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脉世界的星轨流转到了庆典季,星曜时空暖阁的庭院里,同心树的枝叶已长得繁茂,细碎的同心花飘落在青石板上,混着灵植的清甜气息,织就出一片温柔的日常。万忧正坐在灵植绒垫上,指尖流转着银白的星曜之力,小心翼翼地为苏念幽梳理红狐尾上的绒毛——自从时空湖畔的约定之后,三人的羁绊愈发深厚,苏念幽总爱把狐尾枕在万忧腿上,享受这份独属于她的温柔。
“清欢说今天要去音脉谷取新酿的灵茶,你要不要一起?”万忧的声音轻柔,指尖划过狐尾上柔顺的毛发,引得苏念幽舒服地眯起眼睛,红狐耳轻轻颤动。
苏念幽抬眼,红眸中映着万忧的身影,带着几分慵懒的依赖:“我不去,就在这儿等你回来。”她的狐尾轻轻缠绕上万忧的手腕,力道带着不易察觉的收紧,“你早点回来,别在音脉谷停留太久,灵汐月那丫头看你的眼神,总让我不舒服。”
万忧失笑,知道苏念幽向来对靠近自己的人带着几分警惕,只当是小女儿家的醋意,轻轻拍了拍她的狐尾:“汐月是我们的朋友,她只是欣赏星曜之力与音脉的共振效果而已。”
“欣赏?”苏念幽的红眸暗了暗,指尖无意识地抠着绒垫,“我看她是想把你留在音脉谷,天天和你共振。”她忽然坐起身,红狐尾紧紧缠上万忧的腰,将人拉入怀中,下巴抵在万忧的颈窝,声音带着几分委屈的黏腻,“万忧,你是我的,是我和清欢的,不能让别人觊觎。”
温热的气息拂在颈间,带着红狐焰的暖意,万忧能感受到怀中人身体的紧绷,那是一种近乎不安的执着。她轻轻回抱苏念幽,银白狐尾覆盖在她的红狐尾上,柔声安抚:“我不会离开你们的,永远不会。”
这话像是定心丸,苏念幽的身体渐渐放松,却依旧没有松开怀抱,反而用狐尾将两人缠得更紧,仿佛要将万忧融进自己的骨血里。一旁的时清欢收拾好灵茶罐,见状无奈地摇摇头,眼底却带着笑意:“念幽,你再缠着万忧,我们今天就喝不上灵汐月的新茶了。”
苏念幽这才不情不愿地松开手,却在万忧起身时,指尖飞快地划过她的发间,取下一根银白的狐毛,悄悄藏进袖口——那是她收集的第三十七根万忧的毛发,每一根都被她仔细地放在红狐焰淬炼过的水晶盒里,摆放在自己的床头,像是最珍贵的宝藏。
三人一同前往音脉谷,沿途的联盟伙伴纷纷驻足问好,目光总是不自觉地落在万忧身上。自从“百变狐娘”的庆典之后,万忧的美名在灵脉世界传遍,无论是素雅的古风襦裙,还是耀眼的庆典流光裙,都让她成为了众人眼中的焦点。苏念幽敏锐地捕捉到那些目光中的惊艳与倾慕,红眸中的温度一点点冷下来,狐尾在身后无声地摆动,带着危险的弧度。
抵达音脉谷时,灵汐月早已在谷口等候,身边还站着一位陌生的男子——他身着星陨族特有的玄色镶银长袍,眉眼深邃,周身萦绕着沉稳的星陨之力,正是星陨族的少主,墨渊。
“万忧、念幽、清欢,你们来了。”灵汐月笑着迎上来,侧身介绍道,“这位是星陨族的墨渊少主,此次来灵脉联盟是为了商议星曜与星陨之力的共振合作,听说万忧长老在星曜时空领域造诣极深,特意想来请教。”
墨渊的目光落在万忧身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敬佩与欣赏:“久仰万忧长老的大名,灵脉世界流传的‘百变狐娘’传说,今日得见真人,果然名不虚传。”他递上一个精致的星陨水晶盒,“这是星陨族的特产,星髓凝晶,能滋养星曜之力,不成敬意,还望长老收下。”
万忧正要伸手去接,手腕却被苏念幽猛地攥住。苏念幽的指尖冰凉,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红眸死死盯着墨渊,脸上却挂着甜美的笑容,只是那笑容未达眼底,带着几分森冷的意味:“墨渊少主太客气了,万忧的星曜之力有我和清欢照料就够了,不需要外人的东西。”
她的狐尾轻轻扫过墨渊递出的水晶盒,红狐焰悄无声息地掠过,水晶盒瞬间变得滚烫,墨渊下意识地松开手,水晶盒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苏念幽像是受惊般捂住嘴,眼底却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哎呀,不好意思,我的狐火不小心失控了,少主不会怪罪吧?”
墨渊的脸色微微一变,却也不好发作,只是淡淡道:“苏长老说笑了。”
时清欢连忙打圆场,用时空之力将水晶盒捡起,抹去上面的灼痕:“念幽就是这样,狐火总是不安分。墨渊少主,万忧确实不缺滋养之物,你的心意我们心领了。”她暗中用时空之力碰了碰苏念幽的手腕,示意她收敛。
苏念幽这才松开万忧的手腕,指尖却依旧残留着触碰的触感,她将万忧的手紧紧握在掌心,红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像是在宣示主权:“万忧,我们去喝灵茶吧,别让不相干的人打扰了兴致。”
万忧能感受到苏念幽掌心的微凉和紧绷,也看到了她眼底深处那抹近乎疯狂的占有欲,心中微微一沉——这已经不是简单的醋意了,那是一种不容许任何人觊觎的偏执,像是黑暗中悄然蔓延的藤蔓,要将她牢牢束缚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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