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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杂役,吞噬成神 第5章 初遇清雪

作者:天马一族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2-04 02:37:16

寒风这东西,在青云宗杂役峰仿佛生了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都在不知疲倦地呼呼刮着,剩下五天可能是吹累了喘口气。秦宇缩了缩脖子,感觉这风吹得骨头缝里都透着凉气。他刚干完兽栏的“芳香”活儿,正端详着手里那块被他吸得跟粉笔灰差不多白的兽骨残渣,肚子应景地“咕噜噜”唱起了空城计。

“唉,零食…凝元丹…”秦宇苦着脸把骨灰似的渣子丢开,拍了拍手上的灰(其实是某种不可言说的混合物风干后的产物),“猴年马月哟!”

杂役峰最大的食堂,就是那块能硌掉牙、死沉死沉的、颜色跟锅底灰拜把子的黑饼。每天限量供应,比内门亲传弟子的绝学秘籍还难抢。秦宇怀里揣着今天刚领的那半块硬饼,感受着它坚硬的棱角在褴褛衣衫下倔强地顶着肋骨,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望梅止渴”的升级版——“啃饼充饥之白日做梦凝元丹幻想”。

就在这时,他那专属“人形移动灾难信号塔”——杂役管事李铁山,甩着那双罗圈短腿,像只吃饱喝足准备巡视地盘的胖鹌鹑,晃悠了过来。绿豆眼往秦宇身上一扫,鼻子里“哼”出一股冬天里都能清晰可见的白气,配上他那副尊容,活脱脱一尊行走的“哼哈二将”石像。

“秦宇!看你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性,杵这儿等开席呢?”李铁山嗓门洪亮,穿透力堪比宗门晨钟,“别以为前两天扛住了鞭子就真把自己当根葱了!瞧你这风一吹就倒的怂样,连后山的杂毛兔子都比你精壮!滚去‘百草园’外围除草去!今儿不把那边边角角的‘蚀骨草’清干净,晚饭就别想了,抱着你的西北风当被子去吧!”

李铁山嘴上喷着唾沫星子,心里的小算盘拨得噼啪响:哼,让你这小子有点力气敢用眼神瞪我?看我不把你那两根细柴棍似的胳膊腿给累折了!百草园外围那片蚀骨草,叶子跟铁砂似的又糙又硬,根扎得比内门长老的胡子还深,还带点腐蚀骨膜的阴损劲道,让你小子一天干下来,晚上抱着胳膊腿哭爹喊娘去吧!

秦宇默默低下头,把眼底那丝淬了毒似的寒光藏好。换做以前,这蚀骨草的活儿就是催命符,干完一趟少说也得趴三天。但现在嘛…他下意识摸了摸胸口那块温润的铜片,“老伙计,等会儿就看你的消化能力了。草也是万物,草叶也算物质本源吧?能量嘛…蚊子腿再小也是肉!”

所谓“百草园”,那是青云宗种植普通灵药(高级的都在灵气更充沛的内园)的地方,占地极广,外围一圈,负责照看的通常是刚晋升、没背景或者需要“基层锻炼”的外门弟子。

秦宇扛着把卷了刃、豁了口,比他那件破衫子看起来还凄惨的锄头,深一脚浅一脚地来到指定地点。嚯!好家伙!这哪是除草,简直是闯进了一片绿油油、浑身长满倒刺的微型荆棘地狱!

蚀骨草长得颇为嚣张。叶片墨绿,表面布满细密的倒钩小刺,茎秆粗硬似劣质铁条,根须盘根错节,死死扒着黑褐色的土地,一副“此路是我开,此土是我家,想要除掉我,累死你个傻”的流氓架势。

放眼望去,已经有不少杂役师兄在跟这片“绿色恶霸”玩命了。锄头挖下去,“锵”的一声,火花带闪电(幻觉),效果嘛…也就刨掉几根可怜巴巴的须子,反而震得自己虎口发麻,脸上蹭几道带刺的血痕。

旁边一个累得直喘粗气的杂役,龇牙咧嘴地甩着手腕:“娘的…这草是打铁的转世投胎的吧?扎一下疼三天!”旁边立刻有人附和:“谁说不是!听说以前有师兄没戴手套,拔了一天草,第二天手肿得跟发面馒头似的,还渗绿汁儿!”

