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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玄幻 > 最强面板:从富家纨绔到武道至尊 > 第243章 干湿相济,沙泽共生

二十四色光桥如鎏金长虹般横贯维度裂隙,桥身灵光如活物般流转,将两侧动荡的虚空牢牢锚定。炎火烈领着炎族壮汉抬着刚铸的炎火灶,灶身赤红炎气蒸腾,灶膛星火噼啪作响;寒冰雪率寒族女眷捧着寒冰罐,罐口冰蓝寒气凝成细碎冰晶,两方齐齐聚在光桥入口。炎火烈拍向老陈的竹篮,三枚拳头大的炎火晶裹着赤红炎气嵌进篮底:陈老哥,这炎火晶耐千度高温,烘糕时垫灶下,火候稳得能烤出灵韵!寒冰雪指尖凝出一缕寒气,将寒冰罐悬在篮沿:这罐寒冰髓解旱燥最灵,调糕时加半勺,沙地里吃也能润到肺腑!

老陈笑得眼睛眯成条缝,拍着炎火灶灶沿直咧嘴:有这宝贝镇场,俺这干湿共生糕保管蒸得外酥里嫩,旱香裹着涝韵直往鼻腔里钻!王铁柱扛着刚淬的炎寒战刀走在光桥最前,刀身刚触维度壁垒,赤红冰蓝灵光骤然爆起,刀刃自发劈出炎寒刃风,将壁垒上的残痕余波搅成齑粉。他拍着刀柄冲风烈啸挑眉:风老哥瞧见没?俺这刀通灵了!干湿境的硬茬尽管来,一刀劈碎给你看!

林浩与苏婉走在光桥中央,苏婉掌心轮回镜清辉流转,映出炎寒境新生盛景:共生水漫过炎寒线,火地岩缝钻出彩雾草,冰地雾霭立起炎火柱,炎小火正和寒小雪领着孩童捡共生珠。苏婉轻拂镜身,镜光骤然转向裂隙深处,映出金黄墨绿交织的动荡光影:干湿境残痕更诡异,能在旱涝间自由转换,还会催生蚀骨沙暴和腐心瘴气,净化时得加倍小心。

林浩掌心灵光凝聚,干湿境轮廓清晰浮现:旱属刚劲,涝属柔润,炎寒境以食材破局,这里或许也能循此道。终尊光霭在光桥上空流转,灵光如细雨织成护罩裹住众人:干湿境是五十八维最荒芜的边缘境,旱涝两族斗了两千一百年,残痕早与干湿二气缠死,稍有差池就会引发全域沙暴洪灾。

光桥穿透最后一层壁垒时,极端干湿之气如两把尖刀迎面扑来。老陈刚要擦汗,突然剧烈咳嗽——左半边身子被滚烫旱沙气裹住,竹篮里炎火晶都烤得发红;右半边却被湿冷涝泽气缠得发沉,寒冰罐外壁凝满水珠。他忙摸出炎寒共生糕塞进嘴,炎寒二气在体内转了一圈,才按住翻涌的气血:好家伙!比俺老家沙漠边的沼泽邪乎十倍,半边烤脱层皮,半边潮得能拧出水!

众人踏稳地面的刹那,全都倒吸一口凉气。脚下横贯千里的干湿线泾渭分明:北侧永旱沙地如凝固的金浪,百丈沙丘连绵起伏,狂风卷着沙砾呼啸,在沙地上刻出狰狞沟壑。丈许高的旱沙树枯柴般干裂,枝头棕黄旱沙果裹着沙粒,散发的干涩土腥味呛得人直皱眉。远处旱沙岭常年被沙暴笼罩,土黄旱沙晶嵌在岭上,晶光映得空气都发烫,吸入肺里像塞了把滚烫的沙砾。

南侧永涝泽地则是墨绿泥潭,浑浊积水深不见底,水面厚水木苔散发着刺鼻腐臭。数丈高的涝水芦泡得发胀,暗绿茎秆顶端顶着淡紫涝水花,花瓣滴下的水珠带着浓重腥气。远处涝水渊被灰瘴笼罩,墨绿涝水晶嵌在泥里,晶光让光线都发暗,靠近半步就觉浑身灌铅,湿冷得能钻透骨头缝。

