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里舍不得,还是从兜里摸出两块钱,说道:
“家里也不宽裕,捐两块吧。”
易忠海瞥了他一眼,没多说什么。
三位大爷一带头,其他人再不乐意,也只能磨磨蹭蹭地走上前,一块两块的往桌上放。
轮到傻柱时,他摸了摸口袋,有些犯难。
之前还有七八块钱,可刚才被何雨水拿走了五块,现在连五块都凑不出来。
但看到秦淮茹站在一旁抹眼泪,他心里一软,咬咬牙走上前:
“我也捐五块!”
“不过手头紧,先给两块,剩下的下个月发了工钱再补!”
说完,他昂首挺胸地走回去,脚下生风,觉得自己在秦淮茹眼里肯定更高大了。
周围的人却看呆了。
捐款还能赊账?
不少人看傻柱的眼神像看傻子似的,许大茂更是直接嗤笑出声。
傻柱正在得意,一见许大茂那副轻蔑的样子,顿时火冒三丈。
他指着许大茂嚷道:
“许大茂,你捐十块!”
许大茂一听就炸了:
“凭啥?哪有逼人捐款的!”
虽然他平时在厂里没少借机对秦淮茹动手动脚,但十块钱可不是小数目。
傻柱不依不饶:
“秦姐这么可怜,你还有没有良心?”
“整天干缺德事,不积点德,小心断子绝孙!”
这话戳中了许大茂的痛处。
他猛地跳起来,两眼发红:
“我跟你拼了!”
说完就扑向傻柱。
傻柱哪会怕他,抡起拳头就揍。
许大茂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打不过,但已经晚了。
院子里的人对这场景习以为常,没人拦着。
易忠海冷眼旁观,正想借机立威,自然不会阻止。
许大茂这下可遭殃了。
被傻柱狠狠揍了一顿,摔倒时脑袋还磕在石头上,当场见了血。
直到满脸是血,易忠海才出声拦住傻柱。
这种头破血流的情形在院里不算稀奇。
众人拉开许大茂后,他抹了把额头的血,阴狠地瞪着傻柱。
打不过只能认栽,这些年早就习惯了。
更让他后怕的是,傻柱刚才居然冲他裤裆下黑脚——幸亏躲得快!许大茂心里门儿清:这孙子绝对是故意的。
看似平息,但许大茂窝着一肚子火。
捐款?照旧只掏两块钱。
想让他按傻柱说的捐十块?做梦!
角落里的苏平安冷眼旁观全程。
无论是易忠海的表演还是傻柱行凶,他始终没吭声。
不过许大茂的反常引起他的注意——突然拼命护裆的模样,八成是知道自己丧失生育能力的事了。
见许大茂认怂,傻柱越发得意。
瞥见沉默的苏平安,突然指着他嚷道:“姓苏的!你从秦姐家捞了那么多钱,娄董还送你厚礼,捐五十块不过分吧?”
四周响起抽气声。
苏平安像看傻子似的嗤笑:“做你们的春秋大梦!一群上赶着当 的蠢货,别扯上我!”
这话顿时炸了锅。
易忠海阴着脸发难:“贾东旭残废不是你操作失误?棒梗的手指不是你放毒蛇害的?现在装没事人还说风凉话?!”
话音未落,苏平安抄起板凳就砸。
易忠海连滚带爬躲开,惊得众人目瞪口呆。
苏平安猛地将板凳砸出去。
凳子没碰到易忠海,却把他吓出一身冷汗。苏平安!你疯了吗!”
易忠海惊魂未定。
看着地上四分五裂的凳子,他心有余悸。
苏平安冷笑一声:“易忠海,我说过,谁再污蔑我,我就让他好看!你这老东西耳朵聋了?”
“再敢啰嗦,下次凳子就砸你头上!”
易忠海脸色发白。
刚才若不是他躲得快,那实木凳子砸在头上,非得要了他半条命不可。
院里人看得心惊肉跳。
但没人觉得意外——这两天的苏平安,就是这样横!
苏平安懒得废话,目光扫过众人。
秦淮茹和贾张氏正贪婪地盯着桌上的钱,眼里全是算计。
三四十块钱,又能让她们挥霍一阵。
可苏平安不会让她们如愿。
他嗤笑道:
“知道为什么说你们蠢吗?”
“我来给你们算笔账!”
“贾东旭工伤,医药费厂里全包,还赔了五百块,每月另发十块营养费。”
“半个月前,易忠海这老狗带头捐了五十五。”
“算下来,贾家至少挣了五百多!”
“除了易忠海,你们谁家拿得出这么多?”
“闫老师,你有吗?李老栓,你家有?”
“我就问一句——”
“贾家天天哭穷,钱都去哪了?”
“不就是想骗你们的血汗钱,自己偷着乐?”
“再说上次罚款,贾张氏随手掏出一百二,眼都不眨!”
“秦淮茹是真穷还是装穷?反正有人愿意当 !”
苏平安看着众人脸色变幻,继续补刀:
“傻不傻?”
“人家有缝纫机,你们有几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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