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相亲由闫埠贵牵线搭桥。
冉秋叶出身书香门第,在这个特殊的时期,知识分子的身份反倒成了负担。
她独自前来相亲,身边没有亲友作陪。
作为媒人的闫埠贵自然要全程陪同。
这是冉秋叶第二次踏进这个四合院。
上次是以班主任身份来棒梗家家访,这次却是以相亲对象的身份来访,更微妙的是相亲对象竟是自己学生的邻居,这种巧合让她倍感尴尬。
得知这个消息时,苏平安着实吃了一惊。
在原着剧情里,这位温婉知性的 虽然戏份不多,却以出众的气质给人留下深刻印象。
所谓成分问题在他这个现代人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若不是心里已经有了小迪,他倒很愿意和这位冉老师结交。
至于傻柱的这次相亲,注定徒劳无功。
且不说许大茂已经在暗处虎视眈眈,单是贾家那边就绝不会袖手旁观。
果然,伤愈的棒梗一大早就满院子乱窜。
当冉秋叶刚出现在巷口,他就飞奔回中院报信:奶奶!妈!冉老师到巷子口了!我去叫傻叔!
贾家人闻言精神一振。
贾张氏盯着秦淮茹叮嘱道:待会儿表现自然些,亲热点。
都是为了这个家,他要真结了婚,咱们往后可怎么办?秦淮茹默默点头,端起洗衣盆做好了准备。
中院里,闫埠贵正热情介绍:冉老师您看,这两间就是何玉柱同志的房子。
等他妹妹出嫁,两间都归他。
再说他在食堂的工作也很稳定......
说话间来到傻柱门前,却发现主角不见踪影。
闫埠贵心里直犯嘀咕:早上还满院子转悠呢,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
柱子?柱子?喊了几声无人应答,倒是秦淮茹端着洗衣盆自来熟地闯了进来。
看见这个不速之客,闫埠贵心头火起。
更让他恼火的是,冉秋叶站在屋里手足无措的样子。
而秦淮茹却笑盈盈地打招呼:冉老师,您这是来相亲啊?
“早上柱子就说了,我对柱子很熟悉。”
“他为人热心。”
“对邻居很照顾,工作也体面。”
“棒梗受伤那阵子,全靠他忙前忙后。”
“要是没他帮衬,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秦淮茹一边说着,一边在傻柱屋里翻找。
她低声念叨:
“这人,脏衣服总乱丢,让他换下来放一起我好洗,偏不听,非得让我到处找。”
“冉老师您先坐,柱子马上回来。”
“我去把衣服洗了。”
她端着洗衣盆出去时,闫埠贵和冉秋叶同时变了脸色——盆里最上面赫然是条裤衩。
等秦淮茹走远,冉秋叶低声问闫埠贵:
“闫老师,何雨柱和贾家这是……”
“呃……”
闫埠贵语塞。
他当然看得出秦淮茹的心思,更恼火傻柱的糊涂。
盘算片刻,他决定撇清关系:
“何雨柱和贾家同住一个院。”
“贾东旭和他从小玩到大,现在贾家困难,他帮忙多些。”
“每晚还从食堂带饭接济,连亲妹妹都没这待遇。”
这番话让冉秋叶脸色骤变。
她起身告辞:“何同志不在,我改日再来。”
院门外不远处,棒梗正打发傻柱:
“我刚想到,冉老师喜好我给忘了!”
“这钱算定金,下回想起来再告诉你!”
说完一溜烟跑了。
傻柱挠头往回走,在门口撞见一脸戏谑的许大茂。孙子,你还想娶媳妇,做梦吧!”
“今儿个可是你相亲的大日子!”
“喜糖肯定少不了你的!”
傻柱哼着小调跨进院门。
许大茂在门口撞见他,心头猛地一跳。
见傻柱浑然不觉,
这才放下心来。
等傻柱进了院子,
许大茂回头张望,
发现冉老师早已离开,
冷笑着也跟了进去。
院子里,
傻柱哼着曲往屋里走,
迎面碰上从后院出来的闫埠贵。三大爷,冉老师人呢?”
闫埠贵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你还好意思问!人家早走了,刚才跑哪儿去了?”
“有点私事...”
傻柱一头雾水,
“怎么才一会儿工夫就走了?这也太矫情了吧!”
他心里直犯嘀咕,
这些读书人脾气真大,
等这么会儿就不耐烦了。
闫埠贵气得直冒火。
这媒人是他做的,
闹出这事,
要是传回学校,
他的老脸往哪搁?
“你还说人家矫情?”
“之前怎么跟我保证的?说要和贾家保持距离。”
“刚才带冉老师去你屋,
人家对你印象本来不错,
结果你不在。
秦淮茹倒是在你屋里,
举着你的裤衩说要帮你洗衣服!
我不要面子的吗?”
越说越气,
闫埠贵甩下一句:
“以后别找我办事,丢不起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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