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刚踏进院子就伸手要钱。
阎埠贵气得鼻孔直冒烟,要不是碍着对方是个女人,拳头早就挥过去了。
刘海中破天荒地没理会秦淮茹,皮笑肉不笑地说:找你的好一大爷去吧。”
秦淮茹心里窝火,狠狠剜了两人一眼。
不给钱就算了,摆什么臭脸?
等她闯进易家,却惊呆了。
一大爷,地上怎么都是烟头?
一大爷?屋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
她急着打听儿子下落,索性直接挑明:医院说许大茂的手术费要两千块。”
您是知道的,许大茂以前的工资确实是我领着,可他哪来那么多钱?撑死就三四百。
小当和小槐花的学费还得交。”
现在棒梗回来了,我还得给他攒钱置办住处。”
易忠海原本像根木头似的瘫在凳子上,机械地抽着烟。
可两个字像刀子般扎进耳朵,他突然发疯似的跳起来,嗷嗷叫着往外冲,把挡路的秦淮茹一把推倒在地。
哎哟!
一大爷您疯了吧?
她咬着牙把老头拽回来,扳过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声泪俱下:
一大爷,我懂一大妈走了您伤心。”
可您还有我啊。
往后我伺候您,我的孩子就是您的孩子。
棒梗是您儿子...
不提还好,一提这话,易忠海顿时浑身抽搐,佝偻着身子像只煮熟的虾米。
啊——
那凄厉的惨叫惹得全院邻居直抹眼泪。
一辈子的名声,全毁了!
更糟的是派出所那档子事,整个东直门都传遍了。
秦淮茹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棒梗呢?我儿子呢?
二大爷三大爷,怎么院里不见我儿子?
你们把他藏哪儿了?又要欺负我们家棒梗是不是?
她歇斯底里地哭喊,活像个受害者。
小当!槐花!你哥呢?
秦京茹怎么也不见了?搬走连招呼都不打?到底怎么了!
她使劲摇晃小当瘦弱的肩膀,吓得孩子直哆嗦。
何雨柱,是不是你把我儿子藏起来的?
关小关,我知道你护着你男人。
要是敢动我儿子,小心你那三个崽子!
听她威胁到自家孩子,关小关急得直揪心口:老公,秦姐这是要拿孩子们撒气?
儿子没了四个字让秦淮茹瞬间炸毛,嗓子都喊劈了:
棒梗没了?
我儿子去哪儿了?
她像无头苍蝇般翻遍屋子,搜遍院子,最后冲到隔壁院里嚷嚷。
陶老太拄着拐棍冷笑:你家棒梗能耐大着呢,连老骨头都不放过。”
“你养的好儿子!”
秦淮茹一头雾水,不明白这话从何说起。
可她挨家挨户去问,却遭来一顿白眼和唾骂,邻居们的脸色愈发难看。
“还好意思来找儿子?”
“她那儿子就是个祸根!”
“简直无法无天!真是没家教的东西!”
“秦淮茹你怎么不回去问问一大爷?让你儿子自己说说干的好事!”
秦淮茹委屈得直掉眼泪,急忙跑回四合院找小当和小槐花问话。
可两个小姑娘也说不清楚滚床单是什么意思,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讲明白。
最终,秦淮茹看着何大清、刘海中、阎埠贵和几位大妈愤怒的表情,实在没办法,“扑通”
一声跪在了何雨柱面前。
“柱子,求你告诉我棒梗怎么了,他在哪儿,到底犯了什么事。”
关小关被她这一跪惊得目瞪口呆。
何雨柱冷冷道:“棒梗?你那宝贝儿子成了兔儿爷。
别说传宗接代了,连一大爷都没放过。”
“兔儿爷”
三个字一出,秦淮茹瞬间脸色惨白。
她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男人当兔儿爷,就是和男人厮混。
秦淮茹声音发抖:“那……那一大爷他?”
何雨柱沉重地点点头:“晚节不保啊。”
“棒梗又被关进去了,改天你去老地方看他吧,反正你也熟门熟路。
这一年你没少去,棒梗也算那里的常客了。”
秦淮茹吓得连连后退,最后身子一软,直接晕倒在地。
但这一次,没人再伸手扶她。
棒梗又进去了!她的心肝儿子,出狱后还没来得及好好团聚,竟又回了那铁笼子里。
……
四合院最近 不断。
秦淮茹丢了儿子,整日闭门不出;易忠海遭了羞辱,差点疯癫,也没脸见人。
两人一个不管,一个不问,许大茂的医药费彻底没了着落。
最后,医院干脆把许大茂送了回来。
“医药费谁付?家属呢?”
“没人管?那就只能回家躺着保守治疗了!手术费不交,开颅做不了,只能简单缝针。
以后要是脑内淤血恶化,可是会要命的!”
送许大茂回来的护工满脸不耐烦,毕竟欠钱不付,任谁都没好脸色。
许大茂瘫在床上哼哼唧唧,歪着嘴发脾气,非要秦京茹来照顾他。
“你们这群畜生!全院子没一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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