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给你们打个折,还我们何家两千八百块就行。”
话音刚落,满院子的人都炸开了锅。
按最紧巴的日子算,一个月十块钱够活,何家兄妹十五年的开销撑死一千八百块。
剩下的三千八百块全被院里这群人昧下了。
那可是三千八百块啊!那时候普通工人一个月才挣二十块!何大清是谭家菜传人,顶尖大厨,攒下的钱自然不少。
正因如此,院里的人抢钱时眼都不眨一下。
易忠海沉默着。
刘海中不吭声。
阎埠贵张着嘴 ,这笔账怎么还?
三千八百块,简直要他们的命!当初分钱时可痛快得很,家家户户时不时还能嗑上花生米,哪想到今日还得往外吐?
何大清往椅子上一靠,闭目养神。
何雨柱直接请来聋老太太和片警,把邮局的汇款存折一一摊开,就差把派出所搬进院里。
易忠海:“……”
刘海中:“……”
阎埠贵:“……”
他们一毛钱都不想还,也根本还不起。
刚被棒梗带人抄了家,现在穷得叮当响!
在片警的建议下,何雨柱慢悠悠抽出几张白纸,让三位大爷签字画押。
“三位大爷,街里街坊的,咱也别算太细。
这样,三千八百块平摊,每家一千三,再算上利息——白纸黑字写清楚,签字画押!父债子偿,子债孙还,反正这钱是你们三家欠的!三年之内还清就成!”
刘海中哭丧着脸:“我孙子?我孙子影儿都没有呢!”
阎埠贵心疼得直哼哼:“这也太多了吧!”
易忠海更是憋屈。
他本打算用藏着的生活费让何家兄妹记他的情,好给自己养老送终,谁知半路杀出个何大清,直接截胡何雨柱!这一手他万万没料到。
片警敲敲桌子,“嗯!”
“我签!我签!”
“签!”
“横竖躲不过!”
三张欠条,白纸黑字,签字画押,铁板钉钉。
妥了!
捏着三份欠条,何雨柱心里五味杂陈。
原剧里的傻柱啊!到结局都没想起追讨生活费这茬,就算何大清提了,他还是稀里糊涂!观众可都看得明白,弹幕全是催他讨债的。
有人说他不傻,可在他看来,剧里的何雨柱实在憨过了头,精明劲儿全用错了地方!
……
片警一走,院里气氛顿时微妙起来。
阎埠贵肉疼那张欠条,眼珠一转,赶紧岔开话题:“柱子,欠条都立了,这事儿就算翻篇了。
供销社的工作,怎么就不能让院里人顶替呢?”
三大妈帮腔:“就是!柱子,好歹都是自家人,哪怕……”
何雨柱咧嘴一笑:“对,自家人,哪怕吞我生活费也不客气。”
一席话噎得众人哑口无言。
三大妈暗恼:这小子真记仇,不是说好翻篇了吗!
“哎呀,当年家家困难,天上掉下这么大笔钱,换谁不心动?”
阎埠贵搓着手,“再说,你怎么也得先紧着院里人帮忙吧?我跟老刘家的孩子可都等着呢,你就不能拉一把?”
此刻,他们不由得想起自己的孩子。
何雨柱继续追问:您二老的孩子呢?让他们回来吧,我立刻叫韩春明和涛子腾位置,安排您家孩子上岗。”
阎埠贵和刘海中面面相觑,面露窘迫——他们的子女都在乡下插队,一时半会儿根本回不了四九城。
这个......
怎么了?赶紧叫他们过来啊,我这就带他们去办入职。”何雨柱催促道,怎么不吭声了?该不会是孩子不在身边,没法接这好事吧?
两个老头被臊得满脸通红,被何雨柱堵得半个字都憋不出来。
但转念一想:只要抱住何雨柱这条大腿,靠着他在供销总社当靠山的王领导,日后总有翻身机会。
眼下最要紧的,是得先平息何雨柱的怒火。
阎埠贵摸着良心一琢磨,贪墨何家十几年生活费这事儿最伤和气,于是挪着步子上前赔笑:柱子啊,刚才是四大爷糊涂,这儿给你赔不是了。
家里还藏着好点心,待会儿就给送来。”
刘海中见状暗叫不好,赶忙挤上前:之前是我老眼昏花,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院里众人也纷纷堆起笑脸巴结,方才的横眉冷对与此刻的谄媚逢迎,活像川剧变脸。
看着这群现原形的妖魔鬼怪,何雨柱恶心得直反胃。
果真是妖孽横行的四合院!
往后几日,院里人见着何雨柱不是点头哈腰,就是热络搭话,活像一群摇尾的哈巴狗。
天刚蒙蒙亮,何雨柱就炸好焦圈熬妥豆汁,拌上辣咸菜丝伺候小懒猫吃完早饭,提着饭盒往轧钢厂赶。
刚到厂门口,就见陈秘书风风火火冲过来传话——北方船舶厂王厂长今日到访,杨厂长点名要何师傅亲自下厨。
如今政策三天两头变卦。”陈秘书压低声音漏了句实话,明明科技落后挨打,偏不让使劲发展...咳,咱们只管听令就是了。”这话里话外的无奈,何雨柱门儿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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