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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汇集册 故事汇集看W

作者:古云的于建军道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12-04 02:37:33

## 偷心代码

>我移植了天才程序员的心脏后,开始梦见他死亡当天的场景。

>梦中我开着车,副驾驶坐着他的未婚妻。

>方向盘突然失控,撞向护栏的瞬间,她尖叫着喊我的名字。

>现实中遇见她时,我脱口而出她的昵称:“小晴?”

>她脸色煞白:“只有林风会这样叫我...你究竟是谁?”

>“我是陈默,”我指着胸口,“现在跳动的,是他的心。”

>“骗子!”她掏出刀抵住我喉咙,“林风酒精过敏,警方却说是酒驾——”

>“可你移植了他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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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黑暗像粘稠的沥青,紧紧裹缠住我的四肢,每一次挣扎都沉重得令人窒息。引擎的低吼在耳边轰鸣,震得颅骨嗡嗡作响,那声音不像是从外面传来,倒像是从我自己身体深处,从每一次剧烈的心跳中泵出的回响。浓得化不开的夜雾在车窗外翻滚,吞噬了车灯所能及的一切光亮。只有仪表盘幽幽的绿光,映出副驾驶上那张模糊却无比熟悉的脸孔——苍白,写满惊恐。

“林风!”尖锐的女声撕裂了引擎的咆哮,像碎玻璃一样刮过我的神经,“小心!”

“小晴?”这名字带着一种宿命般的沉重感,毫无预兆地滚过我的舌尖,仿佛它本就该如此自然地被呼唤出来。我的双手死死扣在冰冷的方向盘上,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那不是我的意志在驱动这双手,它们是两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僵硬地、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自主性,猛地向右狠狠一打!

失控感瞬间攫住了我。金属扭曲的尖啸、玻璃粉碎的脆响、还有那一声撕心裂肺的、最终被硬生生扼断的尖叫……所有声音混杂着,如同巨锤狠狠砸在我的太阳穴上。身体被一股狂暴的力量狠狠抛起,又被安全带勒紧,肋骨剧痛,肺部所有的空气被挤压一空。

“啊——!”

我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像一条被抛上岸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冷汗浸透了睡衣,冰冷地贴在背上。黑暗中,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咚咚,咚咚,每一次搏动都沉重得像是要撞碎肋骨,带着一种不属于我的、陌生的蛮力。我下意识地抬起手,指尖神经质地微微抽搐,仿佛还残留着那种冰冷皮革的触感,以及方向盘在掌心绝望打滑的虚脱感。

窗外,城市尚未完全苏醒,只有远处高楼零星的光点,模糊地映在玻璃上,如同窥伺的眼睛。我捂住胸口,感受着那具心脏在掌下狂野地跳动。林风。这个名字又一次无声地划过脑海。这颗在我胸腔里搏动、搅扰我每一刻安宁的器官,曾经属于那个名字——那个在本地科技新闻头条上闪耀过的天才程序员,死于一场被警方匆匆定性为“酒后失控”的惨烈车祸。而我,陈默,一个靠着敲代码勉强糊口的普通码农,则成了他这颗心脏的“幸运”继承者。

幸运?我盯着黑暗中自己微微颤抖的双手,嘴角扯出一个苦涩的弧度。自从这颗心脏在我身体里安家,安宁就成了一种奢望。白天,属于陈默的躯壳坐在格子间里;夜晚,林风的记忆碎片却像幽灵一样,固执地渗透进我的梦境,一次比一次清晰,一次比一次……真实得令人发疯。

办公室里恒温空调送出的风带着一股消毒水和旧纸张混合的沉闷气味。我坐在逼仄的工位前,屏幕上光标呆滞地闪烁,映着我同样呆滞的脸。昨晚那个撞车的噩梦,那声凄厉的尖叫“林风!”,还有方向盘失控时那种深入骨髓的绝望感,像一层冰冷的油污,顽固地覆盖在思维表面,让代码逻辑变得支离破碎。

组长那张永远带着点不耐烦的方脸出现在隔板顶上:“陈默,昨天交代的模块接口调试完了吗?测试组那边等着要数据呢。”

“快了,组长,”我干巴巴地应着,手指在键盘上悬停,脑子里却一片混沌,那些该死的接口协议像是被水泡过的墨迹,模糊不清。组长眉头拧得更紧了,没再多说,转身离开,那脚步声都带着明显的不快。

烦躁感像藤蔓一样勒紧。我端起桌上的马克杯,想喝口水压一压。杯沿刚碰到嘴唇——

一股极其浓烈、带着某种金属腥气的消毒水味道毫无征兆地猛冲进鼻腔!浓得呛人,直冲脑门,瞬间盖过了办公室里所有的气味。我手一抖,滚烫的咖啡泼出来大半,溅在键盘和桌面上,留下深褐色的污渍。喉咙一阵发紧,胃里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让我差点当场吐出来。这不是办公室的味道,绝不是。它来自更深、更黑暗的地方……像医院手术室?或者……某种终结之地?