干湿线中央,半沙半水气墙正疯狂翻涌,金黄沙砾与墨绿水珠撞得噼啪作响。永旱沙地的旱气凝成密集沙刃,如暴雨射向气墙;永涝泽地的涝气聚成锋利水箭,似飞蝗撞向气墙。沙刃吸干水箭变泥坨,水箭泡软沙刃成泥浆,泥坨泥浆坠落时闷响,在边缘堆起道丑陋泥堤。气墙中沙砾摩擦的声、水流冲击的声交织,两道力量势均力敌,谁也突不破谁的防线。

干湿线正中,九株半枯的干湿花孤零零立着,花茎一半如旱沙树干裂,一半如涝水芦肿胀,花瓣早被干湿气劲撕碎,只剩干瘪花茎在气浪中颤抖。花根处缠着几缕淡金灵光——这是干湿境仅存的共生之气,在极端环境里顽强吊着生机,像暗夜里的星火。

这旱气烈得邪门!刚铁山踏在北侧,刚气顺着脚掌渗入地面,却被烫得节节败退,青黑面庞泛着不正常潮红,嘴唇裂出细密血纹:俺的刚气都快被烤散了!柔水心飘在南侧,柔气裹成护罩,指尖刚碰涝水芦就被黏腻水汽缠住,湿冷气息往经脉里钻:这涝气更难缠,连至柔之气都能黏住!

诸位贵客,可算盼到你们了!一道半干半湿的声音从干湿花旁传来,燥裂中裹着湿滑,满是急切。众人望去,只见位半棕黄半墨绿长袍的老者立在花旁,身形诡异至极——左侧如千年旱沙雕琢,皮肤干裂如老树皮,嵌着暗黄土纹,手臂粗如枯树,迈步就有沙粒簌簌落下;右侧却似泡在涝水中的腐木,皮肤肿胀发白,覆着黏腻水珠,手臂细如芦秆,行走时留下水痕。他手中半干半湿的共生玉,干侧棕黄如沙,湿侧墨绿如水,正是这玉的灵光护着他在交境立足。

老丈可是干湿境引路人?林浩上前一步,目光锁定共生玉——和炎寒、虚实境的质地一模一样。老者躬身行礼,左侧带起沙粒,右侧滴下水珠:老朽干湿均,是这境里唯一还信干湿共生的人。炎寒均早用共生玉传了信。他扫过沙泽两域,叹得沉重:只是这僵局,比那两境难破百倍啊!

干湿均领众人往北侧走了几步,沙砾踩得响,滚烫沙粒透过鞋底钻脚心:北侧旱族,族长旱裂天掌纯旱本源,聚气成沙刃,一缕就能吸干千斤水。旱族人最恨涝气湿腐,认定会泡烂沙地根基,世守旱沙泉,奉旱乃刚劲,涝为腐浊为祖训,半分涝气都不许过界。

他飘向南侧,右侧化水雾融入湿雾:南侧涝族,族长涝沉渊执纯涝本源,聚气成水箭,一缕能淹百亩沙。涝族人最恨旱气燥裂,坚信会吸干泽地水汽,死守涝水泉,奉涝乃柔润,旱为枯槁为铁律,半点旱气都不让越线。

两族为干湿线和锚点,斗了两千一百年。干湿均声音浸着千年苦涩,当年锚点没被残痕侵时,旱沙泉和涝水泉的水在锚点交汇,凝成干湿共生水——旱族用它保沙墒,涝族用它净泽地,虽有摩擦却能相安。可残痕一来,共生水断了!旱沙泉水烈得能烤裂岩石,涝水泉水腐得能泡烂草木。两族都说是对方搞鬼,沙刃第一次劈向水盾,水箭第一次射向沙甲,从此血仇越结越深。

话音未落,北侧传来沙暴般的巨响,水桶粗的金黄光柱冲天而起,裹着纯旱无涝沙纹,如沙矛直刺九株干湿花:干湿均!你这半人不鬼的东西,敢引外域人玷污圣地!光柱扫过,干湿花干裂茎秆瞬间焦黑,只剩肿胀部分缠着眼灵光。南侧随即响起洪水决堤的嘶鸣,同样粗的墨绿水柱拔地而起,裹着纯涝无旱水纹,如水鞭缠向光柱:旱裂天!你要毁了最后生机吗!

两柱相撞的刹那,天地间响起惊雷般的轰鸣,金黄墨绿气劲缠成扭曲光带,尖啸刺耳。旱气吸干涝气变泥坨,涝气泡软旱气成沙块,干湿线突然开裂,十丈长的缝隙里,旱涝气劲疯狂绞杀。空气时而干得嘴唇开裂,时而湿得衣衫拧水,光桥带来的灵光护罩都剧烈震颤。林浩掌心灵光暴涨三倍才稳住:这残痕能在干湿间转换,旱时磨蚀经脉,涝时腐蚀灵体,比炎寒境凶险数倍!

