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匈奴真是狼子野心!
马蹄铁和炼铁技术代表了大秦的工业水平,而匈奴并不具备这些。
如果匈奴得到了这些,他们的战斗力将成倍增长。
更何况,他们还想要赢阴曼。
或许是因为赢政格外喜欢活泼的孩子——在儿子中,他最宠爱胡亥;而在女儿中,他最疼爱的就是赢阴曼。
至于说到将晨,赢政更多是把他当作一件值得炫耀的资本,向外界展示。
说是无情也罢,说是其他原因也好。
但将晨在十六年间,一直离群索居,独自生活。
这十六年,无人知晓将晨做了什么,也无人前去探望。
赢政的子嗣众多。
更何况,通过联姻而来的将晨生母,对他并无丝毫感情。
在将晨十六岁之前,他与这位所谓的亲生母亲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有时,将晨会想,若自己将来成为皇帝,
会让那个女人成为皇后吗?
这或许难以想象,但这就是王室,是贵族生活的常态。
若无法展现自身价值,便不会得到任何重用。
赢政在崭露头角之前,曾在异国为质,从小受尽屈辱与欺凌。
但又有谁曾为赢政说过一句话。
业甯面色铁青。业甯身为典客,位列九卿。
但为了秦国的侵略战争,他选择称病休养。
得知将晨成为监国,尤其在城门下发生 ** 后,业甯再也坐不住了。
“我一片忠心向明月,三公子为何要如此污蔑于我。”业甯一身铮铮傲骨,岂能容忍被污蔑至死。
将晨不慌不忙地看着他,一副老骨头。
此刻显得极为悲愤,
仿佛真的受了冤屈。
“匈奴野心勃勃,获得大秦的技术后,军队战斗力直线上升。大秦连年征战,兵力空虚,如何抵挡?短短时间内,匈奴就敢进犯中原,你还敢说不是匈奴的奸细?”将晨指着业甯说道。
“你……”业甯呼吸急促,
胡子气得发抖。
他简直要气疯了。
如此污蔑,他一生傲骨,如何能承受。
“三公子,就算你是监国,也休要血口喷人。”
“呵呵,如此明目张胆地污蔑,还有王法吗?”
“毫无凭据,就这般污蔑我大秦的功臣,三公子,你的良心何在?”
那些起初就支持与匈奴合作的人,此刻都愤怒了。
一旦业甯私通匈奴的罪名被坐实,他们这些人也难逃牵连。
无论如何,他们再也坐不住了。
“功臣?什么功臣?”
“阻碍大秦统一的功臣吗?”
将晨语气平淡,言辞间却满是讥讽。
大秦的功臣?
“大王,他血口喷人!三公子血口喷人!臣一片忠心,天地可鉴!”业甯向赢政控诉将晨的诬陷。
刚刚表态的主和派官员也纷纷附和。
众人高声斥责。
若私通匈奴的罪名成立,那便不是一死能了结的,恐怕连七族都难保全。
若由将晨来处置,说不定九族都要覆灭。
“血口喷人?”
“那你为何竭力推动与匈奴合作?”
此时,王翦也醒悟过来。
若让匈奴壮大起来,中原哪还有安宁之日?
匈奴向来狼子野心,绝不会因一时饱足就停止侵犯,否则也不会成为中原多年大患。
赢政起身,威严开口:“不必多言。”
“将晨,你身为监国,认为该如何处置?”赢政问道。
“诛九族,以儆效尤。”将晨一开口,便是杀伐果断。
赢政神色微动,目光直视业甯:“业甯,私通匈奴,罪不可赦,本当诛九族。念在你往日功劳,特减为平五族,其余从犯,夷三族,以儆效尤。”
赢政迅速做出决断,绝不能与匈奴合作。
匈奴野心勃勃,若与之合作,任其借机壮大,大秦将陷入更危险的境地。
这无异于资助敌人!
“大王,您糊涂!”业甯不甘地嘶吼,“三公子丧尽天良,毫无人性,肆意妄为,目无王法!今日我业甯纵然一死,又有何惧!”
业甯话音未落,竟猛地挣开两旁侍卫的钳制,一头撞向殿柱。
苍老身躯轰然撞上梁柱,发出一声闷响。
业甯当场气绝身亡。
满朝文武倒吸凉气,噤若寒蝉。
尤其望见那道立于百步内的身影,更是胆战心惊。
众人早预料到将晨执掌监国大权后日子难熬,却未料血腥至此——监国不过临朝两次,每次皆令人心惊肉跳。
此次尤甚:九卿重臣被诛五族,数名官员遭夷三族。这位杀神不仅在沙场所向披靡,踏入朝堂竟更显狠戾。
群臣暗忖:若由此人继承王位,简直不堪设想。纵然今日下令诛戮的是赢政,可每当将晨开口,总让人感觉下一刻便要诛灭九族。
赢政漠然挥手,侍从拖走业甯的尸身。以为一死便可掩盖通敌叛国之罪?将晨冷眼扫视百官。
是否确凿通敌已不重要,关键在于赢政早已蓄势待发。这些尸位素餐的老臣,竟真当他赢政是仁厚之君。大秦征战四方时他们作壁上观,匈奴压境时竟主张议和——尽是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庸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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