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没发现,他的第一反应已经不是拒绝了,竟然还试图思考可行性!
这个点人来人往的,大家都还老往豪车上瞅,吴所畏但凡再把车门打开点,池骋就又要和他一起惹眼了。
他挡着脸特别难为情,不得已向池骋低头:“……大哥,这么多人呢。”
吴所畏拉长音拖延着,忽然灵机一动:“要不先欠着,等有机会再补?”
池大少一听不能亲就脸色突变,朝吴所畏身后瞧了瞧,抓着他手给收紧,说:“那你进来亲。”
“进来刚子还……”
吴所畏话还没讲完,刚子自己麻溜滚出去了:
“我不碍事,你们继续继续!”
吴所畏:“……”
他还没做好心理建设,池骋就抓着他的手要把车门给关上,吴所畏赶紧往里挪:“哎哎,你也不怕我被夹住!”
下一秒腰就被揽着一整个进去了!
吴所畏懵懵地跪在座椅上,被池骋捧起脸,视线里顿时全是他。
“亲。”池骋言简意赅。
吴所畏都习惯了,见到池骋就跟见到亲亲怪似的,这一天天的!
他直接就朝着池骋嘴巴去了,结结实实啵了一大口,然后推开池大少,拍拍他突然愣怔的脸,又说了一遍:“走了池骋,不许再拽我!”
时隔多日又见到不扭捏不抗拒的吴所畏了,池骋恍惚不已,直到人都给门关上了他才回过神来。
池骋有些懊恼,他忘记要说一句特别重要的话了:
记得想我。
刚子在外面像个站岗的净被围观了,吴所畏都走没影儿了也没见池骋喊他进去,也是害臊了,敲窗着急催促道:“池子,咱也该走了嗷。”
……
池骋就近回了趟出租屋,把小醋包放蛇箱里扔了吃的,逆子就像是他精神体的外显,现在同样萎靡不振,最喜欢的食物就在嘴边儿还要绕开爬走,兴致缺缺。
回市里就像回监狱一样,池骋也懒得哄小醋包,反正一大一小同病相怜,都被关起来了,谁也别可怜谁!
郭城宇听说池骋回来了,没课也跟着凑热闹,厚着脸皮蹭他的,随便拿一本书就放他旁边。
“滚远点!我要学习。”池骋直接挥手给书挑飞,远远地落到另一张桌子上,跟他足足隔了三四个位置,郭城宇不乐意了,给书捡回来又挨着他坐:
“这节不是跟汪硕一起的大课吗,老子怕你尴尬才过来的!”
池骋压根儿不信:“前几回上这个的时候你都死了?”
郭城宇:“……”
“行吧,其实大概率也见不着,前一阵儿你不在的时候,一个汪朕一个汪硕我愣是没遇到过。”
现在想想应该是因为汪朕跑吴所畏那儿去了,汪硕请假去看病了。
不过郭城宇略过没说,省得池骋再心烦这些,既然已经这个样儿了就不继续添堵了,他的目的不是这个。
老师哇啦啦讲一些高深的,郭城宇叽叽咕说有的没的,池大少被两面夹击深受其害,逐渐握紧拳头,最后忍无可忍低声呵斥:“你特么到底要问什么?”
郭城宇笑逐颜开,刚张大嘴巴还没发声,池大少不耐烦极了,又警告他:“十个字内。”
郭城宇略一思索比起手指数数来:“王震龙是你找人弄的吗?”
不多不少刚刚好,完美!
池大少冷笑一声,眼神里明晃晃布满“你难道才第一天认得我”的嘲讽:
“我看起来像是那么好糊弄的?”
方元很少有整合信息出错的时候,但郭城宇就是觉得不像才专程跑来问的,眼前王震龙这状况虽然惨烈却总会恢复好。
按照池大少的秉性,要是亲自下手,高低给他落个终生不举。
没人能比池骋更狠!
“是啊,所以到底是谁,你不好奇么?”郭城宇还在冥思苦想。
王震龙以人贱闻名,在外树敌无数,被谁整了都不奇怪,池大少懒得好奇:
“够了,到此为止,我不想知道这些破事儿,你有空不如琢磨琢磨,该怎么让姜小帅多拍几张大宝的照片传给我。”
“拍个屁!”郭城宇一口回绝,“小帅手机里连我的照片都没有,休想!”
“哎,大宝被王震龙打了之后,早不早晚不晚地偏偏就有人替他出气了,你说这巧不巧,你真不想知道是谁?”郭城宇一味地旁敲侧击怂恿池骋。
这口瓜,他必须吃上!
事关吴所畏,池骋稍动脑子就沉下脸来——
是谁,还能有谁,明明不想刻意去提却总是想起那张死人脸来,池骋真特么想炼化郭城宇这张嘴,那答案还用纠结?
他扔垃圾似的吐出俩字儿:“汪,朕!”
“爱跟姜小帅怎么说就说去,别再烦我了。”池骋略感不爽,被抢先的感觉特别膈应。
郭城宇见他真不高兴了,倒也没再多说什么,俩人难得安静了片刻。
后来池骋终于开口:“心慈手软是要付出代价的,等王震龙好全了我再整。”
没想到汪朕连阴人也这么玩不起,反倒是喊打喊杀的要弄死小醋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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