两道身影踏气而来,气势滔天。旱裂天穿棕黄沙甲,甲胄刻着沙暴焚天图,沙纹在旱气中流转,周身旱气凝得如实质,每步落下都让地面裂出沙纹。他丈五身高如旱沙巨塔,掌心金黄本源晶燥烈得刺眼,身侧旱沙树都粗如水桶,沙果泛着骇人的黄光。涝沉渊穿墨绿水甲,甲胄绣着洪水覆地图,水纹在涝气中闪烁,周身涝气裹得如浓雾,迈步时化雾又凝形,缥缈如鬼。他七尺身形修长挺拔,掌心墨绿本源晶湿腐得骇人,身旁涝水芦粗了三尺,花瓣泛着诡异紫光。

两人隔线对峙,眼神交锋间似有沙暴咆哮、洪水奔腾,气场层层扩散,逼得族人连连后退。旱气愈发燥烈,沙粒都能割破肌肤;涝气愈发湿腐,积水都能泡烂精铁。干湿均,你勾结外人毁境!旱裂天声音如沙暴轰鸣,这些人满身湿腐,定是涝族帮凶!旱族儿郎听令!聚气凝沙刃,把这些泥疙瘩砸成齑粉!

你才勾结外人!涝沉渊声音如洪水嘶吼,这些人满身燥烈,是旱族暴徒!涝族儿郎听令!聚气凝水箭,把这些沙砾泡成泥浆!话音未落,北侧旱气暴涨,二十丈高的沙墙拔地而起,沙纹如利刃交错,黄光刺目;南侧涝气狂涌,十丈高的水墙轰然立起,水纹如丝絮缠绕,绿光森然,局势一触即发。

两位族长息怒!干湿均扑到中间,左侧被旱气压得颤抖开裂,右侧被涝气缠得肿胀难动,这些贵客不是帮凶!他们劝和炎寒死仇,化解虚实恩怨,还重启了共生脉!一定能救咱们的锚点!旱裂天冷笑,本源晶爆亮:旱涝势不两立!旱掺涝气如散沙,涝沾旱气似死水,何来共生!

涝沉渊脸色冰寒,本源晶湿光更盛:两千一百年前共享共生水,你们旱气烤死我族生灵,我们涝气泡烂你族草木!如今共生水断,就是对方搞鬼!唯有灭了对方气劲,锚点才能重启!

此言差矣!林浩缓步走出,掌心凝出一缕淡金光霭,裹着干湿花根的共生光,如星子飘向两族,旱涝从非死敌,而是相生本源。指尖轻弹,光霭展开成丈许光幕,幻境浮现:

幻境中,永旱沙地不再荒芜——墨绿涝气如溪流嵌在沙中,旱气借湿韵褪去燥烈,旱沙树抽出翠绿新枝,沙果饱满多汁;永涝泽地不再腐臭——金黄沙丘如岛屿立在泽中,涝气借燥力失却湿腐,涝水芦生出新叶,结出晶莹水果。两域交融成沃土:旱气刚劲稳大地,涝气柔润养万物。山涧清泉一半金沙光、一半墨水光,交汇时霞光漫天,刚柔相济的生机扑面而来,两族族人看得瞠目结舌,连呼吸都停了。

引水灌田尚且知旱涝相济,林浩声音如清泉破燥,旱无涝则燥裂成荒漠,涝无旱则湿腐成泥潭。旱气失涝气如无润之沙,再刚也散;涝气缺旱气似无根之水,再柔也腐。唯有干湿相生,方能旱而不燥、涝而不腐——这才是生机根本!

