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的戒尺专打白眼狼 第13章

马华几个听得直咂舌：这马屁拍得，自愧不如。

何雨柱却突然沉下脸：

胡说八道！

我天天给领导做饭，大领导没资格吃？王领导不配尝？领导不能动筷子？这菜是专供玉皇大帝的？

空气瞬间凝固。

所有学徒都吓得一激灵。

胖子心里直打鼓，这回马屁可拍错了地方。

何雨柱板着脸训斥：手艺不精就学会耍嘴皮子，带坏后厨风气，你这是思想有问题！说得严重点，这是政治立场不端正！后厨要的是踏实干活的厨子，不是溜须拍马的马屁精！

每句话都像刀子般扎在胖子心上，他低着头冷汗直流，暗骂自己不长眼，竟在太岁头上动土。

何雨柱这脸说变就变，比翻书还快。

现在我宣布，把胖子调去车间劳动改造。

什么时候思想改造好了，什么时候回来。

厂里提倡的是踏实肯干的作风，这些歪门邪道必须杜绝！我们是光荣的工人阶级，要脚踏实地为轧钢厂奋斗！

这番掷地有声的讲话赢得满堂喝彩。

就该这么办！

何主任说得好！

我们食堂工人就要实实在在干活！

......

学徒们望向何雨柱的眼神充满崇拜。

原先他们觉得这个炊事员不配当副主任，现在才明白人家的觉悟高出他们不知多少。

服了！

心服口服！

胖子被发配车间，没有何雨柱点头，这辈子都别想回后厨。

何雨柱的威信就此树立。

【叮！剧情何雨柱心头一喜。

系统还是这么给力！

【礼包开启：获得唱片5】

【请继续努力】

何雨柱有些纳闷，以往都是大件奖励，这次怎么只有几张唱片？

正疑惑间，下班路上他看到街面乱象——成群结队的年轻人横冲直撞。

时代巨变提前到来！

十年风云乍起！

比预计的早了整整半年！

《光明日报》上取消高考的标题让他心头一震。

关小关的高考泡汤了。”

糟了！家里的留声机！

他飞车赶回四合院，那台原主留下的留声机——剧中与于海棠共赏《柴可夫斯基第五交响曲》的老物件，此刻正岌岌可危。

这年头，留声机可是要命的。

院里，许大茂带着一伙人正在砸门。

何雨水泪流满面地堵在门口：不许砸我家！

我爹还在屋里！他有心脏病！不许你们动棍子！许大茂凶狠地吼道。

何雨水，闪开！

就不让！

何雨水，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打！让开！

坚决不让！

何雨水像只受惊的小鹿，即便吓得瑟瑟发抖，也死死守在门前不退缩。

眼看许大茂的人要对何雨水动手，暗处突然伸出一双手钳住了许大茂的胳膊。

哎哟，傻柱？

没等许大茂反应过来，何雨柱的拳头已经狠狠砸在他脸上。

铁拳如炮弹般重击。

砰砰砰！

许大茂整个人被打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好你个傻柱！你今天死定了！

你家里藏有四旧！我要举报，看你怎么跑得掉！

一群人冲进何家翻箱倒柜，客厅、卧室都被翻得一团糟。

何大清坐在板凳上叹气。

何雨水眼睛红肿直掉泪。

我的书！那是我的书！

突然有人发现了留声机。

嘿！真有四旧！

把留声机搬出去砸了！

何大清一听急了，发疯似的扑上去护住机器。

除非我死，谁也别想碰它！

许大茂冷笑道：今天谁都跑不掉！乖乖把老古董交出来，然后去接受批斗！这留声机是从旧社会买的，居然敢私藏四旧？活腻了！

危急时刻，何雨柱猛地拍案而起。

砰！

巨大的声响把人吓得转头。

干什么？

许大茂幸灾乐祸：傻柱你这是找死！真是活该！你完了！

何雨柱不慌不忙道：

我不是拍桌子，是把唱片放桌上。”

同志们请看，这是红色唱片。

留声机能放柴可夫斯基，也能放 歌曲。”

红色唱片放入机器，熟悉的《东方红》旋律立刻响起：

东方红，太阳升...

