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沉默的一大爷,阎解贵如坐针毡。
院里能指望的就这两家,可柱子那边实在拉不下脸。
此刻他只盼着往日交情能换来一线生机。
“一大爷,您是咱们院的主心骨,以往谁家有事您都帮着张罗,如今我遇上坎儿了,您可不能袖手旁观啊!”
阎埠贵一番奉承,让一大爷抹不开面子推辞。
“埠贵啊,钱我可以借你,但老话说救急不救穷,就这一回,往后还得靠你自己。”
一大爷虽不情愿,终究架不住阎埠贵软磨硬泡,掏了二十块钱打发他。
凑上从一大爷那儿借的二十五块,阎埠贵还差十五块。
眼见明天债主就要上门,他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借钱。
跑遍全院只借到五块,剩下的十块缺口,全指望儿子阎解成能从于莉那儿弄来。
谁知阎解成不仅空手而归,还被于莉识破借钱的事儿,挨了顿臭骂赶出家门。
阎埠贵见儿子垂头丧气回来,心知指望落空,暗骂这窝囊废不成器,只能自己另想法子。
借不到钱,阎埠贵琢磨着典当家当。
可家里最值钱的,就剩那辆永久牌自行车了。
平日里上班全靠它代步,卖了就得徒步,阎埠贵实在舍不得。
偏巧工资要等到十五号才发,远水难救近火。
思来想去,阎埠贵决定把车卖给何雨柱——院里能掏钱买车的,除了他没别人。
他守在门口等何雨柱下班,一照面就拽住人:“柱子,瞧瞧我这车咋样?”
何雨柱早看穿他的心思,盘算着压价:“车况还行,算八成新吧。”
“你要看得上,这车就转给你!”
阎埠贵急切道。
“四大爷,我有车了,囤自行车干啥用?”
“二大爷不是没车吗?你买了给他骑!”
其实何雨柱正想给父亲何大清配辆二手车——老爷子爱去乡下转悠,有车能顺便帮着收老物件。
他故意慢悠悠道:“四大爷,我买这车纯属帮衬您。
六十块,您看行不?”
“这也太低了!当初我可是花二百多买的……”
“您都骑两年了,按八成新算价,我可没压您。”
阎埠贵咬咬牙认了——不卖给何雨柱,车行砍价更狠。
眼见何雨柱推走自行车,阎埠贵心如刀绞。
何雨柱麻利地换了车锁,把新车停在了自家窗根下。
何大清有了自行车后,天天骑着车闲逛,没过几天就发现了宝贝。
他在小王庄转悠时,碰见一户人家藏着老物件。
回家后把这事告诉了何雨柱,何雨柱抽空去了一趟,找到那户人家。
一位老人拿出一串红玛瑙项链,何雨柱用鉴别技能一看,发现是保山南红,共有一百零八颗,颗颗饱满圆润。
他记得这玩意儿在后世价格疯涨,甚至压过翡翠,像这种成色的能卖一百五十万。
何雨柱花了十块钱拿下项链。
刚出门,碰上一位穿蓝褂子的大叔。
大叔瞅见他手里的珠子,问:“小伙子,收这个?”
“你有?”
“有倒是有,但不是项链,要不要看看?”
何雨柱跟着去了大叔家,见到一座积灰的南红假山雕刻,鉴定后确认是真货,名叫“金龙至尊”
后来市价两百万。
他也只花了十块钱。
回家路上,何雨柱听见小槐花和几个孩子拌嘴:
“我才不馋,我吃过苹果!”
“你妈那么抠门还能给你买苹果?”
“她说别人给的!”
何雨柱一愣——家里前两天丢了俩苹果。
转念又想,说不定是秦淮茹自己买的。
进院时,正撞见上次来 的男人从阎埠贵家出来。
人一走,院里立刻炸了锅。
一大爷愤愤道:“这帮人太黑了!”
旁人劝他:“可别乱说,当心惹麻烦!”
“我一把年纪怕他们?”
这时秦淮茹端着洗衣盆经过,和一大爷对视一眼,两人笑了笑。
一大爷干咳两声走了。
这幕被何雨柱看在眼里。
想到秦淮茹的做派和一大爷的虚伪,他冷笑:“老伴才走多久,就惦记上寡妇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他上前问秦淮茹:“秦姐,怎么不在店里干了?”
“处不来。”
她猛搓衣服,想起被孟小杏使绊子开除就窝火。
“孟小杏说你坏话了?”
“你怎么知道是她?”
“她那嘴看不惯女人搞歪门邪道……”
“柱子!”
秦淮茹涨红脸瞪他,“你胡说什么?你看见了?”
“我又没指名道姓,你非要认,我也没法子。”
秦淮茹摔下衣服扭头就走。
何雨柱心想:“还想骗吃骗喝?孟小杏够你喝一壶的。”
他把淘来的宝贝收进空间储物柜,又去灵田看了草莓。
在空间恒温恒湿的环境下,新培育的草莓已全部成熟。
草莓即使不摘下来也不会腐烂,始终新鲜如初。
何雨柱采了一盒草莓,放进冰箱留给关小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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