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傻柱瞧了两眼,见周围人多便没出声。
等到午休结束,食堂空下来,后厨的人正收拾碗筷。
刘岚见四下无人,悄悄凑到傻柱身边:
傻柱,你真打算要个亲生孩子?
秦淮茹不已经有仨孩子了?再生养负担多重啊。
这事儿你跟秦淮茹商量过了?
傻柱梗着脖子嚷嚷:
这事儿还用她同意?
我肯娶她就是她的福气,她还不愿意给我生个亲骨肉?
想都别想。
刘岚迟疑片刻,压低声音:
傻柱,有件事得告诉你。
我院里邻居在医院工作,上次帮你张罗喜宴时提过你。
她正好认识秦淮茹......
她说秦淮茹前不久去上环了。
上环?
傻柱显然不明白什么意思。
刘岚只好解释:
就是结扎。
就是不想再要孩子了。
不过这环能取,取了还能怀。
你可别说是我告诉你的。
傻柱愣住了。
他搞不懂秦淮茹为什么要上环。
莫非是为了不给自己生孩子?
可时间对不上,那是结婚前的事。
难道是......防着易忠海?
傻柱突然想起撞见易忠海和秦淮茹密谈的事。
这么一想就通了。
但想到自己白费力气,秦淮茹却瞒着他,心里更窝火了。
喃喃自语:
这是为啥?
再生一个我又不是养不起。
让我何玉柱有个亲骨肉不好吗?
老何家还要传香火呢!
刘岚作为女人,立即明白其中缘由:
这有什么难懂的!
反正你的还是贾东旭的,都是她身上掉的肉。
要是给你生了亲生的,你偏心不管棒梗他们咋办?
人家儿女双全了。
何必再冒险!
傻柱彻底懵了。
他脑子转不过弯,但怒火直往上冒。
棒梗几个又不是他的种,他接受秦淮茹,秦淮茹却不给他留后。
这不是要断何家的根吗!
得知 的傻柱怎能不气。
晚上回家时,傻柱一直沉着脸。
秦淮茹心里有事,没注意傻柱的脸色。
吃饭时随口说:
柱子。
“之前那些钱你放哪了?”
“钱?”
傻柱愣了一下。
秦淮茹接过话:
“对啊,你的钱还是交给我保管吧。”
“男人手上不能留太多钱,容易乱花。”
“不光现在的存款。”
“以后发工资也要按时上交。”
说到这里。
秦淮茹注意到傻柱投来异样的目光。
这才意识到话说得太露骨。
连忙补充道:
“咱们现在可是正经夫妻了。”
“钱放一起才好过日子。”
“你怎么这样看我?难道信不过我?”
“柱子,我们证都领了。”
“你竟然还怀疑我!”
说着说着。
秦淮茹眼圈泛红,声音也哽咽起来。
要不是早知道她偷偷上了环,傻柱差点就被这演技骗过去。
想到刘岚的话,傻柱强压着火气:
“这事儿怕是不妥。”
“那笔钱里有我爹给雨水的抚养费。”
秦淮茹立即反驳:
“话不能这么说。”
“虽说是抚养费,可雨水这些年不都是你养活的?”
“钱在你手里也是花在她身上。”
“到头来不还是你出钱。”
见傻柱不松口,她又说:
“实在不行,等我怀上孩子再商量也不迟。”
傻柱冷笑:
“行啊,等你把环摘了。”
“要是还怀不上,就知道是谁的问题了。”
秦淮茹脸色煞白:
“什么环?我不明白。”
“需要我给你解释什么叫节育环吗?”
傻柱讥讽地看着她。
秦淮茹这才明白事情败露。
怎么也想不通——那天自己去妇科上环,傻柱明明带棒梗打疫苗去了。
许大茂突然要请闫埠贵喝酒,这让老闫心里直犯嘀咕。您这话说的!许大茂堆着笑脸,咱们院里我最敬重您了,德高望重还是文化人。
这不就想跟您取取经,向组织靠拢嘛!
闫埠贵一听这官腔就要走——这酒喝着心里发毛!许大茂赶紧拽住他胳膊:不开玩笑,我真想为院里办点实事。
现在不是缺个三大爷吗?想请您给指点指点。
老闫这才明白,许大茂是想争三大爷的位子。
他原本觉得荒唐,转念一想:院里年轻一辈里,能担这差事的也就那几个人。
这么看来,倒也未尝不可。有件事得说在前头,闫埠贵坐下提醒道,要论人选,苏平安要是参选就没别人什么事了。
放心,许大茂胸有成竹,苏哥明确说过不参与。
现在就看我和傻柱谁上了。
闫埠贵点点头:要是你俩竞争,我这票肯定投你。
老闫并非多看重许大茂,实在是傻柱那个混不吝总把小小教书先生挂嘴边,而许大茂好歹偶尔会送些山货。
一旁的钱芳听了却蹙眉——这院子是非多,当大爷未必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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