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看池骋不想讲话也懒得问了,自顾自地说:“总之,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就是像我和我偶像那样……”
池骋立即捂住吴所畏的嘴:“那不一样!”
一只大手包住了吴所畏大半张脸,就剩那俩黑亮亮的大眼睛瞪着他,里面装满了惊讶以及西沉的落日,连池骋失控的表情也一览无余。
池骋就这么看着他,心想:清澈见底的蠢萌,真是个小傻子!
他恨吴所畏不开窍,又舍不得说重话,毕竟才刚刚哄好,再惹就不好收场了。
池骋自以为在循循善诱,实则手掌包得越来越紧:“我比他更重要,以后,你要把我排第一位。”
吴所畏呼吸都有点困难,扇了两下池骋的手背,气势汹汹奈何声音微弱:“凭啥?!”
池骋适时挪开手,把馅饼包装又撕掉一圈送到吴所畏嘴边:“凭我抱你亲你给你买一堆好吃的,你就说,汪朕能跟我做到一样么?”
买吃的谁不会?吴所畏从小到大被送的东西没有一万件也有几千件了,他于是想象了下被汪朕抱——啊,还好还好。
那被他那张金属铸的嘴亲——
池骋手上的馅饼突然被咬了一大口!
吴所畏吃进嘴里还惊惧不已,边嚼边说:“吓死我了吓死我了,不行不行,他亲我是绝对不行的!”
一不小心还噎住了,掐着嗓子直咳。
池骋憋笑憋得胸痛,又抱上去给他拍背顺气,下巴尖儿直磕他肩胛上的凸起:“谁让你想了,真是个傻子,不许想。”
“那,咳咳,不是,不是你先提的?”吴所畏费劲巴拉地和他吵,池骋搂紧了他,把他后脑勺摁着埋在了自个儿肩膀上,温声细语:“是我提的,我错了,别想那些了,来吃饼。”
他稍微侧过身腾出一个位置,把胳膊收回来投喂吴所畏,这个活宝竟然撅着嘴别过脸去不吃了。
“我要换别的!”
吴所畏刚哭了一场劳神费力,眼神瞄准池骋身后满满的小吃。
池骋手里的馅饼已经不香了!
他两条胳膊从池骋身侧伸过去,就着搂抱的姿势,把塑料袋扯了过来,池骋挺了挺上半身,胸口刚好垫在吴所畏脑袋上,头发毛茸茸的毫无攻击力,却好像挠进了他心里。
吴所畏感觉到池骋胸口一颤,立刻直起身,隔空指着那儿问他,神情紧张:“你这里还疼吗?”
池骋刚假装皱眉呼痛,吴所畏立刻凑过去拉他领口朝里张望:“你别动,我看看我看看。”
吴所畏还没瞧清楚,脑袋就被绕着耳朵托了起来,他懵懵的,嘴上直接被嘬了一口。
池骋看着吴所畏,嘴边浅淡勾起一个坏笑,他轻拍胸膛,说:“这不是胸痛,是心动。”
吴所畏:“……”
该死,为什么胸口涨涨的,心跳好像也跟着池骋轻拍的频率越跳越乱!
他飞速转动着眼珠子难掩慌乱,只好从袋子里拿出两根大鸡排,一手一个,同时塞进自己和池骋的嘴里。
吴所畏忙吃了一大口,没事找事细细品味起来,嗯,没什么重口的感觉,满嘴的咸香和鸡油香,好吧,可能是池骋嫌不健康,下料下少了。
结果下一秒就听到池骋断断续续的声音:“咳!咳咳……”
吴所畏一抬头,才看到池骋整张脸都红透了,咬了一小口的鸡排上是密密麻麻的辣椒料。
“啊,我搞岔了!”吴所畏立马把鸡排从池骋嘴里撤走,放手里掉了个个儿重新塞他嘴里,说:“好兄弟不嫌弃,不要浪费食物,你吃我的我吃你的嗷。”
池骋左手上是大宝吃了一半的馅饼,右手上是大宝咬了一大口的鸡排,他没有任何意见,慢慢地把吴所畏的剩饭剩菜全都吃光。
池骋从吃完手里的东西后就一直坐在吴所畏旁边看着他,直到吴所畏吃吃这个吃吃那个彻底吃不动了,
他走了两步到躺椅上,直接倒下去展开身体给自己揉肚子,嘴巴里时不时轻哼,听起来很满足,还有几分撑得慌。
这一切姿势都太让人稀罕了,池骋嘴角一直上扬着,整个人都快端不住了。
为了开启防沉迷模式,他开始收拾这满地狼籍,把没吃的和吃剩的都包起来装一个袋子,另一个袋子腾出来装垃圾,最后去厨房洗了碗筷碟子。
等他出来时,吴所畏已经开始挺着肚子满院儿溜达了,叫唤着:“不行了,吃太多了,还是走一走吧。”
池骋走过去揉了把吴所畏的肚子,食物撑起来这层也是软软的,富有弹性的,他没忍住又按了一下,吴所畏大叫:“哎哎别这么弄,我要吐啦!”
“去外面么,逛到黑天儿也不怕,老公陪着你呢。”池骋卸了一半的力给他轻轻按揉,吴所畏也就不反抗了。
只是他行为上接受了,小嘴依旧坚守原则:“你这…我们是朋友,以后不许再开这种玩笑!”
池骋再次避重就轻误导他:“这种玩笑都开不起的话,还当什么朋友?”
踏马的谁会管朋友叫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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