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时之间忘记了呼吸。
侯爷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向她袭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僵硬起来,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不,不是吧!
该不会全部都被叶英给说中了吧?
不,不要呀,她不想的。
侯爷裴清晗的吻越发灼热了。
他将她的不主动,不迎合,甚至有些小抗拒,默认为了一种欲拒还迎的表现,并将这种误解转化为了唇齿间的呢喃,“我今日休息,有的是时间……”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几丝暧昧的暗示。
不,这不能算是暗示了,这妥妥的明示。
温宝珠耳尖烧得通红,轻颤着想要拔腿就跑。
如果她再听不出来他是几个意思,那她可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傻瓜了。
她的手慌忙地按上了自己还不够显怀的小腹,心中飞快地编排着拒绝的话语,再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侯爷,宝珠,宝珠现在不,不合适做,做这种事吧!”
然而,话音刚落,她的樱唇就再次被裴清晗给封上了。
他的吻技愈发娴熟,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地挑起她的下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霸道。
他小啄了几口:“怎么不合适了?”
他在她的耳边低语,滚烫的呼吸如羽毛般喷洒在她的锁骨处,让她的身体不可避免地颤栗了起来。
他的指腹隔着衣裙,若有似无地描摹着她纤细腰肢的曲线,这种暧昧的触碰也让她的心跳愈发急促。
然后,他的手覆在了她摸着小腹的手上,仿佛在试探她的反应。
“你是指这个不合适?”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似乎对她的拒绝并不在意。
“对……”
温宝珠望着他染着**的凤眸,喉间溢出呜咽。
怎么办,她还是更喜欢,也更适应侯爷对她冷淡点,像昨晚那样冷漠点,但又不要太冷酷就行。
眼下,这热情似火的架势,她根本招架不住呀!
裴清晗停了下来,拨开她的手,换他自己的手落在了她的小腹间,感受着她腹部的动静。
就在温宝珠以为这是他会放过她的信号时,出乎意料的,他竟打横抱起了她,将她放在了床榻之上。
她挣扎着就要起身,但失败了,仅被他的一个眼神,就给震慑住了。
接着,在她的目瞪口呆中,侯爷裴清晗给她诊起了脉来。
这一幕,似曾相识。
她有孕的消息正式确认前,侯爷可不就这么操作过一番嘛!
但他学艺不精,什么都没瞧出来。
反正,温宝珠的心里就是这么以为的。
只见他执起她的柔荑,指尖刚触碰到她腕间的寸关尺时,那脉象便如春泉奔涌般传来——沉稳有力的搏动里,还藏着若隐若现的雀跃震颤,像极了腹中的幼崽正欢快地腾跃着。
“脉象平和有力,尺脉充盈绵长,胎象稳固得很,气血亦是比寻常女子旺上三分。”
裴清晗唇角微扬,轻声说道。
他的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她腕间的薄皮,掌心传来的脉动鲜活如鼓。
床榻之上的温宝珠困惑极了。
她低垂着双眸,长长的睫羽如蝴蝶翅膀般在眼皮下投下淡淡的阴影。
“侯爷,你都不懂医术,你……”的这几句话是学来的吧?该不会是什么情况下都通用吧!
她犹豫地说着,但后半段略带嘲讽的话还是给憋住了。
她没这个胆子说。
“谁说我不懂?”
他突然倾身靠近她,温热的气息扫过她发烫的耳垂,让她不禁一颤。
“不是你自己说的吗?”她帮他回忆着,“就,就三个月前的事,你亲口说的呀!”
“现在我懂了!”
裴清晗的回答简单而干脆,似乎完全不介意自己的前后矛盾。
“啊?”
这,这样也行?
温宝珠惊讶地张大了嘴,头一次见识到了侯爷这般不严谨的一面。
他明明说过自己不善医术的,现在又改口通晓医术了。
男人的嘴,果然是骗人的鬼!
那侯爷之前说过的话,尤其是昨天说的那些话,她还能相信吗?
温宝珠越想越觉得侯爷就是在胡诌,他这么做无非就是为了与她……
可偏偏她的身体状况还真被他给说中了。
聂大夫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过来给她请脉,也是给说的胎象稳固,气血充盈。
她自然也是清楚自己的身体情况很好的。
“莫非,你不愿意?”
裴清晗俯下身,拥住她的腰肢,伸出一只手,别有用心地取下了她斜插在发间的一只玉兰簪子。
下一秒,她如瀑的青丝披散开来,映衬着惊慌失措的小脸愈发娇艳可爱了,无辜纯善的眼波里更是比那春光还要醉人。
温宝珠摸了摸自己披散下来的长发,有些不知所措。
她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绪,有羞涩,有紧张,还有一些难以言喻的感觉。
她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侯爷,如果我说不愿意,你会生气吗?”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也许是因为怀孕的原因,她的身体和心情都变得有些敏感和脆弱;
又或者是因为其他的一些原因。
但可以肯定的是,她对这件事情真的没有什么兴致。
“你不会不愿意的!”
再也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了,裴清晗直接以口封唇,舌尖撬开了她的贝齿。
而她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做防御状,却被他轻轻松松地扣住手腕,再举过头顶。
那他还问她干嘛?
多此一举!
知道自己逃脱不掉了,温宝珠只能接受这个事实。
在地面上,她还尚有一丝机会;
被拐到了床榻之上,她想都不要想能躲过这事了。
“唔——”
“孩子……小心孩子……”
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机会,温宝珠只觉得浑身发软,绯红从她的耳尖烧到了颈脖,又顺着锁骨往下蔓延,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点燃。
想到腹中的孩子,她动情地提醒了一句。
裴清晗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轻声哄着:“我有分寸。”
随着这句话的落下,纱帐轻轻摇曳,那缱绻的爱意弥漫开来,化为了一室的朦胧。
细碎的喘息声和低低的呢喃声交织在一起,诉说着两人之间未言尽的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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