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娄董打算独自前来拜谢救命之恩,可女儿坚持同行。苏大哥,好久不见。
娄晓娥看到胖迪时眼前一亮,
这位就是嫂子吧?我叫娄晓娥,是苏大哥的朋友。
胖迪立即警觉起来,挽紧丈夫的手臂,用身体语言宣示 :
你好,晓娥。她紧张地回应。
一行人往院里走时,注意到中院正在办丧事。
作为轧钢厂董事的娄父引来不少目光,当工人们看到他身旁的千金时,纷纷向躲在人群中的许大茂投去揶揄的眼神。
许大茂暗自庆幸:娄家守口如瓶,没把他不能生育的事传出去,总算保住了颜面。
这事估计早已传得沸沸扬扬。
此刻,他当然没脸面对娄家的人。
娄董从旁人口中得知,出事的人曾经是轧钢厂的工人,因工伤退下来。
秦淮茹见娄董出现,顺口请他烧两张纸。
这架势,明摆着是想占便宜。
娄家不缺钱,这种场合烧纸后随份子也是常理。
何况是大老板,随少了不合适,总不能和别人一样只给一两块,那太不像话。
烧完纸,娄董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全是十块的,没有零钱。
周围的人见状,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像娄董这样的人,自然不会留下来吃饭,那这钱就是白得的了。
想了想,娄父抽出两张十块的,正要递给闫埠贵。
苏平安在一旁笑了笑,开口道:
“娄董!”
秦淮茹和贾张氏脸色一僵。
她们清楚,娄董是来苏平安家拜年的,眼看有好处拿,生怕苏平安坏事。
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
苏平安接着说道:
“我和贾家有仇。”
“当初贾东旭出工伤,我保住了他的命,结果他们闹了几个月,硬说是我把他弄残的。”
“您确定要随份子?”
娄父是聪明人,何况苏平安这已经不是暗示,而是明示了。
他直接将钱塞回口袋,对戴孝的秦淮茹说道:
“发生这样的事,节哀吧。”
苏平安却不依不饶:
“没什么好哀的,对他们来说是喜事。”
“少了个累赘。”
众人这才更深切地体会到苏平安睚眦必报的性子——这人,真不能惹!
“娄董,走吧,去喝口茶。”
苏平安看着脸色铁青的秦淮茹和贾张氏。
今天娄董来拜年,这家人倒好,打蛇上棍还想玩道德 ?
大过年的,哪有主动叫人烧纸的?晦气!
不就是想占便宜吗?
在他面前耍这种花样?
做梦!
娄家一家人在苏平安屋里坐了一会儿。
他们没想到,苏平安家里还有小扎和囡囡这两位绝色的西域姑娘。
有她们在,娄晓娥更不自在了。
加上前院的动静,娄董也觉得尴尬。
坐了片刻,娄家告辞离开。
娄晓娥走后,胖迪暗暗松了口气——她也有危机感了。
不过,大年初一,中院闹出这样的事,注定不得安宁。
娄董刚走没多久,苏平安正收拾东西准备带胖迪和小扎出门逛街,前院又有了动静。
轧钢厂的几位领导——杨厂长、技术部的秦工、后勤部的李主任,一同进了四合院。
虽然未曾造访过这座四合院,但杨厂长知道这里有不少轧钢厂的职工。
厂里的八级技工、道德楷模易忠海,食堂主厨何玉柱,以及放映员许大茂,据说都住在这里。
这个院子在轧钢厂颇有声望。
大年初一,杨厂长与李主任等三人踏入前院,却发现出奇地安静。
按常理,新年伊始,各家门前应当热闹非凡——团拜的、放鞭炮的孩子,本该充满欢声笑语。
可前院却一片沉寂,只听得后院传来隐约的哭声。这儿出什么事了?杨厂长疑惑地望向李主任。没听说啊,李主任同样不解,何玉柱、易忠海和秦淮茹家都在中院,或许是那里有事。
来到中院,眼前的景象让三人神情凝重——原来是在办丧事。杨厂长来了!有人惊呼。
众人纷纷转头,惊讶于厂长的到来。
毕竟在这个年代,万人大厂的厂长相当于县处级干部,能亲自前来吊唁一名普通逝去的工人,实属罕见。
秦淮茹赶忙上前:感谢杨厂长来送东旭最后一程,他在天之灵一定会感到欣慰。杨厂长闻言略显尴尬——这真是个意外的巧合。
他手中提着的瓜果点心,此刻显得格格不入。
精明的贾张氏伸手想接过礼物,却被杨厂长不动声色地转递给李主任。
对着灵堂鞠躬时,一旁的易忠海、何玉柱和许大茂都注意到了这个细节。
特别是何玉柱,看到秦淮茹脸上闪过的失落,心里很不是滋味。
虽然他现在追求秦京茹,但对秦淮茹仍念念不忘。
仗着与厂长相熟,何玉柱开口说道:杨厂长,东旭生前也是咱们厂的工人......
“他是因为工伤才落下病根,现在人不在了,厂里总该有些抚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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