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头虽然物资紧缺,但只要有钱,鸡还是能买到的。
哪个菜市场买的?三大爷紧追不放。
就...就朝阳菜市场。傻柱明显瞎编,说话都有点结巴了。
从朝阳菜市场到咱这儿得一个钟头,来回加上杀鸡拔毛,再算上炖汤的时间...你几点下班的?
三大爷算账可是一绝,谁都比不上。
这么一算,时间根本对不上。
傻柱,偷鸡贼就是你!许大茂跳起来指着傻柱大叫。
傻柱压根不怕许大茂:我记错了,是在鸽子市买的。
你胡说八道!偷鸡的就是你!现在认了还来得及,不然我立马去派出所报案!许大茂龇牙咧嘴地威胁道。
“爱告不告。”傻柱满不在乎地耸耸肩,反正鸡又不是他拿的。
正说着话,小槐花举着个鸡爪子,奶声奶气朝棒梗喊:“哥,下回我要吃鸡腿!这爪子太硬啦!”
这一嗓子把大伙儿的目光都吸引过去了。
鸡爪子!
棒梗一把夺过妹妹手里的爪子:“不吃拉倒,我吃!”
秦淮茹和婆婆贾张氏顿时慌了神。
鸡爪子?!
难不成许大茂家丢的鸡是棒梗偷的?
婆媳俩急得直冒汗。一只鸡少说值三块钱,要是真偷了人家东西,那可是要赔钱的!
三块钱?想都别想!他们家一分钱都不会往外掏!
秦淮茹扑上去要抢鸡爪,想赶紧毁掉证据。
“秦淮茹你干啥!”许大茂眼尖,扯着嗓子吼起来。
易中海和傻柱也看出门道了。小槐花手里攥着煮熟的鸡爪,准是棒梗偷了鸡自己炖着吃了。
要说秦淮茹这女人可不简单。
傻柱对她那点心思,院里人都看在眼里。天天往家带饭盒,装的都是好菜好饭,全喂了贾家老小。要说他对秦淮茹没想法,谁信啊?
易中海跟她更不一般,俩人那些事儿,李达威可是亲身体验过的——秦淮茹的滋味,确实不赖。
许大茂也不傻,鸡爪都在小槐花手里攥着了,偷鸡的肯定是贾家人。秦淮茹白天要上班,那除了棒梗还能有谁?
他一把攥住秦淮茹手腕:“说!这鸡爪哪来的?”
“我...我哪知道啊!”秦淮茹慌得直往傻柱和易中海那边瞟。这院里就他俩肯帮她,要是再被许大茂逼问下去,非得露馅不可。
她可不能让自己儿子背上小偷的名声,更不想赔许大茂的钱。
见秦淮茹眼泪汪汪的模样,傻柱腾地站起来:“许大茂!别为难秦姐了!鸡是我偷的!”
许大茂扭头冷笑:“刚才还说不是你,现在又认账?耍猴呢?谁信啊!”
“就是我偷的!一只破鸡至于吗?”傻柱硬着头皮把事儿揽下来。他哪看得下去秦淮茹受委屈啊。
李达威在旁边直撇嘴。这傻柱,被秦淮茹吃得死死的,还美滋滋呢。等着瞧吧,待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什么叫‘算你偷的’?偷了就是偷了,没偷就是没偷!‘算你偷的’算怎么回事?”阎埠贵指着傻柱,语气严厉。
“哎哟,我的三大爷,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在这儿抠字眼儿?”傻柱一脸无奈。
他心里本来就憋屈。手腕受了伤,想从食堂弄半只鸡补补身子,结果鸡没吃上,反倒要背个偷鸡贼的罪名。要不是为了秦淮茹,他才不会认这破事儿。
秦淮茹抬眼看向傻柱,眼神里带着感激。
这一眼,总算让傻柱心里的委屈稍微舒坦了点。
“许大茂,你家那鸡在后院天天叫唤,吵得人睡不着觉,正好我又嘴馋,干脆就把它宰了!有什么事儿冲我来!”傻柱说得煞有介事。
许大茂一听,立马信了:“好啊傻柱,果然是你干的!偷鸡贼,赶紧赔钱!”
“你再喊一句‘偷鸡贼’试试?信不信我揍你!不就一只鸡吗,能值几个钱?”傻柱满不在乎。
他一个人过日子,工资32块5,日子过得挺滋润,根本不把钱当回事。
“傻柱,你最少得赔我5块钱!”许大茂指着傻柱嚷嚷。
“5块?你穷疯了吧?菜市场一只鸡最多3块!”傻柱掏出3块钱甩过去,“拿着!”
“我那鸡可是能下蛋的老母鸡,比普通鸡值钱多了,必须赔5块!”许大茂咬牙切齿。
三大爷清了清嗓子,插话道:“傻柱,人家那鸡能下蛋,蛋也能卖钱,你多赔点也是应该的。”
“三大爷,5块钱也太多了吧?够我和我婆婆吃俩月了!”秦淮茹帮着傻柱说话。
傻柱替她扛事儿,她自然也得帮衬两句。
不过,傻柱帮她可是实打实地掏钱,而她帮傻柱,顶多动动嘴皮子。
“傻柱,这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你偷鸡这事儿影响恶劣,必须严惩,以儆效尤!你赔许大茂5块钱,许大茂把那半只鸡拿走,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刘海中站出来拍板。
刘海中跟阎埠贵明显偏向许大茂,毕竟许大茂放电影时能给他们留个好位置,多少能捞点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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