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的时间,在四合院表面平静、暗流涌动的氛围中悄然滑过。
对于许富贵而言,这一周如同乘坐了一趟失控的过山车。
周一清晨,许富贵从浑浑噩噩的睡梦中醒来,只觉得浑身难受。
他挣扎着坐起身,那种看到异性就蠢蠢欲动、恨不得立刻扑上去的灼热**,竟然如同潮水般退去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色胆包天券的效果,到期了。
他茫然地坐在床上,脑子里回忆着过去七天里自己那些疯狂而荒唐的行径——
那些画面此刻回想起来,非但没有带来丝毫愉悦,反而让他感到一阵阵的后怕和恶心。
我……我怎么会干出那种事?
许富贵捂着依旧隐隐作痛的额头,心里充满了悔恨和困惑。
那简直不像他自己,像是被什么脏东西附体了一样。
然而,**虽然退去,身体被掏空的后遗症却实实在在地留了下来。
他脸色蜡黄,眼袋深重,眼神涣散,走路都需要扶着墙,一副标准的纵欲过度、精气耗竭的模样。
他现在对男女之事别说兴趣,连想都不敢想,只觉得一阵反胃。
他只想安静地躺着,最好谁都别来打扰他。
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止。
第一天,风平浪静。
第二天,依旧没见到许富贵的身影。
等待徐富贵的三位女士。
心里都开始有些空落落的。
那短暂却规律的日常打卡,似乎已经成了她们枯燥寡居生活中一种奇特的习惯。
到了第三天,三位大妈彻底坐不住了。
习惯的力量是强大的,尤其是当这种习惯还夹杂着一点被强迫而来的依赖和一丝难以言喻的生理惯性时。
先是二大妈,趁着儿女不在,偷偷溜到后院许家附近张望,没看到人。
接着是三大妈,借口借点咸菜,敲开了许家的门,只看到许富贵有气无力地躺在里屋,连床都没下。
最后是一大妈,干脆直接找上门,语气带着几分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幽怨和急切:“许大爷,您这都好几天没去……没去了解情况了,院里最近事儿不少呢。”
许富贵看着眼前这三位虽然年纪不小,但此刻眼神里都带着某种期盼和不满的大妈,心里叫苦不迭。
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不要再面对她们。
“我……我身体不舒服,需要静养,最近……最近就不去了。”许富贵声音虚弱,眼神躲闪,只想赶紧把她们打发走。
然而,三位大妈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样的决心。这怎么行?
习惯了每天那短暂的刺激,突然停了三天,就像老烟枪断了烟,浑身不得劲。
“许大爷,您这就不对了,工作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就是,院里情况复杂,您得多了解才行。”
“身体不舒服更得活动活动,老躺着也不好。”
三人你一言我一羽,半是劝说半是强迫,竟然挤进了许家屋里。
许富贵吓得魂飞魄散,想要反抗,却浑身无力,连推开她们的力气都没有。
许富贵流下了悔恨的泪水,不是为别的,是为自己这完全不争气的身体和眼前这荒诞绝伦的处境。
一段被动的运动过后,被随意地丢弃在角落里。
远在甘露家约会的韩亮,通过傀儡鸟看到许富贵这“凄惨”的一幕,非但没有同情,反而乐得直拍大腿。
这许富贵,真是自作自受。
不过看他这么痛苦,能量值收集效率都下降了,这可不妙。
本着可持续性竭泽而渔……啊不,是助人为乐的精神,韩亮毫不犹豫地再次兑换了一张色胆包天券,隔着遥远的距离,给许富贵续上了。
正瘫在床上默默流泪、发誓再也不近女色的许富贵,突然浑身一个激灵。
那股熟悉的、灼热的、如同野火燎原般的**,再次从丹田深处汹涌而出,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
萎靡的精神为之一振,蜡黄的脸色泛起一丝诡异的潮红,原本酸软无力的四肢也仿佛注入了一股邪劲儿。
“你……你们说得对!”
许富贵的声音不再虚弱,反而带着一种亢奋的沙哑。
刚刚那痛苦的泪水仿佛从未流过。
日子一天天过去,许富贵在**的驱动下继续着他那荒诞的猎艳生涯。
直到某天清晨,他起床洗漱,无意中瞥见了镜子里自己的影像。
那是一个怎样的人啊。
头发稀疏油腻,脸色灰败如同蒙尘,眼窝深陷得能放进鸡蛋,眼圈乌黑堪比熊猫,嘴唇干裂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瘦脱了形,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许富贵被镜中的自己吓了一大跳,手里的毛巾都掉在了地上。
他惊恐地摸着自己凹陷的脸颊和突出的颧骨,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他自己。
“我……我怎么会变成这副鬼样子……”他喃喃自语,声音颤抖。
纵欲过度的恶果,此刻清晰地映照在镜子里,给了他当头一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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