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厨也忧心忡忡,照这势头,自己的饭碗怕是不保。
老板抱怨:“做了一辈子餐饮,从没见过吃饭还送美甲、帮忙带孩子的,他开的是饭店还是幼儿园?”
不仅是他,整条王府井的火锅店都门可罗雀,仿佛商量好了一样。
何底捞的火爆让同行咬牙切齿,恨得牙痒痒。
老板无计可施,只好派店员去何底捞打探。
卧底的店员也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后厨二十多人忙得脚不沾地,前厅二十多名服务员小跑着服务。
美甲区排着长队,儿童区的摇摇车座无虚席,还有家长抱着孩子等待。
服务员热情周到,端茶递毛巾,还送免费可乐。
福来顺的服务员假装食客,试探道:“你们一个月挣多少?”
何底捞的服务员瞥了他一眼,男人笑笑:“随便问问。”
“工资高得你可能不信。”
“比对面的福来顺还高?”
他在福来顺月薪32元,已是普通人羡慕的水平。
“80块。”
“80?!”
他瞪大眼睛,“这么高?”
“大厨更高,不过人家有技术。”
“这都快赶上八级钳工了!”
八级钳工的薪资堪比车间主任,服务员竟能拿这么多?他瞬间心动,恨不得立刻跳槽。
“你们还招人吗?”
原本来打探消息的他,此刻只想投奔何底捞。
老板若知道,怕是要气昏过去。
回店后,他滔滔不绝夸赞何底捞:服务体贴、装潢豪华……老板越听越沮丧——自家店铺空荡荡,仿佛随时会关门。
望着对面蜿蜒的长队从何底捞门口一直延伸到王府井胡同,老板不由得咂舌。
一人消费十块,这么一算就是几千块入账啊。
老板眼红得牙根发痒,看排队的人群仿佛是一张张钞票在眼前晃悠。
何雨柱的何底捞生意红火得上了本地电视台。
记者带着摄像师来采访时,镜头里全是排队的盛况——整条王府井大街挤满了等位的食客。
电视报道让何底捞名声大噪,客流暴涨的火爆场面很快传遍四九城。
大院邻居们听说何雨柱火锅店日进斗金,嫉妒得眼睛发绿却又无可奈何,有人便打起了白吃白喝的主意。
许大茂在店外转悠半天踩点,确认何雨柱不在才挺着肚子进门。
服务员迎上前:先生一位吗?
就我自个儿。”许大茂翘起二郎腿,我和你们老板是穿开裆裤的交情,这顿免单吧?
见服务员愣住,他拍桌补充:报我名字准好使!
服务员只好找来韩春明。
一听有人冒充老板关系户,韩春明出来瞅见是许大茂,心里顿时门儿清——这货在大院是出了名的混不吝。
吃饭欢迎,耍横免谈。”韩春明杵在桌前警告。
许大茂梗着脖子:瞧不起人是吧?爷今儿偏要尝尝鲜!
点完牛油锅和四盘羊肉,酒足饭饱后却摸兜嚷着要赊账。
韩春明揪起他衣领对满店客人喊:大伙评评理!吃霸王餐该不该打?
围观食客纷纷起哄:送派出所!抄他家地址要钱去!
许大茂捂着被打落的假牙直跳脚:你们店还想不想开了?韩春明反手又把他拎到店 ,满屋都是嘘声。
耳朵没聋吧?吃饭赖账的法子多的是治你,许大茂,自己挑个方式?
许大茂哪条道都不想选。
派出所他不敢去,兜里又掏不出半个子儿。
只剩下跪地求饶这条路。
春明兄弟,许大茂作揖打躬,韩爷,您老高抬贵手,就这一遭......话音未落就被打断。
还想有下回?少啰嗦,吃饭付钱天经地义!
真半个大子儿都没有,不信您搜身。”许大茂哭丧着脸。
没钱就上派出所。”
别介!韩爷您行行好......要不 活抵债?
这急中生智的提议让韩春明眯起眼。
他知道许大茂买卖赔得精光,眼下确实身无分文。
成,后厨碗碟堆成山了。”韩春明拎着许大茂往后院走。
望着叠成小山的脏碗盘,许大茂腿都软了。”要洗到啥时辰?
十点打烊。”
这也太......
十二块的饭钱抵一天工,偷着乐吧。”
韩春明拎着擀面杖在旁盯着。
当年四九城赫赫有名的街头霸王,许大茂哪敢造次,只得闷头刷碗。
直到晚上八点,许大茂手指泡得发白,腰都直不起来。
这顿火锅的代价,是整整十个小时的苦工。
翌日何雨柱来店里,听完笑出声:就该这么治这馋痞。”转而又正色道:不过动手终归不妥,下回收着点。”
院里几个厚脸皮的主儿,除开许大茂就数刘海中。
这不,前脚刚赶走个吃白食的,后脚三大爷就摇着扇子进门了。
稀客啊三大爷,用膳?
废话,难不成来逛窑子?刘海中大剌剌坐下。
李成涛拽着韩春明咬耳朵:这老东西比许大茂还贪,准没憋好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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