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风平浪静(至少表面如此)的几天。
易中海照旧白天上班,晚上练剑,耐心地等待着机会。
许大茂则彻底闭门不出,将全部心神都投入到了《葵花宝典》的修炼中。
那颗小还丹提供的十年内力,配合上他破釜沉舟的狠劲和这部邪功本身速成的特性,竟然让他在短短时间内突飞猛进,自觉已“神功大成”。
他觉得,是时候了。
这天傍晚,易中海刚从小树林练完剑回来,走到自家门口时,脚下踢到了一个折成三角形的纸块。
他眉头一皱,弯腰捡起,打开一看,上面是几行歪歪扭扭、却透着狠戾的字迹:
“易中海老狗,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今晚子时,后头小树林,做个了断!不敢来的是孙子!——许大茂。”
易中海看着这张充满挑衅和杀意的“战书”,脸上非但没有怒色,反而露出了一丝阴冷的笑意。
他正愁没机会找个僻静地方解决许大茂,这蠢货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也好,就在今晚,送他们父子团圆!
子时将至,月黑风高。
四合院后的小树林里,树影幢幢,夜风吹过,发出沙沙的声响,更添几分肃杀。
易中海手提那把从黑市买来的长剑,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林间空地上。
他体内辟邪真气缓缓流转,让他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黑暗中视物也清晰了几分。
几乎同时,另一道身影也从对面的树后闪了出来,正是许大茂。
他穿着紧身的黑色衣裤(不知从哪搞来的),脸色在月光下显得更加苍白阴鸷,双手笼在袖中,眼神如同毒蛇般死死盯着易中海。
两人相距数丈,遥遥对峙。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恨意和杀气。
“易中海,你个老绝户!伪君子!杀人犯!”许大茂率先开口,声音因为激动和运功而显得愈发尖细刺耳,“我爹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用那么残忍的手段杀了他?!你还是人吗?!”
易中海冷笑一声,声音同样带着辟邪剑谱带来的阴柔感,在寂静的树林里格外瘆人:“许大茂,你爹许富贵是个什么东西,你心里没数?阴险狡诈,算计了一辈子,连别人媳妇都惦记(指一大妈),死有余辜!我杀他,那是替天行道!至于你,子承父业,一肚子坏水,今天正好送你们父子团聚!”
“放你娘的狗屁!”许大茂气得浑身发抖,尖声骂道,“我爹再怎么着,也没你狠毒!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还想占秦寡妇便宜,我呸!老流氓!活该你当绝户!活该你老婆跟别人生孩子!这就是你的报应!”
这番话精准地戳中了易中海内心最深的痛处和禁忌。
他脸上的肌肉狠狠抽搐了一下,眼中凶光大盛,杀意几乎凝成实质:“小畜生!找死!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
话音未落,易中海身影陡然一动!辟邪剑法讲究的就是一个“快”和“诡”!
只见他身形如同鬼魅般飘忽,脚下步伐奇异,前一秒还在数丈开外,下一秒那冰冷的长剑已经带着凄厉的破空声,直刺许大茂的咽喉!
剑光在黑暗中如同毒蛇吐信,迅疾无比,阴狠刁钻。
许大茂早有准备,他虽然内力根基不如易中海扎实,但《葵花宝典》同样以速度和诡异见长,尤其擅长小巧腾挪和暗器手法。
面对这致命一剑,他竟不闪不避,直到剑尖即将及体的瞬间,身体才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猛地向后一折,几乎贴着地面滑开,同时双手从袖中闪电般弹出!
“咻!咻!咻!”
数点寒星以更快的速度射向易中海的双眼、咽喉和胸口!正是葵花针法!
易中海心中微凛,没想到许大茂速度也如此之快,手法更是歹毒。
他长剑疾挥,在身前舞出一片密不透风的剑幕。
“叮叮叮叮!”
一阵密集如雨打芭蕉般的脆响,绣花针绝大多数被剑身格挡磕飞,但仍有几根角度刁钻的,穿透了剑幕的缝隙。
易中海急忙侧身闪避,一根细针擦着他的脸颊飞过,留下一道火辣辣的血痕,另一根则钉在了他的肩头,虽然入肉不深,但一阵麻痒感立刻传来——针上有毒!
“好阴毒的手段!”
易中海又惊又怒,运功逼住肩头毒素,剑法陡然变得更加凌厉诡谲,不再追求一剑毙命,而是化作漫天剑影,如同狂风暴雨般将许大茂笼罩其中。
七十二路辟邪剑法施展开来,剑光霍霍,招招不离许大茂周身要害,速度快得只见一片残影。
许大茂也不甘示弱,他将葵花宝典的身法发挥到极致,在剑光中如同穿花蝴蝶般闪转腾挪,身形飘忽不定,时而如同柳絮随风,时而如同鬼影贴地。
他不再轻易发射绣花针,而是将真气灌注于双手十指,看准机会,便以指代针,或戳或点,或拂或弹,专攻易中海剑法中的破绽和周身要穴。
他的指法同样快如闪电,带着嘶嘶破空之声,阴柔狠辣,稍有不慎便会被击中,非死即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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