秦宇听着这“光辉事迹”,嘴角微微抽了抽。这活儿对普通杂役来说,是真地狱难度。但他呢?眼神不由自主地瞟向那些张牙舞爪的蚀骨草。

在李铁山和旁人的死亡凝视下,他找了个最边角旮旯的角落蹲下,抡起那把破锄头。

咔嚓!嗤啦!

声音果然不对头!不仅刺耳,还伴随着草叶被撕裂时粘稠的汁液感。

这哪是除草?分明是给土地老爷刮痧!秦宇咬牙,使出吃奶的力气跟一株尤其嚣张的蚀骨草较劲。锄头刨得震天响,草根只松动了一丢丢,自己反倒差点被那坚硬茎秆的反作用力顶个屁股墩儿。汗水混着草屑糊了一脸,又痒又麻,狼狈得像在泥坑里打过滚的小土狗。他甚至能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嗤笑声:

“噗…看看那个废物秦宇,连根草都对付不了!”“就是,听说昨天还敢跟李管事使眼色?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瞧那细胳膊细腿,怕是连锄头都舞不利索吧?还是回家啃老饼实在!”

秦宇充耳不闻。嘲讽?这玩意儿他三年来早吃腻了,比黑饼都管饱!他现在心里转着别的念头:“这草…看着挺硬实?能量密度总该比朽木头高吧?不知道铜片兄愿不愿意开开荤,啃点素的…”这个想法有点疯狂,但联想到兽骨、灵石残渣,似乎…也不是不可能?实践出真知!

他一边机械地、用最笨拙的姿态跟草较劲,一边不动声色地将一小块被锄头磕下来的、边缘焦黑的蚀骨草叶片,快速握在手心,悄悄按向胸口。动作极其隐蔽,在宽大的破衣袖掩盖下,在汗水淋漓的掩饰中,无人察觉。

暖流!微弱,但熟悉的暖流!

秦宇心头猛地一跳!成了!

那握在手心的草叶并没有完全消失,而是以一种诡异的速度变得焦脆、枯萎,像被瞬间抽干了所有水分和精华,然后化为一撮极细的、带着苦涩气息的粉末,从他指缝间悄然洒落。与此同时,一股远比吸朽木渣滓明显、却又比吞噬下品灵石残渣差得多的热流,顺着掌心流入体内,迅速涌向四肢百骸。

那股暖流带着一股草叶特有的辛辣和微麻感,有点像生嚼了一大口芥菜根。当这股暖流流进他那因劳作而酸胀的胳膊时,那明显的疲惫感和肌肉撕裂般的酸痛感,竟像初春阳光下的积雪般,悄然融化消散了!紧接着,是腿、腰…就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温柔地按摩他的筋肉,驱散寒意,补充着消耗的体力!

“嘶…”秦宇舒服得差点呻吟出声。这效果,比啃十块黑饼都管用!虽然能量量级不高,但胜在源源不断、唾手可得啊!而且,这种“就地取材,即时补充”的体验,实在太他妈爽了!仿佛在沙漠里快要渴死的旅人,一头扎进了刚发现的小水坑!

瞬间,他看向脚下这片绿色汪洋的眼神,彻底变了!

那不再是该死的折磨,那分明是一片……自助能量提取农场啊!一片专为他秦宇量身定做的“充电草坪”!连那墨绿狰狞的倒刺叶子,此刻在他眼中都显得格外“眉清目秀”起来。什么蚀骨?什么腐蚀?这都是铜片兄的开胃小菜!只要控制好量,别把自己撑爆(他觉得草应该撑不爆),这简直是天赐的恢复buff区!

心中的狂喜如同岩浆般沸腾,但那张被汗水浸湿、沾着泥点草屑的脸上,却依旧保持着那副苦大仇深、笨拙无力、被生活蹂躏千百遍的表情。该演戏时,演技必须拉满!他甚至还笨拙地用力过猛,往前踉跄了一下,惹来更加肆无忌惮的嘲笑。

只是没人看到,他那低垂的眼帘下,闪烁着饿狼终于发现羊群般的幽光。他一锄头下去,角度刁钻地挖断一片草根,手快如电地攥住几片断叶,暗搓搓地按在胸口…噗嗤,暖流入体,体力回升!嘿咻!又是一锄,表面上累得像条苟延残喘的老狗,暗地里吞噬吸收得不亦乐乎。动作越来越有章法,力气似乎也在一点点增长,虽然速度很慢,但关键是——持久啊!

这简直把“闷声发大财”演绎到了极致!周围的杂役们只当这小子被累傻了,眼神愈发鄙夷,完全没料到他们口中的“废物”,正偷偷把这苦差事玩成了“除草(吞噬)模拟经营”小游戏,还是无限体力版的那种!

