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面板：从富家纨绔到武道至尊 第229章 明融暗韵，暗载明光

十六色光桥扎入明暗交织境的刹那，炽烈的明光与沉郁的暗光便如天裂相撞，撞出漫天“光屑裹影雾”的奇景——脚下是“明纹嵌暗痕”的墨玉路，明纹处泛着炽白，踏之如踩烈日，石缝间喷薄着灼人的光劲；暗痕处凝着墨黑，踩之似坠寒渊，石隙里渗着砭骨的影气。路左侧是“永昼原”，烈日悬于天穹千年不坠，炽白的光线如利剑般扎向地面，将沙土烤成焦黄，地面裂出蛛网般的纹路，土缝里嵌着“纯明无暗”的白纹，连影子都无法留存，唯有“灼日花”在光焰中苟存——花瓣如熔金般透亮，却裹着随时会燃尽的焦灼；路右侧是“永夜谷”，寒月悬于穹顶千年不升，墨黑的影气如潮水般漫向周遭，将岩石冻成青灰，岩壁覆着寸厚的冰霜，石缝里渗着“纯暗无明”的黑纹，连星光都无法穿透，唯有“寒影草”在暗影中挣扎——草叶如墨玉般温润，却裹着随时会冻裂的僵硬。路尽头的“明暗缝”是两境的分界，缝宽七尺，左侧立着丈高的光墙，右侧竖着丈高的影障，光与影的交界处，竟生着几株“半明半暗”的明暗草——草茎泛着炽白的光，草叶凝着墨黑的影，茎秆缠裹着淡金的共生光，是这维度仅存的生机亮色。

“这便是明暗交织境，俺们明族与暗族守了六百年，除了俺这混血族长，两族连话都没说过三句。”明夜暗昼引着众人前行，他身着“半白半黑”的粗麻袍，白侧沾着日光灼出的焦痕，黑侧裹着夜露冻出的冰碴，掌心攥着半块“明暗共生玉”——玉的一半如日光般炽亮，一半如夜影般沉郁，“俺们族分两派：明族住永昼原，信‘明必纯明如日，暗乃蚀光之祟’，族长明炽烈，掌纯明本源，能召日光筑墙驱暗；暗族住永夜谷，信‘暗必纯暗如夜，明乃灼魂之患’，族长沙沉渊，掌纯暗本源，能聚影气筑障阻光。两族为了争夺明暗缝的‘明露暗霜泉’，打了四百余年，死了近两千族人，直到三年前，泉眼彻底干涸，两族才暂歇刀兵，但仇恨早刻进骨血里了——明族的孩子生下来就被教‘暗族是吸光的恶鬼’，暗族的孩童刚会说话就被训‘明族是烧魂的恶神’。”

话音未落，永昼原突然传来刺耳鸣叫，一道炽白的光柱冲天而起，光柱裹着“纯明无暗”的白纹，直砸向明暗缝的明暗草：“明夜暗昼！你这混血孽种，竟敢引外人玷污日光圣地！”光柱落地处，五株明暗草瞬间被灼得蜷曲，唯有茎秆的共生光仍在顽强闪烁。紧接着，永夜谷也传来低沉怒吼，一道墨黑的影柱拔地而起，影柱缠着“纯暗无明”的黑纹，撞向炽白光柱：“明炽烈！你又想毁了最后生机！”影柱与光柱相撞，爆发出漫天光屑与影雾，明暗缝的墨玉路崩裂出两丈长的裂痕，光劲与影气在裂口中疯狂冲撞，连空气都被撕出细碎的声响。

两道身影从两境疾驰而出：明族族长明炽烈身着纯白光袍，袍角燃着细碎的光焰，掌心托着“纯白如日”的明之本源晶，晶光炽烈得让人无法直视，周遭的空气都被烤得发烫；暗族族长沙沉渊身着纯黑影袍，袍角凝着细碎的冰棱，掌心托着“纯黑如夜”的暗之本源晶，晶光沉郁得让人窒息，周遭的空气都被冻得发僵。两人立在明暗缝两侧，怒目而视，周身的极端气劲逼得明暗族族人连连后退，永昼原的灼日花因光劲过盛而纷纷燃尽，永夜谷的寒影草因影气过浓而片片冻裂。“这些人衣袍缠杂光乱影，定是暗族勾来的妖邪！”明炽烈的声音如日光炸裂，带着灼人的压迫感，“明族的儿郎们，举光盾，筑光墙，把妖邪烧成飞灰！”永昼原上涌下数百名明族族人，人人手持光盾光矛，盾面嵌着纯明纹，矛尖泛着炽白光。

