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陈秘书来找何雨柱,说是后勤处长派人传话,门口有车等着。
轧钢厂外停着一辆红旗46型吉普。
何雨柱乐了:大屁股吉普!
在现代,这种老式吉普早已停产。
46型吉普带着旧时代的官派气质,既威严又透着几分憨厚。
但在六十年代,能坐上吉普车的可不简单。
多数处级干部都没这个待遇,只有少数高级领导才有资格乘坐。
供销社大领导的座驾,够气派,够档次!
戴着白手套的司机下车,恭敬地向何雨柱做了个的手势。
刘海中见状不乐意了:
柱子,这是去哪儿啊?
何雨柱答道:后勤处长安排的车,去东直门那边。”
刘海中顿时眉开眼笑:
后勤处长啊,我现在可是专案组组长,查他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他派的车,得捎上我,正好我也去东直门。”
他兴奋地搓着手,巴不得赶紧蹭上车。
刘海中心里酸溜溜的。
如今后勤处长都能弄来红旗吉普,等他干上几年,也要向厂长申请一辆厂里的吉普,显显干部的威风。
他嘴里不住念叨:
吉普车好啊!当干部好啊!
当干部还能开吉普,传出去多有面子!
唉,我这个组长还不如人家后勤处长风光,厂里连辆吉普都不给我配。”
眼看何雨柱被恭敬地请上吉普车后座,他心里越想越窝火。
都是轧钢厂的干部,凭什么后勤处长能调车?凭什么何雨柱能坐车?都没人问他需不需要搭便车?
他偏要坐这辆车!
刘海中抖着胖脸,紧跟着何雨柱挤进了吉普车后座。
何雨柱坐在左侧,他坐在右侧。
刚坐稳,刘海中才发现副驾驶还坐着个秘书模样的年轻人。
哎,怎么还不开车?我去东直门大街的总工会,顺路捎上我。”
车里一片寂静。
副驾驶的秘书恭敬地问何雨柱:
何师傅,这位是您徒弟吗?
何雨柱摇摇头。
没等刘海中发作,他搭在副驾驶座上的手突然被粗暴拍开。
啪!
秘书皱眉下了逐客令:
请无关人员下车。”
刘海中愣住了,随即勃然大怒:
你一个敢说我是闲杂人?我可是组长,是干部!正儿八经的干部!
刘海中万万没想到,不仅副驾驶的秘书要赶他走,连司机也不肯开车。
“这位同志,请您下车。”
“您不下去,我这车就不开。”
司机穿着普通,白手套更是寻常装扮。
刘海中气得鼻子都歪了。
他好歹是个组长级别的干部,居然被两个小角色驱赶?这事要是传出去,他的面子往哪搁?
正当刘海中要发火摆架子时,何雨柱摇下车窗喊道:
“马华来了!司机师傅稍等,我带个徒弟去帮忙!”
马华兴冲冲地想要上车,何雨柱顺势一挤,把刘海中拱了出去。
“咚!”
刘海中踉跄几步,一屁股摔在地上。
“嘿!何雨柱!你竟敢推我!”
何雨柱一把拉上马华,砰地关上车门。
吉普车发动,喷了刘海中一脸尾气。
“轰隆隆——”
红旗吉普扬长而去,车里还传来何雨柱的大笑声:
“三大爷!想坐车可以,先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拜师!只有我徒弟能上车!”
刘海中抹了一把脸,气得跳脚大骂:
“好你个傻柱!想让我给你磕头?做梦!”
“呸!”
没过多久,后勤处长匆匆赶来,急切地问陈秘书:
“人送上车了?”
“已经出发了,领导放心。”
后勤处长这才松了口气。
刘海中却把火撒在他身上:
“厂里的车带他不带我?瞧不起谁呢!”
后勤处长一愣:“什么厂里的车?厂里哪配用红旗46型吉普当公车?那是供销社大领导的专车!”
空气瞬间凝固。
刘海中呆住了,瞪大眼睛难以置信:
“供、供销社大领导?管票证的那个?是分社的吧?”
“不是!是总社的王领导,管全国供销社的!”
“轰!”
刘海中双腿一软,扑通朝着吉普车远去的方向跪下。
他刚才死皮赖脸想蹭的车,居然是四九城大人物的专驾!难怪秘书和司机要赶他。
没动手算客气了,换作是他,说不定直接打断腿。
后勤处长哈哈大笑:“全国供销社的总领导啊,您不拜拜,求个官运亨通?”
刘海中果真咚咚咚磕起响头,对着吉普车消失的方向虔诚跪拜,祈求仕途顺利。
……
车上,马华东张西望,兴奋地喊:
“师父!刘组长真给您磕头了!”
“他真的在拜您!太神了!”
何雨柱从包里掏出海鸥“咔嚓!咔嚓!咔嚓!”
照片里,刘海中跪得恭恭敬敬。
“回头洗出来贴院里,天天欣赏。”
何雨柱咧嘴一笑。
刘海中还不知道自己的磕头照即将成为院里的“风景”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