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横店已是酷暑难耐,“藏剑山庄”拍摄棚的灯光终于暗了下来。随着曹保平喊出最后一声“过了”,《剑域歌行》历时三个月的拍摄工作正式杀青。杀青宴上,刘昊然举着酒杯,敬向李雪健和陈道明:“两位老师,谢谢你们三个月来的指导,我真的学到了太多东西。”李雪健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路还长,继续努力,以后肯定能超越我们这些老家伙。”陈道明则端起茶杯,以茶代酒:“作品拍好了只是第一步,后期制作更关键,要沉下心来打磨,不能急于求成。”
陈道明的话正说到林渊的心坎里。杀青宴结束的第二天,他就带着所有拍摄素材,和后期制作团队一起进驻了渊渟文娱的京市后期基地。这座基地是苏晴特意为《剑域歌行》打造的,配备了国内最先进的剪辑工作站、特效渲染机房和音效制作室,仅特效团队就有五十人,分为动作特效、场景特效、光影特效三个小组,实行三班倒作业。
后期制作的第一个难题就是素材梳理。三个月的拍摄积累了超过800小时的素材,光是筛选可用镜头就要耗费大量时间。林渊特意邀请了曾参与《霸王别姬》剪辑的老剪辑师张叔担任剪辑指导,张叔一进机房就立下规矩:“每一个镜头都要反复看三遍,不仅要看演员的表演,还要看灯光、道具、特效的配合度,哪怕有一个细节不到位,都不能用。”
张叔的严谨程度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期。在筛选“丁宁大战墨守城”的素材时,他发现有一个镜头里,刘昊然的剑穗摆动方向和特效剑气的流向不一致,立刻要求重新调整:“剑穗的摆动要跟着剑气走,这样才真实。观众的眼睛是很尖的,这种细节不注意,就会出戏。”特效组组长有些为难:“张老师,这个镜头的特效已经渲染了三天,重新调整要再花两天时间。”林渊立刻拍板:“听张老师的,时间不够就加派人手,一定要保证细节完美。”
特效打磨是后期制作的重中之重,也是“打造视觉奇观”的核心。苏晴的技术团队带来了最新研发的“AI特效优化系统”,能根据不同场景的风格,自动调整特效的色彩和质感。在处理“藏剑山庄剑冢”的场景时,技术人员发现原有的剑气特效过于明亮,和剑冢昏暗的氛围不协调。AI系统通过分析场景的光线、色调和道具风格,自动将剑气颜色从淡蓝色调整为青灰色,还增加了剑气穿过剑架时的折射效果,让画面更有层次感。
“九死蚕剑觉醒”是全剧最复杂的特效场景之一。这场戏中,丁宁在剑冢遭遇围攻,情急之下觉醒九死蚕神功,剑身上浮现出金色的蚕纹,周围的数百把古剑同时出鞘,形成剑阵守护在他身边。为了打造这个场景,特效组先用AI技术扫描了拍摄现场的120把实体古剑,建立了高精度的3D模型,然后通过动作捕捉技术,记录了刘昊然的每一个动作,再让AI系统根据动作轨迹,模拟出数百把古剑的飞行路径和碰撞效果。
这个场景的渲染工作足足持续了十天。当第一版渲染完成的样片出现在监视器上时,所有人都被震撼了:金色的蚕纹在剑身上流转,如同活物;古剑出鞘时带着呼啸的风声,剑阵转动时形成金色的光幕,将丁宁护在中间,每一把古剑的纹路和光泽都清晰可见,甚至能看到剑身上的锈迹和划痕。苏晴看着样片,满意地说:“这个效果比我们预期的还要好,AI系统的光线追踪技术发挥了大作用,让特效和实景完美融合,没有一点违和感。”
就在特效组全力攻坚时,张艺谋带着国外特效专家马克再次来到后期基地。看到“九死蚕剑觉醒”的样片后,马克忍不住赞叹:“这是我见过最棒的武侠特效!尤其是剑阵的转动,每一把剑的轨迹都很合理,没有为了视觉效果而牺牲逻辑。”张艺谋则提出了一点建议:“剑阵形成的时候,可以加入一点风的特效,让丁宁的衣袍和头发随风飘动,这样能更突出他的主角地位,也让画面更有动感。”
特效组立刻按照张艺谋的建议调整。他们通过AI风场模拟技术,根据剑阵的转动速度和方向,生成了不同强度的风效,让丁宁的衣袍呈现出自然的飘动状态,头发丝的摆动也清晰可见。调整后的样片果然更上一层楼,张艺谋看后点头称赞:“细节决定成败,你们的严谨态度,值得很多团队学习。”
配乐创作同步进行。负责配乐的团队是国内顶尖的“墨音团队”,他们为了贴合《剑域歌行》的武侠风格,特意收集了战国时期的乐器资料,复刻了编钟、筑、竽等古乐器。主题曲《剑心》由周深演唱,录制当天,周深特意提前来到后期基地,观看了“九死蚕剑觉醒”的样片,以便更好地把握歌曲的情绪。
“剑起江湖乱,风起少年狂”,当周深空灵的嗓音在录音棚里响起时,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他的声音时而激昂,唱出丁宁的少年意气;时而低沉,唱出他的复仇决心;**部分的转音,更是将“剑心不变,守心为念”的主题演绎得淋漓尽致。录制结束后,墨音团队的负责人激动地说:“周深的嗓音和这首歌太配了,他完美诠释了丁宁这个角色的成长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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