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小关开心地举着结婚证,给了何雨柱一个大大的拥抱。
何大哥!
何雨柱轻刮她的鼻尖:该叫什么?
关小关红着脸嗫嚅:老、老公。”
何雨柱开怀大笑,搂着新婚妻子走出民政局。
走!骑车带媳妇回家喽!
翘班不回去啦!
关小关咯咯笑着坐在自行车后座,搂着何雨柱的腰。
飘扬的长发引得路过的年轻人频频回头。
巡逻的红袖章眼尖地拦住他们:
又是你们!上次在天坛就让你们跑了!
站住!光天化日成何体统!
伤风败俗!
何雨柱亮出结婚证,上面鲜艳的红旗图案格外醒目。
睁大眼睛看好了!这我媳妇儿!
我骑车带我媳妇儿犯法了?
红袖章巡逻员哑口无言,直愣愣盯着那张结婚证。
竟然是两口子?
他这是眼拙了!这姑娘看着这么年轻,居然已经嫁人了?
唉!又一颗好白菜被拱了!
......
四合院里。
何雨柱载着关小关回到院子,满面春风地跟街坊们打招呼。
一大妈好啊!
二大妈今儿没做针线活?
陶婶好!李姨今天没来串门?
......
一大妈和二大妈面面相觑。
柱子今天骑车带姑娘回来了?
这可是大事!这么明目张胆?
太不像话了!要是让红袖章看见可不得了。”
院里大娘们瞅着何雨柱领着关小关进了地窖,还把门掩得严严实实,活像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要出大事!这不明摆着违反纪律嘛!
大过年的,柱子这是要栽跟头啊!
天都擦黑了!这大冬天的,谁知道他俩在地窖里干啥?
......
许大茂哼着小曲提前回院,一副喜气洋洋的模样。
哎许大茂,今儿车间没活?还没到下班点儿呢。”
许大茂咧嘴一笑:往后都能提早回来!
哟,许大茂这是升官了?就算当上组长也没这待遇啊。”
许大茂攀上关系了吧?连班都不用上了?
瞧许大茂这高兴劲儿,跟柱子一个德行。”
......
许大茂立刻拉下脸。
傻柱?傻柱乐呵啥?他也提前回来了?
喏,正在地窖里呢,还带着个大姑娘。”
一听这话,许大茂就像闻到肉味的野狗,一个箭步冲到何家地窖前,耳朵紧贴门板。
好家伙!真藏了个女的!
这下可有热闹看了!
许大茂阴笑着找来扫帚把门闩别上,又搬来铁皮柜顶住门,最后还用青石桌死死抵住。
傻柱啊傻柱!这下插翅难逃了吧!
今儿个非得把你告发不可!
很快,许大茂带着轧钢厂保卫科、专案组和革委会聂副主任浩浩荡荡杀回四合院。
专案组组长刘海中领着大队人马把地窖团团围住。
夜深人静。
火把将地窖照得通明。
四合院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连隔壁院的都赶来看热闹。
伤风败俗!
乱搞男女关系!
禽兽不如!
下流胚子!
这不是小错,是 错误!
......
地窖门还没开,批判会就先开了场。
许大茂举着火把高喊:大伙儿尽管骂!往死里骂这个流氓!
刘海中摆着官架子威风凛凛:拐骗良家妇女进地窖,骂多难听都活该!
这是耍流氓!
人人得而诛之!
秦淮茹刚挤到人群边上,一帮学生就涌进院子。
畜生!
该死的混账!
“把这狗脑袋砸了!”
……
污言秽语在院里炸开,众人听得发懵。
这哪是批判会,分明是疯子在撒泼。
秦淮茹突然醒悟——世道真的乱了,四九城已经陷入癫狂。
全院人都为何雨柱捏了把汗。
“许大茂!保卫处带人问话而已,怎么闹成这样?”
“你带进院的都是什么人?连刘海中说话都不顶用了?”
轧钢厂专案组和保卫科的人被挤到最外围,硬是扛不住一群小年轻的冲撞。
许大茂举着火把,笑得志得意满。
“三大爷,您这思想该换换了!保卫处?现在他们说话还不如这群娃娃好使!”
刘海中面如土色,浑身发抖。
他当然明白——前天街上遇见的老熟人,那只空荡荡的袖管还历历在目。
“许大茂,柱子好歹和你一块长大,何必做得这么绝?”
许大茂闻言狞笑:“绝?他抢我放映员饭碗时可没留情!今儿我把话撂这儿——轧钢厂明天广播一响,吓不死你!”
刘海中肥肉一颤:“什...什么意思?”
他隐约觉得,许大茂背后藏着能让轧钢厂变天的勾当。
这时菜窖门突然打开。
何雨柱牵着关小关从容走出,衣裳齐整得像在屋里唠家常。
许大茂愣住——这和他预想的捉奸场面差了十万八千里。
“哦!要乱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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