我狼狈地扯过纸巾胡乱擦拭,心脏在胸腔里不安分地狂跳,咚咚,咚咚,像是在撞击一扇它急于逃离的门。指尖触碰到油腻的咖啡渍,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本能的厌恶感猛地攫住了我。这感觉来得如此突兀而强烈,仿佛这污渍是什么剧毒之物,必须立刻清除。我几乎是神经质地用力擦拭着,指关节都擦得发红,直到键盘缝隙里最后一点褐色痕迹消失殆尽,那股莫名的、源自心底的强烈抵触才稍稍平息。

指尖残留着过度擦拭带来的刺痛感,我疲惫地靠在椅背上,目光无意识地扫过桌面。一份摊开的项目进度报告压在鼠标垫下面,露出几行字。视线掠过其中一行:“……核心算法优化方案,由林风(已故)主导设计……”

林风。

这个名字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瞬间在混沌的意识里激起圈圈涟漪。一种奇异的冲动毫无征兆地攫住了我的手指——不是思考后的指令,更像是沉睡在肌肉里的记忆被瞬间唤醒。它们不再僵硬笨拙,反而变得无比灵活、迅捷,带着一种久违的流畅感,猛地敲击在键盘上。

哒哒哒哒哒……

清脆的敲击声连成一片,速度快得惊人。屏幕上,黑色的命令符行云流水般涌现,一串串复杂而精准的代码逻辑自动生成、排列、嵌套。这感觉诡异极了,仿佛我的身体变成了一个容器,而此刻操作它的,是另一个早已逝去的灵魂。我像一个旁观者,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手在键盘上飞舞,敲出那些我根本未曾理解、甚至从未接触过的精妙算法结构。一股冰冷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这代码……这风格……这效率……绝不可能是陈默能做出来的。

周围的空气似乎凝固了。我能感觉到几道惊愕的目光从邻近的工位投射过来,带着无声的疑问和探究。组长不知何时又转了回来,站在几步开外,那张方脸上惯有的不耐烦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错愕和审视。他没有出声打断,只是死死地盯着我的屏幕,盯着我那双仿佛被鬼魂附体般的手。

指尖的敲击终于在一个完美的分号后戛然而止。屏幕上的代码如同精密的艺术品,闪烁着冷峻而高效的光泽。办公室里静得可怕,只剩下空调通风口单调的嘶嘶声。

“陈默,”组长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陌生的、小心翼翼的试探,“这……是你写的?”

我猛地抽回双手,像被滚烫的烙铁烫到,死死按在膝盖上。掌心里全是冷汗。那颗不属于我的心,在胸腔里沉重地搏动着,每一次收缩舒张,都像是在无声地宣告着林风的存在。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最终只能艰难地点了点头,又飞快地摇了摇头。巨大的荒谬感和恐惧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

林风在看着我。他就在这具躯壳里,在这颗剧烈跳动的心脏里,透过我的眼睛,看着这个世界。这个认知像毒蛇一样缠紧了我的思维。那个梦,那个方向盘失控的梦,那声绝望的尖叫……不再是模糊的幻影。它们是钥匙,是林风留下的、通往他死亡真相的钥匙。我必须找到她。找到那个在梦里喊出“林风”名字的女人。找到那个叫“小晴”的人。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如同野火燎原,再也无法遏制。

寻找“小晴”的过程,出乎意料地顺利,又带着一种宿命般的沉重。林风的死讯占据了本地科技版块不小的篇幅,媒体在惋惜天才陨落的同时,也例行公事般提及了他那位悲痛欲绝的未婚妻——苏晴。她的名字和照片(一张温婉的侧影),轻易就能在网上搜到。更巧的是,她工作的那家精致的花艺工作室“晴语花坊”,就在我公司隔了两条街的一个安静街角。

午休时间,我像个心怀鬼胎的跟踪者,在花坊对面的人行道上徘徊。透过明亮的落地玻璃窗,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的景象。各色鲜花在精心布置的灯光下绽放,绿植郁郁葱葱。一个穿着浅米色亚麻长裙的身影正在细心修剪一束白色马蹄莲的枝叶。她的侧脸轮廓柔和,脖颈的线条优雅,和网上那张照片里的人像重合。阳光透过玻璃,在她身上镀了一层淡淡的光晕,看起来宁静而专注。

她就是苏晴。梦里那个在尖叫中凝固了面容的女人。

心脏在胸腔里猛地一撞,咚!力道大得让我几乎踉跄了一下。一股尖锐的、混合着悲伤与恐慌的情绪毫无预兆地涌上来,瞬间淹没了理智。这情绪如此汹涌,如此陌生,完全不属于陈默。是林风!是这颗心在痛!它在为她而痛!

双脚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不受控制地迈开,推开了花坊那扇挂着风铃的玻璃门。清脆的铃声响起。

苏晴闻声抬起头。她的眼睛很漂亮,像蒙着一层江南水汽的琉璃,清澈却带着挥之不去的哀伤底色。目光落在我的脸上时,那层哀伤瞬间冻结了,随即被一种无法形容的震惊和……恐惧所取代。她的瞳孔骤然收缩,拿着花剪的手猛地一抖,锋利的剪尖差点划破花瓣。

空气凝滞了。花店里浓郁的花香似乎都凝固成了实体,沉沉地压在胸口。

看着她那双盛满惊恐和难以置信的眼睛,那个在梦里被呼唤了无数次的昵称,如同被压抑的熔岩找到了出口,毫无征兆地、极其自然地冲破了我的嘴唇:

“小晴?”