“他们满身燥光秽气，定是明族请来的恶鬼！”沙沉渊的声音如夜影流动，带着刺骨的寒意，“暗族的儿郎们，聚影刃，卷影涛，把恶鬼冻成冰雕！”永夜谷中冲出数百名暗族族人，人人握着影刃影盾，刃身缠着纯暗纹，盾面凝着墨黑影。两族族人步步紧逼，光劲与影气相撞，在明暗缝前凝成一道扭曲的光暗界限，界限处的空气都在灼烤与冰冻中反复撕裂，明夜暗昼急得浑身发抖：“两位族长！林浩阁下是来帮咱们重启泉眼的，不是敌人！”可他的话被光矛刺空的锐响与影刃破风的寒声淹没，明炽烈已挥掌召来十数道光刃，沙沉渊也旋身卷出十数道影刃，光刃与影刃带着极端气劲，直扑林浩等人。

“俺来接！”王铁柱踏前一步，战刀横于胸前，十八色共生纹骤然爆亮，炽白的光霭与墨黑的影气先缠上刀身，石沙的沉逸与炎寒的炽冽再覆于刀刃——他挥刀劈向光刃，明纹刀背卸去光刃的灼劲，暗痕刀刃缠上光刃的白气，光刃瞬间化作炽白与墨黑交织的光粒；再旋身扫向影刃，石纹刀穗凝住影刃的冻劲，沙痕刀身搅散影刃的黑气，影刃也化作灰褐与金黄交织的光星。光粒与光星尽数被战刀吸纳，刀身竟映出永昼原的日光与永夜谷的夜影，明纹中藏暗韵，暗痕里嵌明光，刀背沉劲如岳，刀刃逸劲如风，看得明暗两族族人齐声惊呼：“那刀……竟能同时接下日光与夜影的力量！”

老陈早蹲在明暗缝边，指尖戳了戳蜷曲的明暗草，又扒开石缝闻了闻，眼睛亮得像永昼原的日光：“这草是宝贝啊！茎秆凝着光的炽烈，叶片裹着影的沉郁，晒乾磨粉加进糕面，定能让明气不灼、暗气不冻；还有这石缝里的‘明暗泥’，左半明泥暖如炉，右半暗泥凉如冰，和在一起做馅，寒热相济的滋味绝了！”他突然瞥见永昼原灼日花旁的“明露珠”——珠体如日光般炽亮，坠在焦叶间，触之温润不灼；又望见永夜谷寒影草上的“暗霜晶”——晶体如夜影般沉郁，覆在冻叶上，触之清凉不冻，立刻提着竹篮往缝边冲：“那珠那晶是做馅的绝配！明露珠增光韵，暗霜晶添影味，俺得采些！”明夜暗昼连忙跟上：“陈老哥小心！永昼原的日光能灼穿衣袍，永夜谷的影气能冻裂骨头，俺带您走中间的共生浅滩！”

林浩与苏婉、终尊走到两族中间，林浩抬手将五十八维核心气化作一缕淡金光霭，光霭裹着明暗草的共生光，飘向两族族人：“诸位请看，光与影从不是死敌。”他指尖一点，光霭化作“光裹影、影载光”的虚影：一团炽白的日光被墨黑的影气包裹，影气卸去日光的灼劲，让日光变得温润如晨露；一道沉郁的影气被炽白的光霭缠绕，光霭驱走影气的冻劲，让影气变得清冽如夜凉，两者交织间，竟凝成一轮“光暗相济”的晓月——月轮一半炽白如昼，一半墨黑如夜，月光洒处，焦土生芽，冻岩融水，“就如这晓月，光无影则灼尽万物，影无光则冻僵生灵；光融暗韵则暖而不灼，暗载明光则凉而不冻，唯有相济，方能明如晨露、暗如夜凉。”苏婉立刻举轮回镜过顶，镜光映出十六维共生境的景致：石沙相济的梯田、炎寒交融的花草、轻重缓急的岳川，镜中光暗共生的晨雾与暮霭，让两族族人看得目瞪口呆——明族族人从未见过“不灼人的光”，暗族族人从未见过“不冻人的影”。

