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的钱也不是天上掉的,这七天已经花了二十块,够普通人家吃几个月了。
再说……”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我现在不是壹大爷了,在院里做事处处受制。
你和我的处境,说到底都是因为那个人。
您有没有法子能扳倒他?只要把苏平安解决掉,院子就能恢复从前,到时候再劝柱子给您做饭,您想吃什么都不成问题。”
他是想借聋老太的手除掉苏平安。
这老太婆对苏平安的恨意同样强烈——自从苏平安性情大变后,就没少针对她。
曾经被全院当老祖宗供着的聋老太,如今沦落到无人问津的地步,这笔账她算在了苏平安头上。
比起易忠海,年迈固执的她恨意更深。
聋老太皱起眉头沉思片刻,阴恻恻道:“要动苏平安,得换个路子……不能直接冲着他来,得从他身边人下手。”
“身边人?”
易忠海眯起眼睛,“您是说小迪她们?”
苏平安父母双亡,眼下最亲近的也就是那三个西北来的姑娘了。没错。”
聋老太浑浊的眼珠闪过一丝狠毒,“她们出身西北,身份本就敏感。
要是有人举报她们是敌特,再从屋里搜出点可疑物件……”
敌特!易忠海眼睛一亮。
这主意太妙了!那几个姑娘容貌异于常人,籍贯又特殊。
一旦被怀疑成敌特,没证据也能惹一身腥。
这年头但凡沾上敌特嫌疑,不死也得脱层皮。
只要能把她们扯进去,还怕苏平安不跟着栽跟头?
苏平安和胖迪已经成为夫妻,最近发生在苏平安身上的怪事层出不穷。
只要深挖下去,必定能发现蛛丝马迹。
易忠海觉得这个主意妙极了。但要找到能证明她们身份的证据才行,一般的物件恐怕分量不够。
必须做得滴水不漏。
栽赃陷害也是门技术活。
聋老太颤巍巍地从床底暗格取出一个漆盒,小心翼翼地摸出一件物品。这是我儿子当年缴获的战利品。
留着当个念想。
你设法藏到她们屋里,越隐蔽越好。
只要搜出来...
这事就板上钉钉了。
易忠海盯着那枚勋章瞳孔微缩。
虽然不认得这枚勋章,但上面醒目的标志让他心头一颤。
他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聋老太。
究竟是战利品还是遗物?联想到苏平安举报她冒充烈属的事,若真有其事...
这老太婆够狠的。
易忠海明白,老太太这是吃准了他不敢反水。
攥着烫手的勋章离开时,他暗自咂舌:这一手够毒。
机会来得正好。
苏家房门虚掩,囡囡去了前院。
易忠海四下张望,闪身进屋又迅速退出,全程不过几个呼吸。
他没能注意到。
檐下的山雀正歪着头目送他远去,随后振翅掠过四合院,消失在城郊方向。
回到家关上门,易忠海仍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
虽是 湖,干这种勾当也是头一遭。
等定下神来,嘴角不自觉扬起。
只要计划顺利,壹大爷的位置...
四合院重新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苏平安带着胖迪和小扎到山里打猎时,一只山雀突然落在枝头叽叽喳喳。
三人对这样的小鸟都不感兴趣,他们更喜欢追捕野鸡之类的大型猎物。
苏平安望着山雀远去的身影,嘴角挂着微笑,眼神却变得深邃。
那只山雀飞回四合院后并未落下,只在屋檐上鸣叫几声。
很快,一只训练有素的小松鼠灵巧地从邻树跃入院落,钻进囡囡房间取出一枚勋章,转而溜进了聋老太太的屋子。
这些被苏平安驯养的小家伙们早已熟悉院内每处角落,完成这种任务易如反掌。
与此同时,傻柱正满城寻找被许大茂带走的秦京如。
他推测两人应该就在附近,最终在全聚德烤鸭店发现了他们的身影。这孙子真舍得花钱!傻柱躲在店外暗骂。
看着许大茂从对面挪到秦京如身边,还不断凑近说话,傻柱强忍着冲进去揍人的冲动——他现在学会了用脑子解决问题。
烤鸭店里,秦京如正被城里的繁华迷得晕头转向。
虽然对许大茂心存戒备,但那半只六块钱的烤鸭让她深刻体会到了城乡生活的差距,更坚定了留在城里的决心。
思忖片刻。
不远处两名戴红袖章的治安员正在巡逻。
此时风潮未至,
这些治安员尚且保持着克制,
主要负责维持秩序。
傻柱走上前去:
同志,烤鸭店里有流氓!
听闻此言,治安员立即警觉。
三人赶至店外时,
许大茂正试图搂住秦京如。许大茂你耍流氓!
突如其来的呵斥令许大茂一惊。
待看清来人中有治安员,
许大茂慌忙辩解:误会!我们是朋友!
秦京如怯生生应答:十五岁。
治安员冷笑:还有何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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