苏婉举轮回镜过顶,镜光映出二十四维共生盛景:清浊田垄里,禾苗借旱气茁壮、涝气滋养;石沙山地中,岩石凭旱气坚实、涝气防脆;动静风谷内,风旋裹旱气不灼、携涝气不腐。镜中景象让旱族人心颤——从未见过不燥烈的旱气;涝族人攥拳——毕生未遇不腐臭的涝气。

妖言惑众!旱裂天怒拍虚空,本源晶爆亮如沙刃出鞘,沙墙再涨五尺,纯旱纹堆叠如刀山;涝沉渊厉声喝骂,掌拍地面,本源晶湿光如墨,水墙增厚三尺,纯涝纹缠绕如毒网,局势再度剑拔弩张。

危急关头,老陈提着竹篮钻出来,踩北侧烫得踮脚,踏南侧沉得踉跄,借着炎寒灵材气息稳住身形,蹲到干湿花旁。指尖戳花茎,干裂处划出血,肿胀处粘水汽,凑到草根深吸一口,眼睛亮得堪比旱沙晶:我的天!顶级灵材啊!花茎凝旱气却藏三分润,草根裹涝气偏带七分香——磨粉掺面,调上沙果水露,蒸糕定能旱不裂喉、涝不腻口!

他瞥见旱沙树根部嵌着金黄琥珀般的旱沙核——鸽蛋大,泛沙纹,握着手暖不灼,闻着焦糖香;又望见涝水花根渗着墨绿珍珠似的涝水露——悬浮水汽中,触之温润,含着清泉甘醇。老陈心痒得直搓手,提篮就冲:这好东西调馅添香,错过要遭天谴!

干湿均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追上,左手拉衣领,右凝涝气护腰:陈老哥停步!纯旱气吸干灵液、烤脆精钢,纯涝气腐蚀灵体、泡烂灵根!俺带您去共生滩,安全还能采灵材!

王铁柱盯着北侧旱铁——纯旱气淬万年,金黄纹,坚硬带燥;南侧涝铁——纯涝气沉万年,墨水雾,坚韧含润。他扛刀跟上,刚气护脚踏旱沙,柔气稳身踩涝泽:陈老哥等等!俺采些旱铁涝铁淬刀,保准干湿相生,御旱抗涝两不误!

林浩无奈轻笑,转头对终尊道:咱们先去调和石窟找锚点,老陈和铁柱那边,麻烦干湿均派族人照应。终尊光霭颔首先行:锚点在两族圣地调和石窟,当年先祖就在此定共生盟约,也是残痕扎根之处。

调和石窟藏在沙泽山腹,入口奇绝:左玄沙岩旱气致密,烫得能烙红铁器;右玄水岩涝气疏松,冷得能冻住水汽。入窟后更惊艳:北壁金黄如沙,沙纹流动带刚劲;南壁墨绿如水,水纹沉凝含柔润。三丈高的锚点奇石天然分半,北缠旱纹稳空气,南嵌涝纹养生机,尽显真意。

可此刻奇石透着死寂——灰蒙残痕气如毒藤缠石,顺着窟壁往两域蔓延。北壁愈发干燥,烤得人皮肤发疼;南壁愈发湿腐,粘得人衣衫沉重。旱纹涝纹扭曲如撕咬的锁链,空气时而干如刀割唇,时而湿如刃刺肤,众人只得运功抵抗。

这是维度碎灭者残痕。终尊光霭绕石三圈,灵光渗石压制,它最擅放大极端执念,旱族执纯旱、涝族执纯涝,刚好成了养料。再不清净化,不出一年,永旱沙地焚成焦土,永涝泽地烂成腐沼!

旱裂天、涝沉渊脸色骤变,本源晶微微颤抖——显然被说动,却仍嘴硬:灭了对方气劲,锚点自然重启!林浩刚要开口,窟外传来老陈兴奋的嘶吼:成了!俺的干湿共生糕胚成了!

众人望去,老陈提篮狂奔而入,石窟调和气劲中和了他身上的干湿之气。篮底铺着旱沙苔叶,几块糕胚天然分半:一半金黄嵌沙纹,握着手感刚劲不燥;一半墨绿沾水珠,托着触感柔润不湿。糕胚绕着二十四色灵光,香气勾得两族族人喉结滚动,杀气瞬间淡了大半。

俺这糕胚花了真功夫!旱沙核磨粉和面,涝水露调浆打底,掺了干湿花碎叶和共生灵土,还兑了炎寒虚实共生蜜揉了百八十遍!老陈拿块糕胚递向两族长,底气十足,两位尝尝就知道,旱涝掺一起,滋味绝了!