“妖言惑众！”明炽烈怒喝着拍向地面，掌心明之本源晶爆亮，永昼原的日光突然暴涨，凝成一道四丈高的光墙，挡在明族族人面前，“光本就该炽烈如日，掺了影只会黯淡！”他挥掌召来更多日光，光墙越堆越高，墙缝里的纯明纹亮得刺眼，烤得地面的焦土都开始熔化；沙沉渊也旋身卷动影气，掌心暗之本源晶爆亮，永夜谷的影气疯狂汇聚，凝成一道四丈高的影障，挡在暗族族人面前，“影本就该沉郁如夜，掺了光只会污浊！”他挥掌召来更多影气，影障越堆越厚，障缝里的纯暗纹亮得晃眼，冻得岩壁的冰霜都开始崩裂。

终尊的本质光化作气团，绕着光墙与影障转了三圈，气团上的十八色光霭渐渐渗入两障：“两位族长，明暗缝的明露暗霜泉本是‘明暗共生脉’的核心，三年前泉眼干涸，正是因为你们过度追求纯明纯暗，让共生脉的光纹彻底断裂。”他抬手指向明暗缝深处，那里藏着一座黯淡的“明暗锚点”，锚点上缠着比之前更浓郁的灰蒙气，气劲正顺着光缝与影隙蔓延，“维度碎灭者的残痕在这里聚积了数百年，它放大了你们的极端执念，让共生脉彻底堵塞。再这样下去，不出一年，永昼原会因无影调和而燃成焦土，永夜谷会因无光驱寒而冻成冰窟，整个维度都会被炽光与寒影吞噬！”

“俺们才不信你的鬼话！”明炽烈挥掌拍出一道两丈宽的光刃，光刃裹着灰蒙气，直冲向明暗锚点，“只要清尽影气，永昼原就能永远光明！”沙沉渊也旋身卷出一道两丈宽的影刃，影刃缠着灰蒙气，撞向光刃，“只要灭了光气，永夜谷就能永远安宁！”两道刃劲带着灰蒙气，同时砸向明暗锚点，锚点的裂纹瞬间扩大，淡金的共生光霭从裂口中溢出，却被灰蒙气死死缠住，如困在茧中的蝶，无法扩散。

“不好！锚点要崩了！”林浩立刻将十八色核心气注入锚点，锚点的裂纹暂时稳住；清玄、显玄等二十位守护者同时上前，掌心相济晶的光霭缠成十八色光带，紧紧裹住锚点，“必须用明暗共生的力量净化残痕！”火烈焚与冰凝霜率先上前，火烈焚挥出炎火，冰凝霜召来寒冰，炎火与寒冰交织成“炎寒相济气”，缠上光带——炎火融开灰蒙气的滞塞，寒冰凝住灰蒙气的狂逸；石坚壁与沙奔涌紧随其后，石坚壁召来石劲，沙奔涌卷来沙气，石劲与沙气交织成“石沙相济气”，裹住光带——石劲撑住光带的根基，沙气卸去光带的冲劲；王铁柱也挥刀劈向两道刃劲，刀身的明暗相济纹与炎寒、石沙相济纹交织，凝成“明暗炎寒石沙刃”，刃风扫过之处，灰蒙气如积雪遇阳般消融：“俺这刀融了十九维的气，专克你们这积年的极端残痕！”

老陈提着竹篮从明暗缝冲出来，篮里的明露珠、暗霜晶、明暗草、明暗泥都泛着光，他身后跟着明夜暗昼，手里捧着刚接的“明暗共生露”——露水滴在光墙不蒸发，落在影障不冻结，泛着淡金的共生光。“俺们来助你！”老陈将竹篮抛向空中，篮里的食材化作光雨，落在锚点上：明露珠粉让光霭的明气炽烈不灼，暗霜晶粉让光霭的暗气沉郁不冻，明暗草粉让明暗相济、不斥不相，明暗泥让光霭的根基稳固、不崩不溃。光雨瞬间暴涨，将锚点的灰蒙气彻底裹住，灰蒙气发出刺耳的尖啸，慢慢消融成细碎的气劲，被光雨吸纳。

