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的“大明战神”朱祁镇,和他的“军师”王振,却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无法理解的决定。】
【他们,决定在土木堡,这个无险可守,又缺乏水源的绝地,安营扎寨!】
天幕之上,画面定格。
那座名为“土木堡”的低矮山丘,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的萧索与悲凉。
永乐年,朱棣闭上了眼,他已经不想再看了。
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离谱的操作!
为了不踩自家庄稼,让几十万大军绕道?!
“来人。”
“传旨,将王振此名,记录在案。”
“凡宫中太监,有姓王名振者,无论老幼,无论缘由……一律凌迟处死!”
【我滴个亲娘嘞!为了不踩自家的麦子,让几十万大军绕道?这是什么脑回路?】
【破案了!堡宗才是世界上第一个‘打瓦’的环保先锋啊!】
【你们懂什么?这叫战术后仰!大军绕行,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让瓦剌摸不清我们的动向!此乃兵法最高境界——《迷踪拳》!】
【楼上的,你是懂阴阳怪气的。】
【我站在草原看北京……】
【别唱了!别唱了!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
这熟悉的旋律一响起,我就知道,大明第一战神、叫门天子、瓦剌留学生——堡宗朱祁镇,即将闪亮登场!】
【前方高能预警!血压计已备好,救心丸已含在嘴里!请各位观众扶稳坐好,共同见证这足以载入史册的千古奇观!】
画面流转。
年轻的皇帝朱祁镇,正坐在那张对他而言,还显得过于宽大的龙椅上。
他稚嫩的脸上,满是与年龄不符的愤慨。
“瓦剌小丑!年年犯我边境,欺我子民,夺我粮草!如此蛮夷,天理难容!”
他的话音未落,一个声音便从殿下响起,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
“陛下,瓦剌人虽有错,但我朝边将私开马市,以次充好,欺瞒在先,此事亦是理亏!若要动兵,不可以此为借口!”
循声望去,一名身着蓝官袍的中年官员,正手持玉笏,昂首而立。
正是时任兵部侍郎,于谦。
朱祁镇的眉头瞬间拧起,他没想到,竟有人敢在这种时候,当着满朝文武的面,驳斥自己。
“于侍郎!”
“出兵需要理由吗?“我大明乃天朝上国,王者之师!蛮夷犯我,便当犁庭扫穴,以彰天威!”
于谦寸步不让,他向前一步:“名不正则言不顺!若无大义,便是穷兵黩武,师出无名!”
“名不正,也要打!”朱祁镇被激怒。
“那也不是替贼找场子去的!陛下可知,我朝与瓦剌互市,本是我朝理亏在先!若以此为由出兵,天下人会如何看我大明?!”
“你!”朱祁镇气得小脸通红,他指着于谦,厉声道:“你就不怕朕,砍了你的头吗?!”
于谦脖子一梗,面无惧色:“臣若因直言而死,亦无憾矣!”
“好!好一个于谦!”
朱祁镇怒极反笑,他叉着腰,环视着殿下那些噤若寒蝉的文武百官,脸上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
“一个小小的瓦剌而已,看把你们一个个吓的!”
“我看那瓦剌小丑,就是在等我大明出兵!”
他仰起头,声音里充满憧憬与自信。“等朕的天兵一到,他们就知道……”
“什么,叫王者之师!”
“什么,叫雷霆之怒!”
他张开双臂,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功盖祖宗,万国来朝的辉煌景象。
“此番,朕要御驾亲征!”
“不破瓦剌,耻于坐此皇位。!”
【噗——!王者之师?雷霆之怒?我看是亡者之逝,雷霆之奴!】
【破案了!原来堡宗才是世界上第一个打瓦的职业选手!(狗头)】
【也不怪他,他太爷爷和他爹,都是御驾亲征,而且都打赢了。
在他看来,这玩意儿不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属于是家族遗传的传统艺能了。】
【更关键的是,宣宗皇帝朱瞻基死得早,堡宗八岁就没了爹,从小就缺爱。
那个叫王振的太监,天天在他耳边吹风,说什么‘陛下乃真龙天子,天命所归,远胜太宗、宣宗’,小孩子哪顶得住这个?】
【宣德皇帝临死前还特意嘱咐,让王振贴身照顾朱祁镇。这波啊,这波叫精准托孤!】
永乐十九年,北平,。
朱棣看着天幕上那个叉着腰,不可一世的重孙子,再也压不住心头的火气。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刚刚被压过来的王振的面前,二话不说抬起穿着龙靴的脚,狠狠一脚踹在了他的胸口!
砰!
王振如同一只破麻袋,被直接踹飞出去,撞在殿内的廊柱上,发出一声闷响,当场喷出一口血来,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好啊你!”朱棣指着他,破口大骂。
“就你这个阉货,也敢蛊惑咱的子孙?!也敢动摇我大明?!”
他上前又是一脚,“来人!给咱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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