爱人民，他是我们的带路人...呼儿嗨哟，领导我们向前进！

激昂的红歌在屋内回荡，震撼人心。

许大茂皱紧眉头。

人群脸色都变了。

何雨柱说道：

您听，这机器也会歌颂领袖呢。”

没收它就是不给领袖面子，不合适吧。”

众人哑口无言。

那别的唱片呢？谁知道有没有封建糟粕？全都放一遍！

何雨柱把系统给的四张唱片依次播放：

《祖国颂》、《我的祖国》、《英雄赞歌》、《学习雷锋好榜样》。

太阳跳出了东海！跳出了东海！

大地一片光彩～大地一片光彩！一片光彩！

一首首 歌曲接连响起，许大茂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百思不得其解：这些唱片价格不菲又难买，傻柱是怎么集齐的？

满屋子红歌震天响，哪是四旧分明就是爱国！思想境界立马拔高了！

人群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何雨柱神情真挚。

各位，我们何家祖上三代都是正儿八经的雇农。

雇农啊，比贫农还苦，家里连一寸地都没有！

人群里响起此起彼伏的起哄声。

许大茂脸色阴沉得像锅底。

何雨柱又说道：这位许大茂同志祖上是贫农。

要说查四旧，不如先去他家看看。”

话音刚落，许大茂就急得跳脚：傻柱你少血口喷人！

没等他说完，人群已经乌泱泱冲向许大茂家。

噼里啪啦一顿翻找，连床板都被掀了个底朝天。

许大茂捶胸顿足，带来的帮手反倒把自己家抄了个遍。

何雨柱刚松了口气，关家就来人请他到老莫餐厅赴约。

推开餐厅大门，关大爷和关小关正在二楼等着。

桌上摆满奶油烤鱼、罐焖牛肉等精致菜肴，关老汉笑眯眯举杯：

多亏你报信及时，不然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折腾。”

何雨柱心领神会——定是那些西洋藏品已经妥善处理。

关大爷拍着他肩膀道：从今往后，咱们就以兄弟相称！

这番话说得餐厅服务员们纷纷侧目。

几位女服务员小声嘀咕：那位年轻人什么来头？

有人端着餐具上前示范，何雨柱娴熟地说出西餐礼仪要领，惊得众人目瞪口呆。

他们虽会使用刀叉，却不晓得刀叉竟有如此细致的讲究？还能唤服务员来收餐盘？

何雨柱的博学让他们意外。

年轻女侍者抿嘴一笑：先生像是常来享用西餐的呢。”

何雨柱打趣道：哪能啊，我总是一个人。

看人家成双入对来这儿，我这孤零零的多没意思。”

女侍者被他逗得掩口轻笑，眼波流转间瞥向何雨柱。

关小关听出弦外之音——他至今单身。

就在女侍者欲搭话时，关小关轻咳一声。

见到这位明媚动人的姑娘，女侍者顿觉自惭形秽。

需要服务请摇铃。”她匆匆退下。

席间何雨柱与关老相谈甚欢。

临别时，何雨柱取出相机要为祖孙二人留影。

当他胸前挂着那 鸥 快看！是照相机！

天呐！

前日去王府井预约拍照都排不上号！

餐厅里议论纷纷。

在照相资源紧缺的年代，这台相机引得众人艳羡不已。

三、二、一，关老笑一个，小懒猫笑得甜些。”咔嚓一声，画面定格。

何雨柱耐心教关老操作相机后，站到关小关身旁。

少女羞涩的目光与他相接的瞬间，快门再次按下。

照片里关小关笑靥如花，何雨柱满心欢喜。

这是他与心上人的首张合影，珍贵非常。

小懒猫。”他轻唤。

阳光为她镀上金边，恍若校园女神。

何雨柱正想询问她高考停办后的打算，忽然掌心传来温度——关小关垂眸牵住了他的手。

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令何雨柱怔在原地。

掌心的暖意如电流般直达心底。

因相机引发的瞩目尚未散去，此刻众人的目光更被这对牵手的男女吸引。

光天化日的！

伤风败俗！

在那个牵手即需负责任的年代，关老急得跺脚：糊涂！我与小何是忘年交，你这不成乱了辈分！原来老爷子早有心结——29岁的何雨柱比孙女年长11岁。

他认这个兄弟本是为日后来往铺路，谁料孙女竟......

然而事情坏就坏在，关小关竟当着众人面对何雨柱动手动脚！

关小关撅着嘴说：爷爷，我都成年了。

十八岁就能领结婚证了。”

再说了，现在高考取消，我也上不了大学。”

那时候的姑娘大多腼腆含蓄，像关小关这样大胆的可不多见。

关老爷子被惊得不轻，倒是何雨柱挺欣赏这丫头的直爽劲儿。

胡闹！小小年纪说什么结婚！八字还没一撇呢！关老爷子急得直瞪眼。

何雨柱会意，赶紧接话：关老，三转一响已经送到您府上了！等72条腿的木工家具打好，我就上门提亲！

所谓三转一响，指的是自行车、手表、缝纫机和收音机。

能拿出这份彩礼的家庭，那叫一个体面。

72条腿则是指整套木质家具，包括大床、桌子、衣柜、橱柜和椅子。

更有身份的人家还能置办电视机。

不过六十年代的黑白电视机可是稀罕物，光有钱有票都不行，得有头有脸的人物推荐。

谁家要是能摆台电视，那绝对非同一般！

何雨柱眼下还没门路弄到电视机，但他已经盘算着以后一定要买一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