女神降临?不!是光!

正当秦宇沉浸在“割草无双”的自嗨状态,努力扮演着弱不禁风的废柴角色时,一道身影宛如清风拂过灼热的戈壁,带着淡淡的、沁人心脾的药草幽香,悄然出现在他身后这片略显混乱的角落。

“你…很累了吧?休息一下,喝点水?”

声音不大,带着一丝柔和的关切,像山涧清泉滴落在青石上。在这充斥着锄地铿锵声、粗重喘息声和零星嘲讽声的背景里,这声音显得格格不入,却又如此清晰地穿透了一切嘈杂,直接落入秦宇耳中。

秦宇身体猛地一僵,手还保持着握锄头的姿势,下意识地转过头。

一张清丽得不带半点烟火气的脸庞映入眼帘。

少女约莫十**岁年纪,穿着一身外门弟子统一的月白色裙衫,没有繁复装饰,朴素干净。乌黑的长发用一根简单的木簪绾起,几缕碎发垂在光洁的额边。她的五官并不算绝艳,却像是初春时节山间悄然绽放的第一朵梨花,眉眼温婉柔和,鼻梁挺直秀气,唇瓣是健康的淡粉色。最重要的是那双眼睛,清澈见底,像两泓映着碧空的山泉,没有一丝杂役峰上常见的浑浊、冷漠或算计,只有纯粹的、带着点担忧的善意。

阳光(难得地)穿透薄云,温柔地洒在她身上,仿佛给她整个人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在这片灰暗、冰冷、充斥着苦役和恶意的杂役峰土地上,她的出现,像是一束突然照进永夜牢笼的光。

秦宇愣住了,大脑有那么一瞬间的宕机。三年!整整三年了!在这杂役峰,他见过的眼神,除了嘲讽、鄙夷、厌恶、麻木,就是像李铁山那样毫不掩饰的恶毒。这样纯粹干净的善意目光,仿佛从记忆中遥远的童年里直接穿越而来,带着一股不真实感狠狠撞在他早已冰封的心房上。

他甚至忘了回话,只是傻傻地看着对方递过来的那个粗陶碗。碗里是清澈的凉白开,在这个资源极度匮乏的地方,干净的水同样珍贵。尤其对于一个刚干完粗重活儿、嘴唇干裂的他来说。

少女——苏清雪,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抿了抿唇,但还是坚持把碗往前递了递,声音轻柔:“我是负责照料这一片低级药草的外门弟子,苏清雪。看你除草的动作很吃力,是不是第一次接触蚀骨草?它根系韧劲大,不要只靠蛮力。而且它的汁液对皮肤不好,最好戴个手套。”她指了指秦宇手上被草叶边缘划出的几道红痕。

“……谢…谢谢。”秦宇有些干涩地吐出两个字,声音沙哑。他放下锄头,迟疑了一下,才伸出那沾满泥土和草汁的手。接过碗时,他的指尖微微颤抖。碗很粗糙,但水很干净,清凉的感觉透过碗壁传到掌心。这碗水此刻在他心中的分量,比十块黑饼都重!这是…光啊!杂役峰唯一的,带着温度的光!

他捧着碗,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甘冽的清泉顺着喉咙滑下,抚平了喉咙的灼烧感,也像是在他那片荒芜的心田上滋啦一下浇灌了生机。他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喝着,借着喝水掩饰内心翻腾的陌生情绪。三年…整整三年!他几乎忘了被人正常对待、被人不带任何目的释放善意的感觉了。这碗水,不仅解了喉间的渴,更像是一剂强心针,打在了他那早已疲惫不堪、几乎麻木的灵魂上。

【此处小剧场:青铜碎片内心oS(假设它有意识):哟呵?哪里来的小丫头片子?气息挺干净,像…嗯…有点像刚发芽的小灵草?对主人没恶意…比那个脑满肠肥的死胖子强多了!主人这情绪波动有点大啊?心率加快,体温微升…这好像是那个什么…人类荷尔蒙反应?啧啧啧,年轻真好!不过先不打扰,主人这碗水喝得可金贵呢!】

