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那声划破黎明的惊叫,如同在平静的四合院里投下了一颗炸雷。
这声音凄厉、惊恐,还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瞬间把左邻右舍从睡梦中惊醒。
“怎么了怎么了?”
“出啥事了?贾家又咋了?”
“听这声儿像是贾婆婆?难不成又招魂了?”
“不像…这声儿像是见鬼了…”
被惊动的人们,也顾不上穿好衣服,纷纷趿拉着鞋,披着外套就从屋里涌了出来,好奇地朝着贾家那间低矮的耳房聚拢过去。
当一些人挤到贾家门口,顺着敞开的门缝或者窗户朝里一看时,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僵在了原地,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只见贾家那不大的炕上,坐着一个…一个极其魁梧的身影。
那身影怕是有将近两米高,肩膀宽阔得几乎能顶到门框,胳膊粗壮得像小树干,穿着一件明显不合身、被撑得紧绷绷的旧衣服。
再往脸上看,一张国字脸,线条硬朗,皮肤粗糙,最吓人的是,下巴和脸颊上竟然覆盖着一层浓密的、青湛湛的络腮胡子。
而这副尊容的主人,正用一种与体型极不相符的、带着点茫然又有点新奇的眼神,打量着周围目瞪口呆的邻居。
“这…这是谁啊?”一个年轻小伙结结巴巴地问。
“不…不认识啊…贾家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个…大个子?”
“等等…你们看那衣服…那好像是…是秦淮茹昨天穿的那件…”
“不…不会吧?你的意思是…这…这壮汉是秦淮茹?!”
“开什么玩笑!秦淮茹哪有这么…这么威武!”
人群顿时炸开了锅,议论声几乎要把房顶掀翻。
贾张氏瘫坐在地上,手指颤抖地指着炕上的“壮士”,语无伦次地尖叫道:“她…她…她说是淮茹…可…可淮茹怎么会变成这样?!是不是…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还是…还是让人给掉包了?!”
炕上的“秦淮茹”似乎被众人的反应和贾张氏的尖叫弄得有些烦躁,她皱了皱那两条粗黑的眉毛,洪亮的声音响起,震得人耳朵嗡嗡的:
“吵什么吵!洒家就是秦淮茹!如假包换!一个个大惊小怪,成何体统!”
这声音虽然粗犷,但仔细听,确实能听出几分原来秦淮茹的音色,只是这腔调和气势,简直判若两人。
有胆大的邻居试探着问:“你…你真是秦怀如?你…你怎么变成…变成这副模样了?”
秦淮茹闻言,竟然咧嘴笑了笑,露出两排白牙,配合那络腮胡,显得格外…豪迈?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硬邦邦的脸颊和扎手的胡子,非但没有羞恼,反而颇为自得地说道:
“洒家也觉得奇怪,一觉醒来,就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看看这身板!看看这肌肉!再看看洒家这俊朗的面容!简直是关二爷再世!鲁智深重生!洒家感觉好极了!”
她还特意站起身,在狭窄的屋里展示了一下自己那魁梧的身材,做了个展示肱二头肌的动作,可惜衣服太紧,没展示出来,反而把缝线撑得吱嘎作响。
众人看着她那副“老子天下最帅”的陶醉模样,以及那违和感爆表的言行举止,一个个表情复杂,想笑又不敢笑,只觉得荒谬绝伦。
闻讯赶来的二大妈、三大妈和一大妈也挤到了门口,看到屋里的情景,三位大妈同时倒吸一口凉气,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我的妈呀…这…这真是淮茹?”二大妈捂着胸口,感觉有点喘不上气。
“造孽啊…这是中了什么邪了…”三大妈扶了扶快掉下来的眼镜,喃喃自语。
一大妈则是脸色煞白,看着“秦淮茹”那副比很多男人还雄壮的模样,再联想到昨晚地窖的事,心里莫名地有点发虚。
混在人群里的许大茂,本来也是来看热闹的,可当他看清“秦淮茹”那身贲张的肌肉、硬朗的面部线条和那性感的络腮胡时,在恋丑符的强烈影响下,他的眼睛瞬间直了,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天呐!
这…这身板。
这气质。
这粗犷中带着一丝不羁的野性美!
简直…简直比傻柱那个糙汉子还有味道!比贾张氏那颗猪头更够劲!
许大茂感觉自己的心跳加速,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涌上心头。
他决定了。
他不仅要征服贾张氏那颗“别致”的猪头,眼前这个高大威猛、充满力量感的“新”秦淮茹,他也一定要搞到手。
这才配得上他许大茂“独特”的品味。
他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看向“秦淮茹”的目光充满了势在必得的贪婪。
棒梗和小当、槐花也被外面的动静吵醒,揉着眼睛从里屋出来。
棒梗看到炕上那个陌生的“巨汉”,先是吓了一跳,但当他认出对方身上那件熟悉的衣服,并且听到那熟悉(虽然变粗了)的声音自称是妈妈时,这小子的脑回路清奇地运转起来。
他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兴奋地跑到“秦淮茹”身边,仰着头,看着那比自己高出一大截的身形,激动地喊道:“妈!你…你怎么变得这么高这么壮了!太厉害了!你现在肯定是院里最厉害的!不!是全街道最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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