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过后,柳氏族人在柳抗胜的组织下,坐在戏台前听戏。
柳兴国厚着脸皮与依浮萍坐在同一条长板凳上,李善和薛卫国坐在他们后面,百无聊赖的谈起厂里生产科间的八卦消息。
依浮萍津津有味的看着台上的表演,演到精彩部分时,她甚至会和族人一同鼓掌叫好。
柳兴国对此毫无兴趣,他的目光大部分时间停在依浮萍身上,偷偷地挪动着屁股,慢慢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当他快要挨着依浮萍时,耳边传来她淡淡的威胁声。
“你再敢乱动,我就用剑捅你的屁股。”
柳兴国侧头看见依浮萍正盯着自己悬在半空中的屁股,尴尬地回到原来的位置,不敢再试探她的底线。
整场戏总共有五幕,柳兴国在看到第三幕时,终于熬不住了,回头打算带自己的秘书和司机去村口休闲一下,结果他们早已没了踪影。
“依道长,我去上个洗手间,一会就回来。”
柳兴国向依浮萍汇报自己的行程,弄得她满头雾水,以为他跟她说这些是拜托她帮他看住位置,微微颔首答应他的“请求”。
柳兴国见依浮萍点头同意,他摸着裤兜里的打火机和烟盒,一溜烟的跑到停在村口柳树旁的小轿车附近吞云吐雾。
就在他抽完第一根时,李善从车内钻了出来,他揉搓着眼眶,对他说道:“厂长,给我一根呗。”
“接着!”
柳兴国把裤兜里的烟盒和打火机丢给李善,两人靠在车门上,享受着午后暖阳照在身上的舒适感。
柳兴国抽完第二根烟,围着轿车走了一圈,没找到薛卫国的踪影,问道:“李善,老薛呢?他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啊?我醒来他就不见了。”
“这混蛋,这方圆十几里就上柳村这么一个村庄,他要是乱跑迷了路,连问路的人都找不到。”
柳兴国骂归骂,还是跟着李善到上柳村周围寻找薛卫国。
就在两人找人找的焦头烂额之际,薛卫国提着一条大鱼在村边的小路上现身。
“厂长,老李,你们看看我钓到了什么,这条大鱼起码有三十斤。”
薛卫国提着大鱼走到两人身边炫耀自己的战果,得来的不是掌声,而是一人给了他胸膛一拳的怒骂声。
“你个混球,知不知道我跟厂长找你找了多久啊?现在是什么时候?你居然跑去钓鱼!还不赶紧向厂长道歉。”
李善看似责怪薛卫国,实则为他减轻处罚的做法被柳兴国看的一清二楚。
要不是柳兴国知道李善的为人,就他这么越俎代庖的做法,他回去肯定是保不住现在的位置。
“行了,你们跟我来上柳村不是公事而是私事,就不要那么斤斤计较。道歉的事情就免了,你接下来不许再乱跑,不然你今年的年终奖就当厂里年会的奖品发给工人们。”
“我的厂长大老板,您可千万别扣我奖金。我错了,我保证再也不乱跑。”
柳兴国打到薛卫国的七寸,迫使他乖乖跟柳兴国回到戏台边继续听戏。
此时正好演到第五幕尾声,依浮萍兴奋地起身踮脚观看整部戏剧最**的部分,连柳兴国回到她身边都没注意到。
“好!”
依浮萍看到戏班老师傅一刀斩断“叛徒”的脑袋,鼓掌为他叫好,声音大到能戳破柳兴国的耳膜。
可能因为她情绪太过激动,她突然觉得脑袋晕乎乎的,仰头朝后摔去,还好柳兴国再次扶住了她。
望着依浮萍潮红的面容,柳兴国心脏极速跳动,似是要把他的胸腔捶破。
两人四目相对,依浮萍感到腰间有只炽热的大手正在揉捏自己的软肉,羞涩的说道:“额...谢谢你又帮了我,请问您能放开我吗?有点痒...”
柳兴国虽然不舍得手中绝妙的手感,但他也知道自己不能急,所以克制住了自己的**,扶稳依浮萍的一瞬间,松开拦住她腰肢的手臂。
“抱歉,我有些情不自禁。”
依浮萍整理好自己的道袍,听着柳兴国毫无诚意的道歉,冷声道:“我这次原谅你了,但请不要再这么做了,男女授受不亲。”
说完,依浮萍看了一眼提着大鱼四处炫耀的薛卫国,眉头紧蹙,走到跟在他身后的李善旁,提醒他们两人太阳落山后,千万不要擅自离开上柳村,还特别要注意不能靠近大柳树,不然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李善被依浮萍一番话说的摸不着头脑,但他这个人有个优点就是听劝,所以他把依浮萍的警告记在心里。
依浮萍眼见李善没有敷衍自己,回头看了一眼正在跟柳抗胜等人商量明天迁坟事宜的柳兴国,默默地回到庐陵柳氏为她准备的下榻之处休息。
等太阳下山后,依浮萍被族人叫醒,再次前往柳氏祠堂前吃晚饭。
可能因为明天就要把自己祖宗们迁离他们沉睡许久的土地,族人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一边吃着碗里清淡的食物,一边回忆庐陵柳氏的辉煌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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