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提高声音说道,“昨晚有人趁易忠海同志上厕所时,往厕所里扔鞭炮,害得他跌进粪坑,不仅弄脏了衣服,还丢了一个手电筒。
这种行为极其恶劣!如果是院里人干的,现在就站出来承认,我们一定要严肃批评教育。”
这种事怎么可能有人承认?刘海中讲话时,易忠海暗中观察着周围的人,想找出谁的神色异常。
他首先怀疑许大茂,但这件事虽然是许大茂背后指使,实际执行者并不是他,所以许大茂毫无心虚之色。
易忠海又将目光转向棒梗,发现棒梗正恶狠狠地瞪着自己。
棒梗心里憋着火。
他本以为昨晚把易忠海轰进粪坑会起到些作用,没想到易忠海竟然毫发无损。
棒梗本就是偷鸡摸狗的老手,心理素质极强,此刻只有愤恨,哪会露怯?易忠海见状,心里也没底了。
刘海中见没人承认,很不满意:“昨晚那个时间点有谁在外面?最好主动说明情况,洗清嫌疑。
要是被查出来,可就说不清了!”
他趁机摆起官架子。
台下开会的众人纷纷交头接耳。
贾张氏突然想起,昨晚易忠海掉进粪坑时,棒梗好像急匆匆地从外面回来。
她心里一紧,再联想这几天棒梗看易忠海的眼神,觉得这事很可能就是棒梗干的,但她绝不能承认。
于是故意阴阳怪气地说:“易忠海,你别随便冤枉人。
说不定是你缺德事干多了遭报应。
要不是有人故意整你,那就是你倒霉。
要我说,缺德事干不得,早晚会有报应。”
贾张氏一开口,没人敢接话。
这两边都不是好惹的,大伙儿索性看起了热闹。
这种会议注定没有结果——没有监控,除非公安局来查,否则根本搞不清楚。
闫埠贵见状,开口道:“算了,散会吧!今天是除夕,大家都消停点,好好过年!”
众人一听,纷纷起身离开。
众人纷纷搬起凳子离开。
年夜饭的准备工作耽搁了大半天,谁也没心思继续耗着。
不一会儿,院子里的人就走得七七八八。
刘海中斜眼瞥了闫埠贵,心里暗恼这家伙抢了自己该说的话。
这种散场的决定,明明该由自己这个大领导来宣布才对!
城外,通往西山的路上。
一辆改装过的三轮车疾驰如风,直奔山脚而去。
一条 紧紧跟在车旁奔跑,一口气跑了好几公里,竟连气都不喘一下。
胖迪她们三人坐在车厢里,几乎感受不到颠簸。
车厢还装了窗户,能清楚看到外面飞速掠过的风景。
胖迪和小扎一路兴奋尖叫,只觉得无比 。
囡囡虽然没叫出声,但望着窗外的景色,脸上同样写满雀跃。
她心里忍不住嘀咕:“苏平安这人的点子,还真是与众不同。”
别人家年三十都忙着张罗年夜饭,安安分分待在家里。
苏平安倒好,偏要带他们进山打猎。
可这提议一出口,竟赢得所有人的欢呼。跟这家伙在一起,惊喜从来不会少。”
囡囡望着前头开车的背影,悄悄弯了嘴角。
三轮车停在山脚下。
再往前已无路可走。
苏平安照例找了个隐蔽处锁好车子。
大年三十的山脚空空荡荡,倒不必担心有人偷车。
收拾妥装备,四人准备进山。
可一见苏平安手里的家伙什,小扎顿时瞪圆了眼睛。姐夫,你说的打猎……就带个弹弓?”
也难怪她吃惊。
如今虽不禁止 ,可一般人上山起码得带把正经家伙。
单凭一把弹弓能顶什么用?
苏平安嘁了一声:“小丫头懂什么?上回我就用这弹弓放倒过一头野猪!”
他信誓旦旦,可三个姑娘满脸写着不信。
就连胖迪都歪着头表示怀疑。
这下可激起了苏平安的好胜心——非得让她们见识见识“猎王”
的本事。
当然,不能往深山里走。
他自己倒无所谓,万一真遇上野猪群,带着这三个拖油瓶可就麻烦了。
刚进山林,冬日的山野仍藏着不少活物。
野果、蘑菇缀在枝头,鸟雀扑棱棱掠过树丛,时不时还有小兽窜过草窠。
姑娘们大呼小叫,连爬山的疲累都抛到了脑后。
苏平安懒得搭理那些麻雀大小的鸟儿,直到小扎突然压低声音:“姐夫!有兔子!”
灌木丛里蹲着只肥硕的野兔,少说十来斤重。
还没到雪季,山里的伙食显然不错。
三个姑娘立刻催着苏平安出手,连囡囡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苏平安无奈道:
“兔兔这么可爱,你们居然想吃它们!”
三个女孩顿时哑然。
明明最爱打野味的,不就是苏平安自己吗?
“不会真有人觉得他喜欢小动物吧?顿顿都要吃的那种?”
话虽这么说,苏平安还是利落地扣上钢珠,悄声靠近那只野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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