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正费力拉着架,听见傻柱还在煽风 ,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柱子,你就别在这儿添乱了!不想劝架就边上待着去,少说两句。”
傻柱这才闭上嘴。
这时,棒梗被人拉开,但他仍恶狠狠地盯着易忠海:“老东西,你给我记住了!要是再敢欺负我妈,看我不要你好看!”
说完,棒梗转身就走,留下一片狼藉。
众人见状,也只好继续劝和。老易,淮茹脸上这伤……是你打的吧?”
刘海中率先开口,“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既然你们已经领证,就该好好过日子,动手打人可不行,以后不能再这样了。”
刘海中最近一直很低调,但这次却站了出来。
他已经退休,这些年过得并不如意——小儿子刘光福多年前在武斗中丧生,二儿子刘光天早年双腿残疾,不久前也在动荡中离世。
接连的打击让刘海中老两口备受煎熬。
如今只剩下大儿子刘光奇,虽然早年做了上门女婿,很少回家,但最近开始来往频繁。
刘海中心里清楚,儿子是冲着家里的积蓄和房子来的,但到了这个年纪,也只能认了。
好在刘光奇从小就是他最疼爱的孩子,如今能回来看看,老两口也算有些安慰。
其他人听了刘海中的话,纷纷点头认同。
易忠海憋着一肚子火。
他最近诸事不顺——不仅丧失了男人的能力,现在还被棒梗这个吃他的、住他的小子拳脚相加。
面对众人的指责,他没反驳,只是冷哼一声,转身回屋。
他也知道,这次挨打只能认栽。
在旁人眼里,棒梗虽然打了人,但毕竟是为母亲出头,情有可原。
而易忠海自己先动了手,更不可能去报警。
见易忠海离开,众人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转而安慰起秦淮茹。
这段时间,大家没少听秦淮茹抱怨。
虽然都明白她和易忠海在一起图的是钱——或者说为了抵债,而易忠海年纪大了,某些方面力不从心也是事实。
但人活一张脸,有些事终究难以启齿。
在家中私下抱怨本无可厚非。
但如今事情闹得全院皆知,任谁脸上都挂不住。
几位邻居见状便过来劝说秦淮茹。
男人们自然不便开口。
二大妈和三大妈将秦淮茹拉到一旁劝道:
淮茹啊,我们知道你日子不容易。
现在跟易忠海搭伙过日子,好歹有人帮衬,吃穿不愁,总比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强。
眼瞅着孩子们都要成年了。
棒梗将来娶媳妇也得要房子吧?
人比人气死人,过日子要知足。
过不了几年。
小当和槐花也该谈婚论嫁了,家庭和睦最要紧。
老易年纪大了。
有些事...确实强求不来......
众人也只能这般相劝。
秦淮茹心里跟明镜似的。
最终叹道:
多谢两位大妈关心。
这些道理我都懂。
等众人散去后。
秦淮茹回到屋里,易忠海冷冷瞥了她一眼,鼻腔里哼了一声。
秦淮茹心头一颤。
她太了解这个老狐狸了。
这眼神分明是把棒梗记恨上了,不知道会怎么整治那孩子。
院里的邻居们边走边议论:
这家子真是乌烟瘴气!
谁说不是呢。
都闹成这样了还不离婚,图什么呢?
还能图啥?
当初要不是林薇薇逼债,她能跟易忠海领证?
现在要是离了...
易忠海肯定要讨债,她哪有钱还。
众人唏嘘不已。
住在同个院里。
大家对彼此的底细都门清。
有人感叹:
这院子里谁沾上秦淮茹准倒霉。
贾东旭就不提了。
傻柱跟她过的时候净帮着擦屁股。
现在跟林薇薇结婚多红火。
生意兴隆不说,马上都要添丁了。
要说当年她那个孩子...
嘘——
别提这茬。
如今易忠海也栽在她手里。
身子垮了还被便宜儿子揍。
再这么下去啊...
家底早晚得败光。
议论声渐行渐远。
棒梗蹲在巷子口目露凶光。
盘算着怎么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易忠海。老东西必须死...
得想个万全之策。
他咬牙切齿地嘀咕:
还有傻柱那个 ...
迟早要他好看。
刚才就数他在院子里笑得最欢!
连你这傻子也敢笑话我,看我怎么让你断子绝孙!
棒梗感觉整个世界都变了。
不仅院子里的邻居们对他冷眼相待,就连从前经常一起玩耍的伙伴们,
现在看他的眼神也都带着敌意。
他满心愤懑地转身离去。
寒冬愈发凛冽。
酒庄的第一批葡萄酒终于酿制完成。
接到秦老三传来的消息,苏平安立即决定前往查看。
这是属于他自己的酒庄出产的首批美酒,
自然要亲自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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