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颤巍巍爬起来,擦了把冷汗。
刚才那四道目光,看得他心惊肉跳,差点以为自己要完蛋了。
何雨柱咧嘴一笑:“急什么?再聊会儿呗。”
许大茂顶着乌青的眼圈,有气无力地摆手:“不了不了……”
“要不我给您磕个头?把本子还我吧。”
那簿子可是他费尽心思收集的宝贝,绝不能丢。
何雨柱晃着本子乐了:“许大茂,你觉得我蠢吗?”
“东西还你,我还拿什么当把柄?”
“这簿子你别惦记了,该干嘛干嘛去。”
他心想:留着这证据要挟刘副厂长和院里几位大爷多好,顺带还能拿捏许大茂——白捡的筹码,真值!
刚转身要进屋,却见刘海中杵在自家门口。
见何雨柱过来,对方小跑着凑近:“柱子啊!”
何雨柱脚步一顿——不对劲,刘海中何时这么热络过?他直接问:“三大爷,有事?”
刘海中咂嘴:“我能有啥事?是你摊上好事了!”
“我?”
“可不嘛!”
刘海中拽着他往院里走。
满院子人齐刷刷看过来,何雨柱纳闷:“大伙儿这是?”
刘海中高声道:“经过集体决议,推举你当四合院话事人!甭推辞,都定好了。”
看着众人讨好的笑脸,何雨柱恍然大悟:许大茂那本黑料簿子在自己手里攥着呢!他当即拍板:“成!”
左手奖赏右手罚,这回他可算坐上头把交椅了。
晚饭时分,敲门声响起。
关小关抢先拉开门,只见阎埠贵提着礼品站在外头。
“柱子,来看看你。”
阎埠贵赔着笑把东西放下,“孕妇得补补身子。”
何雨柱挑眉:“四大爷,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咳,心意而已。”
阎埠贵忙不迭往外退,“老伴还等着吃饭,先走了!”
关小关皱眉:“这也太邪门了……”
何雨柱轻轻摇头,伸手捏了捏关小关的脸蛋:这事儿一点都不稀奇。”
媳妇儿你听好了。”他压低声音,我手里攥着他的把柄呢。”
两人不约而同望向桌上的记事本。
正吃饭呢?
门口传来爽朗的笑声。
何雨柱和关小关抬头看去,只见三大妈挎着篮子站在门口。
哟,三大妈您怎么来了?何雨柱赶紧起身,快请进来说话。”
三大妈迈进门坎,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把手里的包袱往桌上一搁:这点心意你们收着。”
这怎么好意思?何雨柱搓着手。
三大妈摆摆手:平时也没怎么照顾你们,这些补品给关丫头养身子。”
何雨柱作势要留客,三大妈却风风火火往外走:家里还有事,先走了啊!
这晚何家的客厅堆满了各色礼物——院里人都怕自己那些见不得光的事被记在本子上,纷纷送来堵嘴的厚礼。
何雨柱正在整理东西,忽然发现三大妈送来的包袱里竟藏着一件四旧文物。
好你个刘海中!他冷笑一声,顺手将文物收进空间。
正要关窗,却瞥见刘海中鬼鬼祟祟的身影。
三大爷!何雨柱突然出声。
刘海中一个激灵:柱子有事?
您这件东西...何雨柱指着空包袱,是从海淀收来的吧?
刘海中眼底闪过得意,压低声音道:我远方亲戚家里还有张明朝的金丝雕花床...
何雨柱眼前一亮——正愁没处收古董,这倒送上门的买卖!
好在秦淮茹的三叔还在村里,他是秦京茹的父亲。
何雨柱简单收拾行李,动身前往海淀农村,临行前托秦淮茹给家里捎个信。
刚到村口,远远就看见有人等候。
那人快步迎上来握手:您是何雨柱同志吧?
正是。”何雨柱递上精心准备的礼物,一点心意,秦伯父别嫌弃。
城里办事讲究礼数,秦淮茹姐妹都挺好,特意嘱咐我转告家里别牵挂。”
秦三叔脸上的皱纹笑成了花:来就来了,带啥东西......话虽这么说,接礼物的手倒是很诚实地伸了过来。
穿过晒谷场时,三叔指着不远处介绍:那户是孟家,孟小杏和孟小枣俩姑娘的老家。”孟家人早得了消息,热情地将他们迎进屋。
孟父特意打听到何雨柱的副厂长身份,语气愈发恭敬:何厂长快里边请!转头朝里屋喊:小枣,给贵客露两手!
我闺女可是中阿友好公社文工团的台柱子!孟父话音未落,扎着麻花辫的孟小枣已落落大方站到堂前。
铜铃般的嗓子一起,便是字正腔圆的《沙家浜》选段:垒起七星灶,铜壶煮三江...唱腔如清泉漱石,惊得何雨柱连连拍掌。
借着热络劲儿,何雨柱提议:孟叔带我去田里转转?走在阡陌间,金黄的麦浪随风起伏,他深吸一口带着泥土香的空气,眼底泛起欣喜的光。
他盘算着等政策放开后,把地长期租下来或承包。
到时候海淀一开发,不仅能拿补助,说不定还有额外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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