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的孙寡妇家更不得了,一家三口都在服装厂工作,带回来的菜多得根本吃不完。
食堂菜品丰富,有鱼有肉可以随便挑,来宝家每天都能带回一整桌的好菜。
住在孙寡妇家对面的闫埠贵,每天看着来宝家的伙食,羡慕得不行。
这天他忍不住凑到来宝家门口,探头问道:来宝,正吃着呢?
来宝热情招呼:二大爷来了,要不要一起吃点?
闫埠贵咽了咽口水:不用不用,我吃过了。他今天可不是来蹭饭的,而是另有所图。你在平安的服装厂干得不错啊,闫埠贵笑着说,听说你还是保安队长?一个月能挣多少钱?
来宝看了旁边的老巴子一眼,有些不好意思。
闫埠贵赶紧说:工资有什么不能说的,又不是什么秘密。
来宝憨厚地笑笑:平安叔给我每月五十块工资,效益好还有奖金。
因为岗位有点危险,每个月再给二十块补贴,差不多就这些。
闫埠贵听得眼睛都直了。
这么算下来,加上免费伙食,来宝一个月收入快一百块了!他立即堆起笑脸看向老巴子:闺女,你看我家解放能不能也去厂里上班?当个保安就行。
老巴子早有预料,轻轻摇头:二大爷,这事我说了不算,招人都是平安叔负责的。
闫埠贵一听这话,顿时蔫了下来。
提到苏平安,闫埠贵不禁回忆起他在四合院的日子,那时的他就如同一个小霸王。
起初大院里的人们并未察觉异常,直到他搬到隔壁后,院子才逐渐恢复了安宁。
这时大家才恍然大悟——过去那些纷扰多半是孙平挑起的。
否则他搬走之后,院子怎么会突然变得清净?
不过这话也只能私下想想,毕竟涉及些玄乎的东西,何况在那个风声鹤唳的年代,乱说话可是要倒霉的。
尽管心知肚明,可谁也说不出口。
因此当闫埠贵不得不面对苏平安时,心里仍有些发憷。
但为了儿子工作的事,他硬着头皮去了。
谁知苏平安只是含糊其辞:闫老师,保安这活可不好干。
外头那些混混多得很,稍不留神就会出乱子。闫埠贵哪会信这些?哪个厂子没有保卫科?就算规模不如人家,也不至于危险到这地步!这小子是存心刁难,不让解放去上班!闫埠贵气得摔门而去。
可苏平安并非危言耸听。
这几日的服装厂确实暗流涌动——厂门口登记簿上明明白白记着,竟有近二十人进厂后神秘消失。
这情况只有来宝和保卫科知情,其他人全然未觉。
直到傍晚广播突然响起:近期生产任务繁重,今晚全厂休息,设备统一检修。
女工们颇为遗憾。
夜班补贴加上计件工资,本是多赚钱的好机会。
可厂里既然下令,众人只得陆续离开。
车间里人影绰绰,五十台缝纫机旁竟晃动着十余个检修工。
谁也没注意到,有个目露凶光的黑影正暗中打了个手势,带着几个同伙悄然隐入夜色......
胡同偶遇
棒梗!你小子最近躲哪儿去了?
走在放工路上,棒梗正为钱发愁。
答应给钱小慧买牛仔服的事儿已经拖了两天,他脸上越发挂不住。
盘算间,忽被人拦住去路。
棒梗抬起头,盯着眼前这个似曾相识的面孔,却怎么也想不起在哪见过。你小子记性真差!我是刚子啊!
少管所那会儿的!
我还给过你一包药,帮你解决了 烦,忘了?
被这么一提醒,棒梗顿时回忆起来。
没错,确实是在少管所认识的这个人。
那时候他的母亲怀着傻柱的孩子。
正是从刚子手里拿到的那包堕胎药,才让秦淮茹流掉了孩子。
不然现在家里还不知道是什么光景。
这些年来少有联系。
棒梗下乡插队,回城几个月也没遇见过他。
年长几岁的刚子,在棒梗插队期间几乎全在牢里度过的。
二人本质不同。
棒梗顶多算个小混混。
而这刚子,早已是个不要命的狠角色。
街坊们都用他当反面教材教育子女,连秦淮茹也常拿他警告棒梗。
此刻被刚子堵在路上,棒梗心里直发怵。
刚子一把搂住他的肩膀:
听说你现在厂里上班?那能挣几个钱?
今晚有个发财的路子,怎么样,跟哥走一趟?
放心,知道你规矩,就是弄点外快。
绝对安全可靠!
已经攒了十几号人,看你小子机灵才叫你。
干这一票,每人能分上千块!
面对刚子咄咄逼人的架势,欺软怕硬的棒梗不敢直接拒绝。到底什么事?晚上跟你去看看。
他想着先应付下来,到时候再找借口开溜。
不料刚子重重拍他肩膀:
好兄弟!晚上九点电影院门口集合。
要是敢不来,我带人上你家找你。
别忘了,当年的事我可都清楚!
说完扬长而去,根本不给推脱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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