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猛然想起,当初拐走何大清的似乎就是个姓白的老寡妇。
她上下打量着对方,见她衣着光鲜。
白寡妇穿得这样好,无非是为了再次吸引何大清,好在这里落脚。
昨天贾张氏刚和何雨柱闹得不愉快,如今何大清的老相好来了,若能打听到什么,说不定还能借此笑话何雨柱。
想到这里,贾张氏心里美滋滋的,仿佛已经看到嘲讽何雨柱的场景。
白寡妇一见贾张氏,立刻放声大哭,一声比一声凄厉:
“老嫂子啊!您这命怎么这么苦!儿子走了,儿媳妇又不本分,这世道可怎么活呀!”
贾张氏一愣,顿时泪眼婆娑。
白寡妇的话正戳中她的痛处。
老年丧子,无依无靠,若儿媳妇再改嫁,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偏偏儿媳妇不检点,整日招蜂引蝶,害得她颜面尽失。
“唉,没办法啊……”
“死了,孙子还没长大;活着,家里连饭都吃不上……”
白寡妇眼珠一转,觉得时机成熟:
“老嫂子,就没想过再找一个?”
贾张氏长叹一声:
“人老珠黄,谁要啊?再说,还有几个孙子要照顾呢。”
白寡妇拍拍她的手臂,眨眨眼:
“老嫂子,这话不对。”
“现在是新时代了,不能守着老观念。”
“说句难听的,您儿媳妇要是改嫁,孙子还认您吗?谁管您死活?”
贾张氏从没想过这层,半信半疑:
“我孙子孝顺着呢。”
白寡妇立刻反驳:
“那也得看谁教的!您儿媳妇?”
贾张氏摇头:
“她巴不得我早点死。”
白寡妇一拍手,趁热打铁:
“可不是嘛!”
“您得为自己打算。”
“我们保城有个干部,早年丧妻,正张罗着续弦。
我一瞧您就合适,人家还是街道主任呢。”
贾张氏一听“街道主任”
四个字,顿时喜上眉梢:
“街道主任?干部啊!回城找工作都得靠他呢!”
……
两人一拍即合。
白寡妇怂恿道:
“老嫂子,不如现在就去相看?”
“这也太快了吧?”
“快什么!我去之前就有不少媒人上门了。”
“去晚了,好男人早被抢光了!”
贾张氏心里一阵激动,这么好的老光棍可不能错过了。
要是真能和这位街道主任成事,她就能挺直腰杆回四合院,把宝贝孙子接过去。
以后贾家也不愁没人继承香火了。
你等着,我去拿行李。”
从四九城到保城路途不近,一来一回少说也得住上好几天。
老嫂子您慢走。”
白寡妇目送贾张氏进屋,转身就去敲何家的门。
事情办成了。”
粮票该给我了吧?
屋里静悄悄的,只从门缝里塞出一叠粮票。
白寡妇赶紧揣进怀里。
不一会儿,贾张氏背着包袱出来,跟着白寡妇连夜赶往保城。
谁知这一去就再也回不来了。
到了保城贾张氏才发现,对方根本不是街道主任,不过是个临时打杂的编外人员。
还是从农村来城里投奔亲戚的,亲戚随便给他安了个虚衔充门面。
就连长相也和白寡妇说的天差地远,常年干农活晒得黝黑,脸上沟壑纵横。
长得丑就算了,好歹得有钱吧?
谁料这老光棍不仅穷困潦倒,还整日酗酒发疯。
喝醉了就打人,贾张氏想逃就被抓回来毒打。
直到把她打得再不敢动逃跑的念头才算完。
要说贾张氏也是糊涂,怎么就没想到:要真有那么好,白寡妇自己怎么不留着?
东旭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
凄厉的哭嚎声从四九城延续到保城。
她悔得肠子都青了,贪心不足反倒着了白寡妇的道。
不过这已是后话。
贾张氏一走,四合院顿时清净许多。
何雨柱搂着关小关,难得睡了个安稳觉。
老虔婆不在,院里再没人鬼哭狼嚎,连清晨都变得美好起来。
......
奶奶?奶奶呢?
棒梗起床后发现奶奶不见了,在院里扯着嗓子喊。
秦淮茹也察觉到不对劲,婆婆出去倒水后就再没回来。
左邻右舍闻声而出,自发帮着寻找。
前院后院翻了个底朝天,始终不见人影。
众人回到院里商量对策时,突然有人惊呼:
昨晚好像看见棒梗奶奶了!
和谁在一起?
像是...白寡妇?
就是拐跑二大爷的那个?
这时秦淮茹慌张跑来:我婆婆的衣裳全不见了!
三大妈一拍大腿:这白寡妇可真行,连老太太都不放过!
哎哟喂!棒梗他奶奶找相好的去了?真是家门不幸!
可不咋地!黄土埋半截的人了还整这出,老脸都丢尽喽!
上梁不正下梁歪,贾家这下可算出名了!
街坊四邻传得沸沸扬扬,消息从四合院窜到隔壁胡同,连东直门茶馆里的老太太们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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