旱裂天下意识挥袖要打,可糕胚旱气顺着衣袖缠来——刚劲中带温润,竟让他燥烈的本源晶微微平复;涝沉渊抬手要推,糕胚涝气渗指而来——柔润中含燥暖,让他湿腐的本源晶渐渐鲜活。两人动作一僵,望向锚点——奇石竟因糕胚灵光,泛着微光,扭曲纹路舒展些许,残痕威压都弱了。

族长爷爷常说,好不好吃要尝了才知道!旱族人群里,穿棕黄短衫的旱小沙喊道,这是旱裂天的孙子,生来怕涝,此刻却盯着墨绿糕胚眼冒光;涝族人群中,涝沉渊的孙女涝小泽脆声附和:俺族长也说,好不好用要试过才清楚!她天生怕旱,却盯着金黄部分舔嘴唇。

旱裂天、涝沉渊对视,眼中满是迟疑。终究抵不住香气和族人期盼,两人接过糕胚,指尖微颤咬了小口。旱裂天只觉燥烈浓香炸开,带着沙果焦甜却不裂喉,转瞬清冽湿韵漫来,两种滋味缠入丹田——灼烧的经脉竟泛清爽,燥烈本源晶褪成温润金黄。

涝沉渊感受截然不同:先触涝气柔润甘醇,再嚼旱气燥烈浓香,交织着传遍经脉——浸泡的身形竟变干爽,湿腐本源晶化作温润碧绿。

这……这比旱沙果香十倍,还不裂喉!旱裂天惊得瞪圆眼,手中沙刃落地,刃身燥烈沙纹化作干湿螺旋纹,戾气尽消;这甘醇比涝水果甜十倍,还不腻口!涝沉渊声音发颤,水鞭散落,水纹变成干湿相济纹,威压全无。

旱小沙、涝小泽立刻跑过来,各拿一块糕胚。旱小沙咬口墨绿部分,眼睛亮成小太阳:好舒服!比沙果甜!说着转了圈——怕涝的身子竟能在水汽中活动;涝小泽咬口金黄部分,拍手笑道:好香!比水果甜!一跳——怕旱的皮肤不再干裂。

两族族人再也按捺不住,涌上来抢糕胚,剑拔弩张化作争抢欢笑。金黄身影和墨绿身影挤在一起,抢到同一块糕胚就相视而笑。旱小沙拉着涝小泽在两域间奔跑,淡金光罩护着他们不被灼伤、不发沉;涝族老人教旱族孩童认灵草,旱族妇人给涝族娃娃做干爽坐垫,温暖和谐取代了敌意。

温情之际,锚点奇石突然脆响!裂纹瞬间扩大,灰蒙残痕气如凶兽挣脱锁链,顺着窟壁狂涌两域——在旱地凝成灰黄沙刺,在涝地化作灰绿水箭,所过之处沙粒风化、积水腐臭。旱气变得更烈,沙粒能割破精钢;涝气变得更腐,积水能泡烂铁器。

不好!残痕被共生气刺激爆发了!终尊光霭爆亮如烈日,凝成光幕挡残痕,快净化重启共生脉!否则维度必毁!林浩纵身扑到锚点前,掌心按石,核心气如江河注入,裂纹暂时稳住;二十一位守护者上前,相济晶灵光缠成光带裹住锚点:两位族长速引本源气相助!

旱裂天、涝沉渊再不犹豫,同时上前。旱裂天掌心金黄本源晶爆亮,旱气如潮水涌来,刚劲带温润;涝沉渊掌心碧绿本源晶爆亮,涝气如瀑布倾泻,柔润含燥烈,两气缠上光带。

风烈啸冰凝雪的动静气、清澄心浊沉岳的清浊气、刚铁山柔水心的刚柔气、石坚壁沙奔涌的石沙气、实岩苍虚雾渺的虚实气、炎火烈寒冰雪的炎寒气、重岩峰轻云飘的轻重气,尽数汇入光带。光带炽盛如小太阳,北壁不再燥烈,南壁不再湿腐。

俺们也来!老陈提篮冲来,手腕一甩,食材糕点化作光雨落向奇石:旱沙核化刚劲,涝水露转柔润,干湿花粉缠气劲,共生蜜渗核心。光雨触石瞬间暴涨成金幕,裹住残痕气。残痕气嘶吼挣扎,却如冰雪遇骄阳般消融,化作养料被光幕吸纳,金芒更盛。

王铁柱扛刀冲来,刀身干湿共生纹流转灵光:俺这刀融旱铁涝铁,刀背稳如磐石,刀刃利可断金!沉喝一声,战刀劈出刺耳锐响,刃风扫过,残痕气如旱沙遇水、涝水遇旱般消散。刀身映着光霭,竟浮现干湿龙纹,成了灵兵雏形!好家伙!天作之合!他越劈越勇,金绿复合光刃剖开残痕核心,将浓灰雾逼回锚点锁住。

