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合同纸张铺天盖地,差点把两人活埋。
后厨转眼间走得精光,只剩一个半吊子胖子。
胖子吓得浑身哆嗦:“我、我绝对不走!阎老板、老板娘,我对天发誓一定忠心耿耿!绝不像何雨柱他们那样!”
他使劲拍着胸脯保证,还想趁机要求加薪。
可是当胖子的“谭家菜”
端上桌——
满座衣冠楚楚的老主顾纷纷皱眉:
“今天这菜味儿不对啊?”
“这哪是谭家菜?连四九城的家常味都不是。”
“阎老板,你们换厨子了吧?”
“说是谭家菜不像,说是本地味儿也不正宗...”
几名顾客带着朋友前来用餐,其中一人拍着胸脯打包票。
这馆子我熟得很!味道绝对正宗。
今儿新店开业有优惠,特意带大家来尝尝。
要是不好吃,算我的!我跟老板熟得很!
可他刚尝了一口,脸色骤变,愣了好一会儿,猛地摔下筷子起身。
走!换一家请客!今儿个对不住了!
经过于莉身边时,他狠狠戳了戳她的后背。
会不会做生意?味道变差就算了,还越做越难吃!
这也叫本帮菜?谭家菜更谈不上!外行就别开饭馆,害我丢这么大脸!
于莉心里憋屈。
一桌、两桌、三桌……
老主顾们纷纷离席,吓得于莉和阎解成心惊胆战,冷汗直冒。
怎么会这样......
不应该啊,口味是有些变化,但也不至于差成这样。”
于莉尝了口胖子的手艺,顿时干呕不止,差点把胃都吐出来。
她怒不可遏地吼道:
胖子!你是赶着投胎吗?油盐都放不对,连最基本的菜都做不好?
后厨空荡荡的,马华等人全都不在,只有胖子手忙脚乱地应付。
切菜、配菜、掌勺全是他一人包办,哪还顾得上味道?实在太忙了,忙得连调味都顾不上。
胖子也满肚子委屈。
老板娘您瞧瞧,这么大个厅,我一个人炒十桌菜!都快赶上农村办酒席的大厨了!就这点工钱,还想让我累死累活?
您去对面问问,何雨柱给什么价!您这儿倒好,活儿最多,钱最少!
今儿不加一倍工钱,我可不干了!
于莉气得发疯,扯着嗓子大骂:
还有脸要钱?现在就给我收拾东西滚蛋!一分钱都别想拿!
胖子不甘示弱:
滚就滚!泼妇还开饭馆?爷不伺候了,呸!
何雨柱扶着何大清,瞧见胖子愤愤离去,于莉也甩开阎解成跑了。
何大清问怎么回事。
何雨柱笑道:狗咬狗罢了。
不过咱没吃亏。”
胖子只学了点谭家菜的皮毛,何大清也留了一手,任他自己琢磨,错了也不纠正。
聚仙楼这周白得个帮手,何雨柱还收了于莉和阎解成的培训费。
何大清感叹:阎家媳妇要是有心,这馆子还能撑下去。”
何雨柱早料到了,笑道:爸,没戏了,她干不成。”
当天下午,何雨柱找到天水大街的房东,买下了阎解成饭馆的门面。
一间铺子两千八,他不但买了这处,连聚仙楼的铺面也盘了下来,还挑了风水好的地段,一口气拿下十间铺子。
开饭馆讲究位置。
得找楼上住户不嫌油烟的地方,还不能靠大门和自行车棚。”
整条街适合开饭馆的铺面就这么几处,现在全在我手里。”
何雨柱把这事告诉关小关,关小关顿时笑出了声。
老公,阎家是不是得低三下四来求你了?现在你可是捏着他们命脉的房东。”
当初签租赁合同时确实约定了违约金条款。
但于莉这家新装修的饭馆刚开张,就算何雨柱赔钱赶人,吃亏的终究是阎解成夫妇。
涨租金!不交钱就收房!
当何雨柱理直气壮抛出这话时,阎解成和于莉气得浑身发抖。
何雨柱!你...你这是 !勒索!
何雨柱悠闲地抿着茶:甭管叫什么,我就认准一条——我是房东。
你可以不租,我也不拦着你另寻店面。”
夫妻二人面如土色,呆若木鸡。
何雨柱又补了一句:不过东直门到德胜门这片好地段的餐饮铺面,可都在我名下。
想绕过我?除非去城西开店。
那儿离咱们胡同可远着呢。”
每天光是通勤,公交转自行车单程就要两个半钟头。
来回就是五个小时。”
整整五个钟头啊!
每说一个字,对面两人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听到要耗费五个小时通勤,于莉尖叫一声,当场气昏过去。
阎解成慌忙扶住妻子,破口大骂:何雨柱你存心报复是吧?咱们几十年 坊,你良心让狗吃了?
何雨柱等的就是这句,冷笑反问:
你挖聚仙楼墙脚的时候,良心在哪?
你们两口子合伙坑我酒楼时,良心又去哪了?
阎解成,你和许大茂一样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