“是俺的‘明暗共生糕’起作用了！”老陈高声喊着，掌心托着块刚捏好的糕胚，糕胚一半炽白如光，一半墨黑如影，表面缠着十八色光霭，“俺加了明露珠的浆液、暗霜晶的碎末、明暗草的碎叶、明暗泥的团，还兑了明暗共生露的水——蒸好后，明气不灼、暗气不冻、共生气不散！这糕的气劲能引动锚点的共生纹，让残痕散得更快！”他将糕胚抛向锚点，糕胚落地即化作光霭，裹着锚点的共生光，顺着裂纹渗入锚点核心，锚点的裂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淡金的光霭越来越盛，连空气都变得温润起来。

明炽烈盯着锚点的共生光霭，又看了看掌心的明之本源晶——之前纯明气让掌心灼得发疼，如今沾了糕胚的光霭，晶光竟凝出半明半暗的纹路，炽烈中带着温润，握在手里不再灼人。他突然想起年轻时，泉眼还未干涸，他偷偷跑到明暗缝边，看见暗族的一个小女孩正用影气护住一株快被日光灼死的明暗草，那时的日光不灼人，影气不冻人，可后来老族长说“暗族都是坏种”，他便再也没去过缝边。“俺们……是不是真的错了？”明炽烈的声音发颤，掌心的纯明气不自觉地弱了，光墙的炽光也淡了几分。沙沉渊也看着自己的暗之本源晶，之前纯暗气让掌心冻得发麻，此刻沾了光霭，晶光竟绕成半暗半明的光带，沉郁中带着清冽，握在手里不再冻人，他想起年轻时，也曾在缝边见过明族的小男孩用光气护住一株快被影气冻死的明暗草，心中的执念也渐渐松动，影障的寒影也淡了几分。

“错没错，尝尝俺的热糕就知道！”老陈不知何时支起了临时灶，蒸笼盖一掀，浓郁的香气便飘向两族族人——那香气既有明露珠的清甜，又有暗霜晶的醇厚，还有明暗草的清冽，勾得族人纷纷咽口水。老陈提着蒸笼跑到两族中间，糕点一半炽白如光，嵌着明露珠纹；一半墨黑如影，缀着暗霜晶粉，表面缠着淡金的共生光。他先抛给明炽烈和沙沉渊各一块，又给前排的族人们各递了一块，明炽烈迟疑地咬了一口——舌尖先是明气的炽烈，接着是暗气的沉郁，两味交织间，丹田涌起股温润的气，之前纯明气带来的灼烧感全散了，连多年前被日光灼伤的旧疤都开始发痒，像是在愈合。“这……这滋味比纯明的日光果还清甜，却不灼舌！”明炽烈惊得瞪圆了眼，手里的光矛“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沙奔涌也咬了一口，舌尖先是暗气的沉郁，再是明气的炽烈，温润的气顺着经脉流遍全身，之前纯暗气带来的冰冻感全消了，连多年前被影气冻伤的膝盖都开始发热，像是在回暖。“这……这滋味比纯暗的夜影果还醇厚，却不冻喉！”沙沉渊的声音带着颤抖，手里的影刃也滑落在地。最惊人的是明族的一个小男孩，他生来就怕暗气，此刻沾了糕点的影气，却没哭没闹，反而笑着说：“这黑影气暖暖的，好好玩！”暗族的一个小女孩也怯生生地摸了摸糕点的光气，眼睛亮了起来：“这白光气凉凉的，好舒服！”两族族人见此情景，再也按捺不住，纷纷围上来争抢糕点，之前的敌意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对共生滋味的渴望。明夜暗昼看着这一幕，泪流满面：“俺们争了四百年，竟不知光和影放在一起，这么好吃！”

锚点的灰蒙气已彻底净化，淡金的共生光霭从锚点溢出，顺着明暗缝蔓延——永昼原的日光渐渐变得温润，如晨露般柔和，焦土中竟冒出了淡绿的嫩芽，灼日花也重新绽放，花瓣泛着淡金的光；永夜谷的影气慢慢变得清冽，如夜凉般舒爽，冻岩上的冰霜渐渐消融，寒影草也重新舒展，草叶凝着淡金的影；明暗缝的墨玉路崩裂的裂痕里，长出了成片的明暗草，草茎的光与草叶的影交织，引来无数炽白与墨黑的小虫，在草叶间飞舞。终尊的本质光化作白发老者，指着锚点旁重新喷涌的泉眼道：“两位族长，明露暗霜泉已重启，共生脉已通，只要你们两族放下仇怨，共同守护锚点，明暗交织境会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生机勃勃。”众人望去，只见明暗缝深处，清冽的泉水正从泉眼涌出，一半泛着炽白的光，一半凝着墨黑的影，落入石槽后竟化作淡金的共生水，滋养着周遭的草木。

