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爷家和许大茂闹得不可开交,阎家几个儿子还打了起来。
老好人易忠海调解不成,让刘海中来劝架,谁知发疯的许大茂连扇了刘海中两个大嘴巴子。
今晚的四合院鸡飞狗跳。
何雨柱干脆拎着系统送的鱼竿去夜钓,省得被院里这群缠上。
他骑着二八大杠,慢悠悠地穿过街道,往河边骑去。
夜钓的人还真不少。
河边已经聚集了七八个人,都是想钓了鱼卖给轧钢厂食堂换钱的。
哟,这不是何师傅嘛。”
何雨柱一眼认出了那个胖子。
正是原先在食堂干活,被他调到车间的胖子。
原着里这胖子是个叛徒,净在背后使绊子。
这回他先下手为强,直接把胖子打发到车间,断了他回食堂的路。
胖子阴阳怪气地说:
何师傅现在也不在食堂了,管不着我了吧。”
没想到吧,我在车间照样能挣钱。”
我要再求你就是孙子!
何雨柱笑道:
就靠钓鱼挣钱?
胖子得意地昂着头:
您可别小看钓鱼,我可是这儿数一数二的好手。”
一晚上能钓三条鱼呢!一条炖汤,两条卖钱。”
这收入可比在食堂当学徒强多了。”
何雨柱没搭理他,把系统给的渔网撒进河里。
哗啦!
这四孔渔网可是现代高科技,鱼儿进去就别想出来。
胖子不屑地哼了一声。
“连鱼饵都没准备,何师傅您到底是不会钓鱼,还是纯粹来打发时间?”
何雨柱慢悠悠地回道:
“打发时间呗,我就是闲得慌。”
“闲得慌,没意思。”
胖子正要嘲笑,何雨柱又补了一句:
“可这闲着闲着,钱就来了,粮票、油票、工业券多得用不完,您说愁不愁?”
“当干部就这点好,茶喝不完,券花不完,晚上还能陪您唠嗑解闷。”
这凡尔赛的功力,简直登峰造极。
何雨柱一脸烦恼地抱怨着,句句不离钱多、票多、闲得慌,听得胖子目瞪口呆。
他白天在车间累死累活,扒拉两口饭就得赶着夜钓捞鱼,钓完还得回家养着,第二天一早送去食堂换钱。
可何雨柱呢?啥都不用干,票和钱就源源不断?
人比人,气死人!
何雨柱随手从地上捡了条蚯蚓,挂上鱼钩,甩竿入水,闭目养神,静待鱼儿上钩。
胖子脸色阴沉,酸溜溜地说:
“当干部又怎样?夜钓的人谁不想 ?您要是 空手回去,还不是输我一头。”
何雨柱没理他,依旧闭眼等着。
五分钟……
十分钟……
二十分钟过去……
“芜湖!”
胖子突然欢呼,“上钩了!是条白水鱼!不错不错!”
又过了十分钟……
二十分钟……
三十分钟……
“芜湖!”
胖子再次兴奋大叫,“又一条!还是白水鱼!”
“今天运气爆棚啊!再来一条就齐活了!”
周围的钓友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
“这技术绝了!”
“胖子可是咱们这儿的高手。”
“他每天不钓满三条绝不收竿,您说牛不牛?”
“太厉害了!”
众人眼红得不行,怎么自己就没这手气?
胖子得意洋洋地对何雨柱炫耀:
“两条了!待会儿第三条上来,您可就得认输喽!”
“何师傅,您倒是提竿看看啊,别是蚯蚓早被鱼吃光了吧?”
“连窝都不打,该不会……您压根不会钓鱼?”
胖子越说越来劲,再次甩竿入水。
突然——
哗啦!
何雨柱和他几乎同时提竿。
“上来了!”
“有货!”
胖子的第三条白水鱼刚上岸,他正要嘚瑟,余光却瞥见何雨柱钓上的家伙——
哗啦啦!
一条肥硕的活鱼拼命挣扎,有力的尾巴甩得啪啪响,仿佛下一秒就能挣脱鱼钩。
钓友们瞬间瞪圆了眼。
“好家伙!”
“鳜鱼!”
“这肥的!极品啊!”
“腌臭鳜鱼绝了,清蒸更是上品!”
“鳜鱼可比白水鱼稀罕多了!”
鳜鱼在餐馆里可是顶级货,价格昂贵!
普通人做酸菜鱼用草鱼,清蒸鱼顶多用白水鱼。
可鳜鱼比鲈鱼还金贵,肉质细腻如奶油,鲜嫩肥美,最关键的是——没刺!
绝对是鱼中贵族。
胖子直接看傻了。
他直勾勾盯着水桶里的三条白水鱼,突然觉得索然无味。
白水鱼才几毛钱一斤,可鳜鱼能卖到一块!他这三条加起来都换不来一条鳜鱼!
眼红得快要滴血!
特别是看到何雨柱的收获,他更是嫉妒得发狂。
这时何雨柱突然拽了拽脚下的网绳,猛地将沉在河底的四孔捕捞网提了上来。
嘿,还挺沉手!
胖子,你劲儿大,过来搭把手!
胖子本不信这 能捞到什么,半信半疑地抓住网绳,可刚一上手脸色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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