成了!裂纹在愈合!苏婉惊呼。众人望去,奇石裂纹以肉眼可见速度愈合,旱纹涝纹交织成螺旋共生纹,淡金共生光如晨雾漫溢两域——永旱沙地沙粒变沃土,催出绿芽;永涝泽地积水变清泉,滋养草根;九株干湿花抽出嫩芽,茎秆旱纹沐旱不裂,叶片涝纹覆涝不烂,虫鸣飞舞生机盎然。

终尊光霭凝成白发老者,指着锚点旁干涸泉眼:两位族长请看!众人望去,泉眼正汩汩涌水,一半金沙光、一半墨水光,交汇成淡金共生水,顺着沟渠流向两境。

共生水流过之处,旱地玄沙岩坚而不脆,旱沙苔抽新叶;涝地玄水岩韧而不腐,涝水藤生新枝;空气满是清甜生机。干湿泉重启,共生脉贯通了,终尊欣慰道,只要两族休战,守护锚点,这境会比以往更生机盎然!

旱裂天望向北侧,玄沙岩上绿芽摇曳,身边涝族老人正用涝气为旱族孩童按摩;涝沉渊看向南侧,玄水岩上花草扎根,身边旱族壮汉正抱着涝族孩童放在沙地上。两族族人的温柔互动,撞碎了他们千年执念。

旱裂天突然上前,对着涝沉渊深深鞠躬,沙袍扫过地面带起沙粒,声音满是愧疚:涝族长,俺被纯旱至上蒙了心,让两族子弟自相残杀,对不起逝者!俺旱族愿与涝族平分干湿泉,共守共生脉!再有动刀兵者,俺亲自废了他!

涝沉渊连忙回礼,水袍滴下水珠,声音哽咽:旱族长,俺也执纯涝独尊之念,害了无数族人!俺涝族愿与旱族结盟休战,共护这方天地!让孩子们在干湿相济的天地里长大!

两人掌心相握,金黄旱气与墨绿涝气交织成淡金共生光,蔓延至两族人群。族人们压抑千年的情绪爆发,欢呼声震得岩缝落尘,沙刃水鞭被弃置,有的当了垫脚石。旱族人身背涝族人走在沙地,涝族人牵手旱族人飘在泽地,千年仇恨烟消云散。

干湿线成了欢庆乐园,孩童笑声、长辈畅谈声震彻维度。旱小沙拉着涝小泽自由穿梭,淡金光罩护着他们进退自如;涝族老人教旱族孩童认灵草,旱族妇人给涝族娃娃做坐垫,画面温暖得让人心颤。

众人围坐在锚点旁,老陈端上干湿二十四味共生糕,纹路精致绝伦:表面干湿阴阳纹如太极流转,嵌着二十四维微缩景致——清浊泉泛金波,石沙田飘稻香,刚柔溪映霞光,动静谷裹灵韵,轻重林藏生机,虚实缝渗清泉,炎寒岩冒灵雾。

二十四味在舌尖层层绽放,先有干湿交织奇味,再有二十四维醇厚底蕴,美得众人喟叹,连食量最小的女眷都吃了三块。干湿均端来干湿茶——共生玉茶碗半干半湿,茶水用共生水泡制,加了干湿花鲜叶,入口先

多谢诸位阁下,是你们让俺们两族化干戈为玉帛,让这死寂的维度重获生机!干湿均对着林浩等人深深鞠躬,腰弯得几乎贴到地面,旱裂天和涝沉渊也跟着躬身,身后的两族族人齐齐行礼,掌声与欢呼声再次响彻天地,连永旱沙地的旱气都更刚劲温润,永涝泽地的涝气都更柔润清爽。

林浩上前扶起干湿均,笑着说:共生从不是一方迁就另一方,而是彼此成就,相互滋养。旱气因涝气而温润,涝气因旱气而清爽,两族因共生而兴旺,这便是干湿交织境的真谛。苏婉抬手举起轮回镜,镜光清冽,映出干湿交织境的全新景象:永旱沙地中,涝族族人用柔润的涝气打造护具,为旱族族人减轻旱气的燥裂感;永涝泽地中,旱族族人用刚劲的旱气铸造石柱,为涝族族人提供稳固的依托;干湿泉旁,两族族人合力搭建水车,将清甜的共生水引向聚居地;孩子们在干湿两境中追逐嬉戏,身上交织的淡金光罩泛着暖意,笑得格外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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