明炽烈看着永昼原的嫩芽，又看了看身边的暗族族人——之前他总觉得暗族族人浑身裹着“蚀光的秽气”，此刻却见暗族的老人正用影气帮明族的孩童挡住过盛的日光，动作轻柔。他突然对着沙沉渊深深鞠躬：“沙族长，之前是俺执念太深，害了两族族人，俺向你赔罪！俺明族愿意与暗族平分泉眼，共守共生脉！”沙沉渊也看着永夜谷的融冰，又看了看身边的明族族人——之前他总觉得明族族人满身带着“灼魂的燥气”，此刻却见明族的妇人正用光气帮暗族的老人驱散过浓的影气，神情温和。他连忙回礼：“明族长，俺也有错，不该执着于纯暗，让族人受苦！俺暗族愿意与明族休战结盟，共护明暗交织境！”两人伸手相握，炽白的光与墨黑的影在掌心交织，化作淡金的共生光，两族族人欢呼起来，光矛与影刃被纷纷扔在地上，明族族人拉起暗族族人的手，暗族族人挽住明族族人的胳膊，原本剑拔弩张的明暗缝，瞬间变成了欢庆的海洋。

众人围坐在明暗锚点旁，老陈端上刚蒸好的“明暗十九味共生糕”，糕点上不仅有明暗相济的纹，还嵌着十九维的景致——石沙相济的梯田、炎寒交融的花草、轻重缓急的岳川、虚实静动的湖林、显隐疏密的光影、清浊浓淡的荷柳，十九味交织在舌尖，先是明暗的炽郁，再是十九维的醇厚，美得让众人喟叹。明夜暗昼端来一碗“明暗茶”——茶碗一半炽白如光，一半墨黑如影；茶水一半是明露暗霜泉的泉水，一半是明暗共生露，入口先是明茶的清甜，再是暗茶的醇厚，温润的气顺着喉咙流下，舒服得让人喟叹。“多谢诸位阁下，让俺们两族化干戈为玉帛，让维度重获生机！”明夜暗昼对着林浩等人深深鞠躬，明炽烈和沙沉渊也跟着鞠躬，身后的两族族人齐齐躬身，掌声与欢呼声震彻天地。

林浩扶起明夜暗昼，笑着道：“共生从不是一方屈从另一方，而是彼此成就。光因影而温润，影因光而清冽，两族因共生而兴旺，这便是明暗交织境的真谛。”苏婉掌心的轮回镜映出明暗交织境的新景象：永昼原的田埂上，暗族族人用影气帮明族灌溉，明族族人用光气帮暗族驱虫；永夜谷的山谷里，明族族人用光气帮暗族照明，暗族族人用影气帮明族降温；明暗缝的泉眼旁，两族族人一起搭建水车，将共生水引向两族聚居地，孩子们在泉边追逐嬉戏，光与影在他们身上交织，泛着淡金的光。“你们心中本就有共生的种子，只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如今春雨已至，种子自然会发芽。”苏婉轻声道，镜光中的景象让两族族人看得热泪盈眶。

王铁柱挥了挥战刀，刀身的明暗相济纹与十九色共生纹交织，亮得晃眼，刀身映着明暗交织境的新景致：“俺的刀又升级了！如今融了十九维的气，刀背明纹聚光，刀刃暗纹藏影，砍出去既有日光的炽烈，又有夜影的沉劲，下次去其他边缘维度，俺更有底气了！”他说着挥刀劈向一块焦黑的岩石，刀身的明纹聚光融开岩石，暗纹藏影卸去石劲，岩石竟化作明暗相济的光粒，被刀身吸收，“好家伙！这明暗气劲跟俺的刀简直是绝配！”老陈立刻提着竹篮站起来，篮里装满了明暗交织境的食材——明露珠、暗霜晶、明暗草、明暗泥、明暗共生露，还有之前十九维的特色食材：“俺也准备好啦！下一个边缘维度是‘干湿交织境’，听说那里一半是洪涝沼泽，一半是干旱荒漠，俺要采些‘湿露’‘干沙’‘干湿草’，做道‘干湿明暗共生糕’，让他们也尝尝炽郁沉逸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