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路撒冷王宫的议事厅,今儿个热闹得快炸锅了。
两母争子的案子要开庭,谁都不想错过。
犹太长老们全来了,部落首领也挤着往里钻。
厅里的人挨挨挤挤,连个下脚的地儿都快没了。
阿扎尔没往前凑,悄悄躲在柱子后头。
他手心攥着个星砂瓶,冰凉凉的。
那瓶子一直发着微弱的蓝光,忽闪忽闪的。
阿扎尔知道,这是要出大事的信号。
集体的命运,怕是要受这案子影响了。
他眼睛死死盯着前面的审判台,眨都不敢眨。
心里头七上八下的,琢磨这案子到底会咋判。
没多久,俩妇人就哭哭啼啼地被带了上来。
一个穿蓝布裙的妇人先开口,嗓子都哭哑了。
“这娃是我亲生的!她别想抢!”
“昨儿半夜,她把自己娃压死了,就来抢我的!”
另一个穿灰布衫的妇人也不甘示弱,哭得更凶。
“你胡说八道!这娃明明是我的!”
“你才是想偷别人娃的坏东西!”
俩人吵得不可开交,唾沫星子都快溅到对方脸上。
阿扎尔手里的星砂瓶有了动静。
蓝光稳稳的,还投出个模糊的影子。
影子上写着“婴儿血脉纯净,关乎部落和睦”。
阿扎尔心里咯噔一下,跟自己猜的差不多。
再看审判台上面坐着的所罗门,脸绷得紧紧的。
他啥表情都没有,就静静地听着俩妇人吵。
等俩妇人哭够了,不再嚷嚷了。
所罗门又沉默了好一会儿,厅里静得吓人。
他“啪”地一拍桌子,大声下令。
“来人!取刀来!”
“把这婴儿劈成两半,俩妇人各分一半!”
这话一出口,厅里瞬间就炸了。
跟往热油里泼了一瓢水似的,乱成一团。
“王咋能这么判啊?这不是要了娃的命吗?”
“就是啊!哪有这么断案的?太吓人了!”
长老们交头接耳,声音里全是着急。
部落首领也皱着眉,不停摇头。
阿扎尔手心的星砂瓶猛地震动起来。
“唰”的一下,蓝光全灭了,一点亮都没了。
瓶里的星砂像被冻住了似的,一动不动。
阿扎尔心里一沉,慌了神。
他守着这星砂瓶几百年了,从没见过这情况。
更糟的是,他指尖那个神秘印记开始发烫。
烫得他直咧嘴,跟被火烤似的。
这印记是在警告他,有变数要来了。
而且这变数,还超出了星砂的预言范畴。
厅里瞬间又安静下来,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穿蓝布裙的妇人反应最快,“扑通”就跪了下去。
她一下子扑到婴儿身边,眼泪“哗哗”往下掉。
“王!求您饶了这娃的命吧!”
“我不要抚养权了!我只要娃活着!”
她满脸都是焦急,双手乱抓,想把娃护在怀里。
指甲都快抠进襁褓里了,身子还不停发抖。
再看穿灰布衫的妇人,站在那儿没动。
她脸上露出迟疑的神色,眼神躲躲闪闪的。
嘴巴张了张,却没说出一句话来。
阿扎尔盯着手里的星砂瓶,心里急得冒火。
他使劲晃了晃瓶子,可瓶子跟块石头似的,没反应。
“你倒是亮啊!倒是给点提示啊!”
他在心里不停念叨,可星砂瓶就是没动静。
没办法,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啥也做不了。
这时候,所罗门开口了,声音比刚才还大。
“愿意放弃抚养权的,才是娃的亲娘!”
“这婴儿,就归你了!”
他指着穿蓝布裙的妇人,语气特别坚定。
话音刚落,阿扎尔手里的星砂瓶又亮了。
还是微弱的蓝光,没再投影出画面。
但阿扎尔能感觉到,瓶子传来一种温和的触感。
好像在说“这判决没错,我认可”。
可阿扎尔心里还是不踏实,满是疑惑。
星砂瓶为啥在最关键的时候哑火了?
这事儿太怪了,他想破头都想不明白。
旁边的犹太长老们又开始议论起来。
一个白胡子长老捋着胡子,不停点头。
“所罗门王这判得太妙了!一下子就分清了!”
另一个胖长老也跟着附和,声音里满是佩服。
“可不是嘛!也就王能想出这办法!”
部落首领们也小声嘀咕,有的点头,有的摸下巴。
看那样子,全是打心眼儿里佩服所罗门。
阿扎尔还站在柱子后面,眉头皱得紧紧的。
他心里还在琢磨星砂瓶的异常,越想越乱。
以前星砂瓶给的预言,从来没出过这种情况。
今儿个这事儿,实在太蹊跷了。
穿蓝布裙的妇人抱着娃,哭得更凶了。
不过这次是高兴的,眼泪里全是感激。
“谢谢王!谢谢王!您真是大好人!”
她把娃紧紧搂在怀里,生怕别人再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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