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正沉浸在前所未有的社死羞耻和崩溃中,抱着头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周围工友们那毫不掩饰的哄笑声、指指点点的议论声,如同无数根钢针,狠狠扎在他的自尊心上。
就在这他人生最“光明磊落”(字面意义,心里话全曝光了)也最黑暗的时刻,一个他此刻最不想听到的、带着极度幸灾乐祸和嘲讽腔调的声音,如同跗骨之蛆般响了起来:
“哎哟喂!我当是谁在这厂区里头开个人演讲会呢?声儿这么大,感情是咱们四合院第一实在人——何雨柱,何大厨啊!”
只见许大茂揣着袖子,晃晃悠悠地从人群里挤了出来,脸上那表情,简直就像是偷吃了十只老母鸡的黄鼠狼,得意、猥琐、嘲讽值直接拉满!
他刚才可是躲在人群里,一字不落地听完了傻柱的“真情告白”,乐得后槽牙都快晒到了太阳。这等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的天赐良机,他许大茂要是错过了,那还是许大茂吗?
“何雨柱同志!”许大茂走到傻柱面前,故意拔高音量,确保周围所有人都能听见,“高!实在是高!兄弟我以前真是错看你了!我一直以为你就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蠢厨子,没想到啊没想到!你居然如此有觉悟!如此有自知之明!”
他围着面如死灰的傻柱转了一圈,啧啧有声:
“舔狗!哎哟这个词用得太贴切了!自己承认自己是舔狗!为了个拖油瓶的寡妇,心甘情愿被吸血这么多年!佩服!我许大茂第一个佩服!”
“还有啊,原来棒梗偷鸡那事,你丫早知道啊?还帮着瞒?你可真是秦淮茹的好‘弟弟’啊!比亲弟弟还亲!”
“怎么着?现在梦醒了?发现人家就是拿你当冤大头,压根看不上你这浑身油烟味的糙厨子,惦记上人家韩医生那样的小白脸了?心里憋屈是吧?活他妈该!”
许大茂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精准无比的尖刀,狠狠捅在傻柱最疼的伤口上,还顺便撒上了一大把盐和辣椒面!
傻柱原本就处于崩溃的边缘,被许大茂这么一刺激,那滔天的羞愤瞬间转化为了狂暴的怒火!
“许大茂!我艹你大爷!!”
傻柱猛地抬起头,双眼赤红,如同被激怒的野兽,发出一声震天的咆哮!所有的理智、所有的后果,在这一刻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撕烂许大茂那张臭嘴!把他打死!
他如同炮弹般冲向许大茂,抡起那砂锅大的拳头,带着呼啸的风声,直接就往许大茂那张欠揍的脸上砸去!
许大茂早就防着他这一手呢!
他知道自己打不过傻柱,但嘴炮拉仇恨他可是专业的!
一看傻柱扑过来,他怪叫一声“哎哟!说不过就动手!野蛮人!”,同时身体像泥鳅一样往旁边一闪,险之又险地躲过了那致命一拳。
傻柱一拳落空,砸在了旁边的墙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墙皮都簌簌往下掉。
“大家快看啊!傻柱打人啦!被说中心事就恼羞成怒要打人啦!有没有王法啦!”许大茂一边灵活地躲闪,一边继续用语言刺激,同时往人多的地方钻,试图制造混乱和拉偏架的。
“许大茂!我今天不打死你!我跟你姓!”傻柱彻底疯了,追着许大茂拳打脚踢,招式毫无章法,但力量极大,碰着就伤,磕着就倒。
周围看热闹的工友们一看真打起来了,而且傻柱这状态明显是失控了,赶紧纷纷后退,让出一片空地,生怕被误伤。但没人上去拉架,反而一个个兴奋不已: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许大茂这嘴是真贱啊!不过该!”
“傻柱今天受刺激太大了!”
“开盘了开盘了!赌傻柱几拳放倒许大茂!”
厂区空地上,顿时上演了一场全武行。傻柱如同猛虎下山,势大力沉,追着许大茂猛打。
许大茂则如同滑不溜秋的猴子,凭借灵活的身法和嘴炮辅助,一次次惊险躲过,时不时还能抽冷子还上一脚一拳(虽然没啥力道),嘴里更是骂骂咧咧不停:
“打!使劲打!让你打!你个没脑子的蠢货!也就配当个舔狗!”
“秦淮茹给你灌什么**汤了?让你这么死心塌地当冤种?”
“还惦记人家身子?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配不配!”
“我看你也就配闻闻人家韩医生和秦淮茹说话时留下的味儿!”
“啊啊啊!我杀了你!”傻柱被刺激得彻底狂化,攻击更加疯狂。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尘土飞扬,叫骂声、呼啸声、周围人的起哄声交织在一起。
很快,这边的动静就惊动了保卫科。
几个保卫科干事急匆匆地赶来,一看又是傻柱和许大茂这对老冤家,头都大了。
“住手!何雨柱!许大茂!厂区之内禁止斗殴!快住手!”保卫科李科长大声喝道。
但打红眼的傻柱根本听不进去,眼里只有许大茂。许大茂一看保卫科来了,更是来劲,一边躲一边喊:“李科长!你们可都看见了!是傻柱先动的手!他要打死我!我可是自卫!纯粹自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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