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的眼睛瞪得溜圆。
先前在院里只是猜测,
此刻却眼见为实——
这里不仅有主食,还有各色美味,
全都任人取用。
趁着牌局未散,
饿了的客人自己过来觅食。
小当机灵得很,
见状立刻大快朵颐,
将各种美食塞了满嘴。
饭后不仅洗净自己的碗筷,
还积极打扫卫生,
又找出茶杯给众人斟茶。
活脱脱像个勤快的小丫鬟。
这份伺候人的伶俐劲儿,
连何平都暗暗称奇。
这姐妹俩,
脑子其实挺灵光,
可惜没用在正道上。
方才端茶送水的间隙,
小当竟已摸清了麻将的玩法。
这般聪明才智,
若能走上正途该多好。
日头偏西时,
心满意足的姐妹俩回到院中。
却见满院子的人都盯着她们看。
秦淮茹开口问道:
小当,槐花,你们去哪儿了?
小当装傻充愣:
院里待着闷得慌,
我们就出去走走。
棒梗直接拆穿:
少装蒜。
看看你们嘴边的油渍,身上的油烟味,
老远就闻到海鲜腥气。
分明是跑去何平那儿了!
没骨气的东西,
竟敢投靠院里的仇人,
还吃人家的喝人家的,
真给我们丢脸!
他毫不客气地给姐妹俩扣上的帽子。
向来爱占便宜的贾张氏这回却没作声。
眼见两个丫头吃得油光满面回来,
却半点儿没往家带,
只顾自己痛快,
她忍不住骂道:
养不熟的白眼狼!
被当众揭穿的小当,慌乱过后...
小当并不在意那些闲言碎语。
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那些人不过是嫉妒平安叔的本事罢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
灾情带来的阴影逐渐消散,工厂重新开工,市场恢复热闹,生活回到正轨。
只有失去至亲的人们,仍将那场伤痛深埋心底。
红星服装厂的牛仔服依旧抢手。
自从那次带着槐花上门被苏平安教训后,小当总觉得和他之间多了层说不清的亲近。
她就是贪慕虚荣——看周围伙伴陆续换上牛仔服,自己明明认识厂长却捞不着,越想越憋屈。非得找平安叔弄一套不可!”
小当咬着后槽牙发狠。
可她也清楚,苏平安不是随便打发叫花子的主儿。
要东西得拿东西换——自己这副身子骨就是唯一的本钱。
但牛仔服和螃蟹哪能一个价?
盯着别人身上的时髦衣裳,小当最终一跺脚:“豁出去了!”
选了个闷热的中午。
趁院里人打盹的工夫,她踮着脚尖溜出四合院。
经过前院时特意瞟了眼——闫埠贵果然在家。
全胡同都知道,这老抠门现在给苏平安当花匠。
闲着就去侍弄花草,每月白拿十块钱。
邻居们表面笑话,背地里谁不眼红?
小当掐准他午睡的点儿,闪身钻进隔壁院门。平安叔……”
她压着嗓子轻唤。
院 的躺椅上,苏平安正搭着毛巾假寐。
见四下无人,小当心一横,“扑通”
跪在藤椅边。
里屋很快传来怪异响动。
大 支棱着耳朵望向窗户,歪头露出困惑的神情。
大黑从未听过这样的声音,仿佛被困在笼中的母兽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时间流逝,日影西斜。
屋里终于归于沉寂。
就在大黑疑惑之际,一个身影跌跌撞撞地冲出房门,手里紧攥着个鼓囊囊的布袋,转眼就消失在院门外。
屋内,苏平安正收拾着狼藉。
做完这些,他喃喃自语:倒是稀罕事,竟是个光洁的主儿。
这忍功着实了得,是块好料子......早该让那小丫头收拾完再走。
空气中仍漂浮着若有若无的腥膻味。
方才被整治的自然是小当。
这姑娘刚进院就表演了生吞鸡蛋的绝活,憋得满面通红却硬是没咳半声,叫苏平安看得啧啧称奇。
这会儿她虽带着满身伤痕离开,眼底却比上回更添几分漠然。
那布袋里装的正是一套簇新的牛仔装,也算是遂了她的愿。
小当机灵得很,出了院子并不急着回家,而是特意绕到巷外转悠到天黑,这才穿着新衣裳大摇大摆回来。
经过半日休养,她身上的伤痕已消了大半。
槐花见了立即扑上来,手指摩挲着硬挺的牛仔布料,眼里直冒星星:姐!这衣裳哪来的?给我试试嘛!
下班回来的秦淮茹和傻柱也愣住了。
瞅见女儿身上时髦的装扮,秦淮茹心头一紧:这衣服怎么来的?她想起小当屡次要钱买牛仔服的事,生怕这孩子学着棒梗走上歪路。
小当早备好了说辞,漫不经心地答道:路上捡了五十块钱,加上攒的零花买的。下午她已在 妹跟前显摆过,众人艳羡的目光让她浑身舒坦,这身行头她说啥也不会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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