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厂长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
老厂长叹气:看着挺老实的人,怎么...
路都是自己选的。”何雨柱意味深长地说,既然他非要往绝路上走...
当天下午,一份调岗通知就摆在了刘海中桌上。
刘海中每天的工作内容很固定:在办公室审阅文件,听取各车间的工作汇报,再将情况整理成材料向厂长报告。
他之前在轧钢厂负责过材料撰写,但由于文笔欠佳,被当时的李主任调离了岗位。
所以每当需要写材料时,刘海中就感到头疼不已。
好在他是主任,有权力吩咐别人代劳。
通常他会让同科室的科员整理材料,自己只需拿着成品去找厂长汇报。
敷衍完厂长,刘海中便去车间找那位长着虎牙的女工,可惜扑了个空,只能悻悻地返回办公室。
精心打扮的他因为没见到人,一整天都无精打采。
下班时间已过,刘海中仍未回家,仍在车间附近转悠。
得知虎牙女工晚上值夜班,他决定再等等,说不定能碰见她。
这时,何雨柱完成了零件图纸的绘制,将资料收进包里准备带回去研究。
一出门就撞见了刘海中。
白天忙于工作,何雨柱没空搭理他,任由他蹦跶了好几天,现在终于腾出手来“收拾”
他。
“三大爷!”
何雨柱喊道。
刘海中一愣:“你叫我什么?”
“反正下班了,叫什么都行。
您怎么不回家?”
“我……还有点工作要处理,加个班。”
何雨柱压低声音:“三大爷,您是在等三班组的那个女工吧?”
刘海中心头一紧,但面上故作镇定:“别瞎说!我是因为材料没写好,厂长让我重写。
不信你去问厂长!”
“我信,我没别的意思。
其实我刚看见那女工来了,她还找我,说想和您好好谈谈。”
“我问她谈什么,有困难可以跟我说,但她坚持要亲自跟您谈。”
刘海中狐疑起来:何雨柱之前警告过他离那女工远点,现在怎么突然帮忙传话?难道是给他下套?
何雨柱狡猾多端,刘海中怕被他算计,强压激动的心情,装作若无其事:“女工愿意找我谈心是信任我,但这大晚上的,让人看见影响不好。”
“您说得对!我也是这么跟她说的,我说刘主任不会去的,有事找我一样……”
“她怎么说?”
刘海中按捺不住,原地转起了圈。
“她非要见您,说您不去就一直等。”
刘海中动摇了。
何雨柱见状,又加了把火:“三大爷,那女工看着挺急的,像真有要紧事。
您要是不去,我就让她回去了。”
说完,何雨柱作势要走。
没两步,刘海中喊住他:“柱子,等等!”
“她在哪儿?”
“就在库房,您快去吧。”
刘海中转身就走,又折返回来:“柱子,我今晚要赶材料,可能回去晚。
要是你三大妈问起,就说我加班。”
“成,就说您加班到深夜。”
“记住了,千万别说漏嘴!”
刘海中叮嘱完,一路小跑冲向库房。
到了库房,周围早已没人。
见门关着,刘海中贴在门缝上,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门被轻轻推开,屋内一片漆黑,他摸索着寻找灯绳未果,只好低声唤道:小刘?小刘你在吗?
随着刘海中关上门,黑暗愈发浓重。
他又喊了一声,摸着黑往里走:小刘不是说好了见面吗?怎么不开灯?
骤然亮起的灯光让刘海中眯起眼睛,等他看清眼前景象时,冷汗瞬间浸透后背,双腿直发软。
厂、厂长......您怎么在这儿?
刘海中,你来见谁啊?
我...我就是路过...
我都听见你喊小刘了,是一车间三班的刘鸣鸣吧?
刘海中的手不停擦着额头的汗珠:我...厂长...
刘鸣鸣已经反映你送丝巾的事了,说你的行为严重影响她工作。
她担心被纠缠才主动举报的。”
厂长您误会了,我们真的没什么!
人家说你总在车间晃悠,给她造成很大压力。
要不是看你徒弟面子,这事早就上报了。”
厂长!刘海中几乎要跪下了,千万别告诉我徒弟!我知道错了,保证不再犯!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不处理也行,但女工说要向上级反映,你自己考虑清楚。”
我...我辞职!明天就不来上班了!刘海中明白作风问题的严重性。
老刘啊,别怨我。
刘鸣鸣哭着让我主持公道。
只要你主动离职,这事就算翻篇,我会保密的。”
刘海中心如明镜:肯定是得罪了厂长才会被针对。
失魂落魄回到家,他饭也不吃倒头就睡,三大妈也不敢多问。
第二天清晨,刘海中突然宣布辞职。
无论家人怎么追问,他都闭口不言便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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