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拳头如同擂鼓般砸在许富贵身上,每一下都伴随着沉闷的响声和许富贵杀猪般的惨嚎。
他双目赤红,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打死这个敢欺负秦姐的老畜生!昨天那“十年”的憋屈,早上看到秦姐被扑倒的惊怒,全都化为了狂暴的力量。
“别打了!柱子!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秦淮茹最先从惊吓中反应过来,看着许富贵那迅速肿起来的脸和开始翻白眼的迹象,吓得魂飞魄散,也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连忙冲上去从后面死死抱住傻柱的腰。
“傻柱!快住手!”
“出人命你可要偿命的!”
“快拉开他们!”
周围的邻居们也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七手八脚地涌上前,拉的拉,拽的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总算把暴怒的傻柱从许富贵身上拖开。
傻柱被众人架着,依旧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恶狠狠地瞪着地上的许富贵,仿佛随时还要扑上去再补几脚。
而地上的许富贵,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脸肿得像发面馒头,鼻梁似乎也歪了,嘴角淌着血沫子,眼睛紧闭,彻底昏死了过去。
“哎呀!这……这不会真打死了吧?”
二大妈吓得脸色发白。
“快!快送医院!”
一大妈还算镇定,连忙指挥着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光天,光福,还有你,快去借个板车,把人送医院去!”
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虽然不情愿,但也不敢耽搁,赶紧跑去借车。
众人手忙脚乱地把昏迷不醒的许富贵抬上一辆破板车,由几个年轻人推着,急匆匆地往医院赶去。
中院里一片狼藉,只剩下惊魂未定的秦淮茹、余怒未消的傻柱,以及一群议论纷纷、面面相觑的邻居。
这事闹得太大了,很快就有人跑去街道办报告了王主任。
王主任闻讯赶来,看着眼前这乱糟糟的场面,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这才消停几天啊?
怎么又出事了?
而且还是新上任的管事大爷许富贵!
她耐着性子,先安抚了一下还在哭泣的秦淮茹,又询问了目击者(主要是傻柱)事情经过。
傻柱兀自气愤难平,挥舞着拳头吼道:
“王主任!您可得给秦姐做主!许富贵那个老流氓!大早上就想对秦姐用强!要不是我及时赶到,秦姐就……就让他给祸害了!”
秦淮茹也抽抽噎噎地补充,把许富贵如何言语调戏,最后如何扑上来的经过说了一遍,说到伤心处,更是泪如雨下,我见犹怜。
王主任听着,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许富贵耍流氓?
这……这怎么可能?
他昨天刚当上管事大爷,看着也挺正经一个人,怎么转眼就干出这种事?
可傻柱和秦淮茹说得有鼻子有眼,又不像是完全编造。
她环视周围,问其他邻居:“当时还有谁看见了?具体什么情况?”
然而,当时天色尚早,出来的人不多,而且事情发生得太快,等大家听到呼救冲出来时,只看到傻柱在暴打许富贵,至于许富贵之前具体做了什么,除了傻柱和秦淮茹,并没有第三个人看得真切。
有几个邻居支支吾吾,说好像看到许富贵和秦淮茹离得很近,似乎有拉扯,但具体是不是耍流氓,他们也不敢肯定。
“王主任,这……这我们也没看清啊,就看见傻柱打人了。”
“许大爷是不是真的……那啥了,我们也不好说。”
局面一下子变得僵持起来。一方指证耍流氓,一方(昏迷中)无法自辩,缺乏有力的第三方证人。
这就成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糊涂账。
王主任感到无比头疼。
之前的易中海,也是道貌岸然了好些年,最后突然变成精神病耍流氓。
现在这许富贵,刚上台一天,也涉嫌耍流氓?
难道在这四合院里当管事大爷,是什么诅咒不成?
专门催人变态?
她揉了揉太阳穴,无奈地说道:“这件事,现在双方说法不一,证据也不足。等许富贵同志醒了,我们还得详细调查。何雨柱,你打人肯定是不对的,下手还这么重,万一打出个好歹来,你怎么交代?你几周前打了易中海,现在又打许富贵,怎么专挑管事大爷打?”
傻柱梗着脖子,不服气地嘟囔:
“他们该打!谁让他们欺负秦姐!”
王主任拿他也没办法,只能先安抚住双方(主要是安抚秦淮茹和傻柱),表示等许富贵醒后再说。
众人渐渐散去,但私下里的议论却更加热烈了。
许富贵耍流氓的消息不胫而走,虽然没法定性,但足以让他的名声臭大街。
再加上他昨天被猪头吓瘫的糗事,这位新任管事大爷的威严,算是彻底跌到了谷底。
秦淮茹看着为自己出头、此刻仍愤愤不平的傻柱,心里又是后怕又是感激。
她走到傻柱面前,未语泪先流,哽咽着说道:“柱子,今天……今天多亏你了……要不是你……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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