下室?铁链子?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听起来更吓人了!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多问。
不过,当听到医生接着说“咱们这现在主要是收治精神疾病患者,而且因为是特殊单位,目前对符合条件的是免费的”时,一大妈顿时松了口气!
免费好!免费好啊!
老易这病看来得长期治,要是花钱,那得多大开销啊!
她赶紧办好了手续,千恩万谢地跟着王主任和厂干部离开了这个让她感觉浑身不自在的地方。
......
轧钢厂,厂长办公室。
杨厂长看着厂干部送来的关于易中海的处理报告以及一些日常工作任务,揉了揉眉心。
“唉,果然还是精神出了问题……送去治疗也好,对厂里、对他个人,都算是个交代。”他叹了口气,毕竟是个八级工,落到这步田地,作为领导心里也不是滋味。
接着,他又看到一张请假条——刘海中请假一天,理由:身体不适。
杨厂长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刘海中?他又搞什么名堂?前几天上蹿下跳到处耍官威,弄得车间里人嫌狗厌,好不容易消停两天,这又请假?他那个脑子……我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这老小子又要给我惹出什么麻烦来……”
杨厂长一阵头疼,感觉管理这帮子工人,比完成生产任务还要累心。
......
医务室里,韩亮正悠闲地靠在椅子上,喝着秦倩泡好的、温度恰到好处的香茶。
他的意识,则分了一部分在系统傀儡鸟传回来的画面上。
画面里,二大爷刘海中正采用一种极其低劣的隐藏手段——比如躲在阎埠贵家院墙外的一个破筐后面,但那肥胖的屁股明显露在外面;或者假装系鞋带,却在阎埠贵家门口一蹲就是半小时——来执行他“监视特务”的伟大任务。
阎埠贵似乎还没发现自家门口多了个鬼鬼祟祟的“胖特务”,正宝贝似的在家里数他那失而复得的钱呢。
“噗……”韩亮看着刘海中那蠢萌的监视姿态,差点笑出声,赶紧喝口茶压了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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