声音出口的瞬间,我自己都愣住了。那语调,那尾音微微上扬的关切感……完全不是陈默说话的方式!

这两个字像一道无形的闪电,狠狠劈中了苏晴。她脸上的血色在刹那间褪得干干净净,惨白如纸。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下意识地扶住了身后的工作台才勉强站稳。那双美丽的眼睛里,震惊迅速被一种更深的、近乎崩溃的恐惧所吞噬。她死死地盯着我,嘴唇哆嗦着,声音尖利得变了调:

“你……你是谁?!”

那声音里的恐惧像冰锥,刺得我心脏又是一阵紧缩的疼痛。属于林风的悲恸和属于陈默的混乱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撕裂。我下意识地抬手,用力按住了左胸,那里,那颗心脏正以一种近乎疯狂的频率搏动着,撞击着我的掌心。

“我是陈默。”我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沙哑,每一个字都像在砂纸上摩擦,“但……现在跳动的,是林风的心。”

这句话如同一个引爆符咒。苏晴脸上最后一丝支撑的力量瞬间瓦解。她像被抽掉了骨头,软软地靠在冰冷的工作台上,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泪水决堤般涌出,在她惨白的脸上肆意流淌。

“骗子……”她喃喃着,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彻骨的绝望,“骗子!”

她猛地抬起头,泪水模糊的视线像淬了毒的刀子,死死钉在我脸上。那眼神里没有了刚才的脆弱,只剩下一种被逼到绝境的、歇斯底里的恨意和疯狂。

“林风他……”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刺破花店的宁静,“他酒精过敏!从小到大,一滴酒都不能沾!闻到浓烈的酒味都会起疹子,呼吸困难!可是他们……”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剧烈起伏,“警方结案报告上却清清楚楚写着……写着他是酒驾!血液里有高浓度酒精!这怎么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她的控诉像重锤,一下下砸在我的神经上。酒精过敏?警方结论是酒驾?这巨大的矛盾像一道刺眼的裂痕,瞬间撕开了官方结论那层看似合理的薄纱。寒意顺着脊椎疯狂蔓延。那个梦……方向盘失控的瞬间……难道……?

“可是你!”苏晴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混乱思绪,她的手指颤抖着,直直指向我的胸口,眼神怨毒得如同索命的厉鬼,“你移植了他的心脏!你拿到了这颗心!是不是……是不是你做了什么?!是不是你害死了他,就为了……为了这颗该死的心?!”

她的指控荒谬绝伦,却又带着一种被逼入绝境后的扭曲逻辑。我被她眼中那深不见底的恨意和疯狂惊得后退了半步,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止,咚咚!咚咚!仿佛林风也在里面愤怒地咆哮。

“不!我没有!我根本不认识他!车祸前我甚至……”我急切地想要辩解,语无伦次。

“闭嘴!”苏晴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那声音里蕴含的痛苦和疯狂让人心胆俱寒。她猛地拉开工作台下方的一个抽屉,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抽屉里是摆放整齐的包装纸、丝带和花艺工具。她的手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探向最里面,再抽出来时——

一道冰冷的寒光刺痛了我的眼睛。

那是一把花艺刀。细长,锋利,刀尖在花店柔和的灯光下闪烁着一点致命的、淬毒的幽蓝。她纤细的手指此刻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死死攥着刀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刀尖微微颤抖着,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稳稳地、不容置疑地抬了起来,直直指向我脆弱的咽喉。

冰冷的金属触感,透过薄薄的皮肤,清晰地传递进来,像一条毒蛇的信子舔舐着喉结。空气瞬间被抽干了,花店里浓郁的花香凝固成令人窒息的水泥块,沉沉地堵在气管里。我甚至能感觉到颈动脉在刀尖下疯狂地搏动,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那锐利的寒意,每一次搏动都像是林风那颗心脏在我胸腔里发出沉闷而绝望的撞击——咚!咚!咚!

“别动!”苏晴的声音嘶哑破碎,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碎裂的喉咙里挤出来的,裹挟着浓重的血腥气和彻骨的恨意,“再动一下,我就切开它!切开这颗……这颗偷来的心!”

她的眼睛死死锁着我,瞳孔深处燃烧着一种近乎癫狂的火焰,那是失去挚爱、被谎言欺骗、被世界彻底背叛后才会有的、不顾一切的毁灭欲。泪水在她惨白的脸上纵横交错,却丝毫软化不了那眼神里的疯狂。那把花艺刀,在她微微颤抖却异常稳定的手中,稳稳地停在我命门之上,成为悬在生死之间唯一的、冰冷的支点。

时间仿佛被冻结在这致命的一刻。花店外街道的喧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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