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头个体户就是活靶子,稍不留神就被割韭菜。
六十年代的大姑娘,哪个不想嫁端着铁饭碗的工人老大哥?
越穷越 !有钱就是罪!
何雨柱眯眼一瞅,队伍末尾竟跟着个鬼鬼祟祟的瘦猴——
可不正是棒梗!
这小子缩脖端肩混在人群里,贼眼却盯上了何雨柱停在门口的二八大杠。
何雨柱顿时明白东直门这处秘密据点是怎么暴露的。
九门提督千防万防,没防住这兔崽子大清早就尾随自己,还带着人来堵门。
你就是何雨柱?有人检举你私藏名酒!
快把旧社会的存货交出来!
躲储藏室干嘛?肯定藏着洋酒!
喝洋酒就是里通外国!必须查!
......
伙计听着这群毛孩子胡咧咧,反倒松了口气。
原来不是冲藏品来的?这可真是歪打正着——可惜他们正堵着藏宝室的门口!
眼看何雨柱被堵在储藏间前纹丝不动,伙计急得直搓手。
洋酒也算四旧?小同志你们搞错了吧?
领头的振臂高呼:群众举报还能有假?
正在偷车轱辘的棒梗猛地抬头,正对上何雨柱刀子般的眼神。
裤裆一热,尿了。
他原本盘算着顺个车轱辘给妹妹们换鞭炮钱,谁知这会儿被当场抓包。
傻、傻叔...我没偷...话音未落撒腿就跑,胶鞋都跑丢一只。
伙计心里叫苦不迭——九门提督百密一疏,竟栽在这小混混手里!
学生们把储藏间围得水泄不通:
让开!
做贼心虚!
砸了这破门!
......
何雨柱突然沉声道:要是我这儿没搜出洋酒,你们怎么说?
领头的愣了下——酒馆储藏间会没酒?唬谁呢!
“查不出来?我当场表演倒立吞粪!”
众人哄堂大笑。
伙计满脸苦涩,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何雨柱慢悠悠开口:
“说吃屎多难听,新时代要有新气象。
这样,要是真搜不出洋酒古董,你们负责把店里这些歪七扭八的桌椅都给我摆整齐。”
学生头目嗤之以鼻:
“不可能!”
“要真没有,我们天天来这儿包场喝酒!连喝七天!谁都不让进!”
何雨柱拍板:“好!”
柜门打开的刹那,伙计绝望地闭上眼,恨不得当场撞墙。
可屋里静得出奇。
储藏室空空荡荡,连灰尘都不见一粒。
伙计:?!
学生头目:?!
众学生:!!!
“刚清空的储物间,准备放新酒,让同学们白跑一趟了。”
何雨柱笑眯眯地说。
学生头目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怎么会......”
“老大!真他娘干净得邪门!”
最震惊的还是伙计。
他里里外外检查了三遍,眼珠子都快瞪出来——那些珍藏品竟凭空消失了!
何雨柱大笑着拍拍他:
“等着生意兴隆吧,这些学生得给你当七天免费保安。”
直到何雨柱走远,伙计还在喃喃自语:
“神了......”
“这莫非是仙家手段?”
此刻,所有藏品都安然存放在系统空间里。
何雨柱蹬着自行车往四合院疾驰。
“小兔崽子棒梗!”
“你爷爷回来了!”
贾家炕上,棒梗裹着被子直哆嗦。
“妈!奶奶!傻叔会 我的!”
秦淮茹搂着他安慰:
“别怕,有妈在。”
“咱们贾家就你一根独苗,谁也别想动你。”
贾张氏已摆好灵位,举着香狠狠道:
“他要敢动你,老娘跟他同归于尽!”
“哐当!”
大门被一脚踹开。
何雨柱如铁塔般杵在门前。
棒梗腿一抖,裤裆又湿了一片。
贾张氏扯开破锣嗓子,死死搂着相框鬼哭狼嚎:
救命啊!街坊都快来看看啊!
傻柱要宰人啦!
灭口啊!快喊派出所来人啊!
这通嚎丧炸得全院老少都凑过来。
咋回事?
柱子闹出人命了?
杀谁了?快报公安!
几个大妈趿拉着鞋跑来,不一会门口就挤满了人。
贾张氏和秦淮茹这才喘上气,拍着胸脯直哆嗦。
可算有人来了!
等大伙瞅见何雨柱手里扑棱的老母鸡,全傻了眼。
人家给你们送鸡,你们倒喊打喊杀?
柱子笑得多实诚,秦淮茹你祖坟冒青烟才摊上这好邻居。”
红口白牙污蔑人,谁揣着母鸡来行凶?放 屁!
贾家婆媳这才看清,何雨柱手里哪有什么凶器,分明是只咕咕叫的芦花鸡。
不是铁锨?
我老眼昏花看岔了......
何雨柱一改方才骇人架势,笑得像个弥勒佛:棒梗!今儿表现不错!赏你的!
哗啦——
活鸡扑进屋里,贾家人全成了呆头鹅。
最懵的是棒梗。
他带人堵傻叔的门,还叫人搜身,这人不记仇反倒送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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