趁着秦宇喝水的间隙,苏清雪的目光也温和地落在他身上。这个杂役少年给她的感觉很特别。非常非常的瘦,露出的手腕骨节突出,仿佛皮囊只是勉强挂在骨架上。衣衫褴褛,沾满污渍,头发乱糟糟的跟个鸟窝一样。但是……他的眼神。在那浓密睫毛下,刚才惊鸿一瞥,她似乎看到了一点不一样的东西。不像大多数杂役那样死气沉沉,也不是被压迫者惯有的那种怨毒阴鸷,更像是在无尽的寒夜里,深埋在地底的、一簇未熄的火种,带着一股不服输的狠劲和某种灼人的东西。虽然他现在刻意收敛了,像受惊的幼兽躲回巢穴。

“你是叫秦宇吧?我常听说你。”苏清雪的声音打断了秦宇的思绪。她微微歪头,语气自然平和,“外门很多师兄师姐喜欢欺负新晋师弟,杂役峰这边…更复杂些。李管事他…”她斟酌了一下词句,没直接说李铁山的坏话,只是委婉道:“性子比较急。但日子总要过下去,保护好自己最重要。”

性子比较急?秦宇差点被水呛着。这姑娘怕不是对“急”有什么误解?李铁山那叫疯狗!不过对方的好意他是真切的感受到了。

“嗯。”他闷闷地应了一声,把空碗递还给苏清雪。碗底还沾着一小片被他刚才用力过猛捏断的蚀骨草叶的碎屑(他刚偷偷捏的,准备留作‘储备粮’)。他迟疑了一下,问道:“苏师姐…懂药理?我看那片‘凝霜草’(指着不远处一小片颜色稍亮的灵草)好像长势不如别处?”

苏清雪接过碗,并没嫌弃那点草屑,看到秦宇指着凝霜草,眼睛微微亮了一下,有些惊喜:“你认得凝霜草?观察得真仔细!没错,这批凝霜草受了几次倒春寒的阴气,根茎有些冻伤,我正在尝试用温养性质的药水慢慢调理。”

“温养…”秦宇咀嚼着这个词。他吞噬的蚀骨草,能量是偏向破坏、腐蚀性的。而这凝霜草…他悄悄运转起体内那股微弱得可怜的元力感应(吞噬后确实增强了一丝丝),试图感知不远处的凝霜草。果然!那股气机虽然微弱,但带着一股偏向滋养、柔和的凉意,和蚀骨草截然不同!

“不同的药草,蕴含的‘气’是不一样的吧?”秦宇试探性地问道。这是他吞噬了多种“废料”后最直观的感受。

苏清雪有些意外,看向秦宇的眼神多了几分惊奇。这个杂役少年不仅认识灵草,还能敏锐感知到“气”的差异?“是的!万物皆有灵蕴,药材亦是如此。药性不同,其蕴含的草木灵机也各有偏向。凝霜草偏阴属,蕴含清寒滋养之气;而这蚀骨草,”她指了指脚下墨绿带刺的“恶霸”,“却带着一种侵蚀生机的邪厉之气。采摘和处理它们,方法也大相径庭。若是处理得当,这些草木之气也可为低阶修士温养经络。”她耐心解释着,言语间充满对草木的亲和。

秦宇表面恭敬地听着,内心却掀起惊涛骇浪!原来如此!难怪吸收蚀骨草时会有辣麻感!这吞噬,不仅能吸收能量,还能转化其中蕴含的某种特质?!凝霜草的清寒滋养之气?如果他能吸收…岂不是能缓解淬体时的部分痛苦,甚至加速恢复?还有那些所谓的丹药…本质不就是高度浓缩提纯了各种灵草灵物中的“草木灵机”吗?

苏清雪的几句话,仿佛一道强光瞬间劈开了秦宇眼前的重重迷雾!他一直以为铜片兄只会简单粗暴的“吸吸乐”,原来是“全自动物质分析转化精华提取器”!前途瞬间光明万丈!他甚至开始幻想以后怎么变着花样给铜片兄搞各种口味的“草料套餐”、“矿料点心”甚至是…真正的丹药大餐!

就在秦宇沉浸在“舌尖上的吞噬升级”宏伟蓝图时,一场酝酿已久的“沙尘暴”…不,是“人形风暴”,正以山崩地裂之势席卷而来!

灾星降临!李胖鹌鹑的表演时刻

“秦——宇——!!”

一声中气十足、蕴含着滔天怒火的咆哮,犹如平地惊雷,响彻整个百草园外围!所有的锄地声、喘息声、窃窃私语声瞬间消失。众杂役仿佛被按了暂停键,集体僵在原地,然后不约而同地、带着深深的怜悯和“又有好戏看了”的兴奋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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