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支内卫部队在人员构成上,军政府采取了分层负责、确保核心的策略。
对于警察部队,其中高层管理人员,尤其是掌握决策权和关键岗位的警官。
基本由忠诚度无可置疑、执行力极强的红警基地出身人员担任,以此确保警察系统的核心牢牢掌握在军政府手中。
而基层的大量警员,则主要从东北三省本地招募的居民中选拔充任。
他们熟悉东亚文化环境,便于开展基层工作。
至于更为敏感、职责更重的宪兵部队,则采取了最为严格的配置——
全部成员均由红警士兵担任!
这些士兵纪律严明,绝对服从,不受地方人情世故干扰。
是维护军纪、执行特殊勤务、镇压反抗最可靠的武力保障。
地方守备部队的演变,则反映了军政府随着战局发展而进行的动态调整。
最初,东北三省的守备职能计划是由各地的城防军部队履行。
然而,随着前线战事的推进和作战范围的扩大。
原有的城防军部队,大多被成建制地编入了野战作战序列,开赴前线。
因此,守备后方的职责便顺理成章地移交给了各地的城防军后备役部队。
这些后备役,本质上就是新兵训练营,由从东北各地持续招募而来的青壮年兵源组成。
他们在接受基本军事训练的同时,也承担一定的驻防和巡逻任务。
但是,出于对朝鲜新占领区局势复杂性,和潜在风险的审慎评估。
军政府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决定!
并未将那些尚在训练中的城防军新兵,派驻到朝鲜境内充当守备部队。
取而代之的,是另外派遣了一支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红警部队,专门负责朝鲜主要占领区的守备任务!
这一部署背后蕴含着深远的战略考量。
试想一下,当占领区内那些潜伏的日军残存势力,心怀不满的亲日分子,或试图挑战新秩序的投机者。
通过观察认为驻守的不过是东北军的“三线”部队,从而错误判断形势。
以为可以趁机作乱,甚至企图与守备部队“扳扳手腕”的时候。
他们将要面对的,并非想象中的软柿子。
而是比肩东北军一线野战部队,纪律严明、反应迅速、手段果决的红警精锐!
那种在自以为是的偷袭或暴乱发起后,却瞬间遭遇到远超预期的,如同雷霆般迅猛且高效的毁灭性打击的场景。
其间的巨大反差与绝望,光是想想就觉得美妙!
……
3月12日,注定是东北军对日征战中一个具有里程碑意义的日子。
这一天,东北军在三个主要战略方向上,几乎同时发起了三场决定性的战役。
其中,由徐兴邦指挥的入朝右路军,在经历了前期的穿插与扫荡后。
其主力部队终于兵临安州城下,并毫不犹豫地展开了对这座战略枢纽的猛烈攻势。
战斗伊始,安州城内的日本守军展现出了异乎寻常的顽强与疯狂。
他们的抵抗异常激烈,部署在城防纵深的各种火炮,仿佛弹药无限一般,将密集的炮火不顾成本地向右路军的前沿进攻阵地倾泻。
炮弹的爆炸声连绵不绝,火光与硝烟笼罩了进攻路线。
其火力密度一度迫使训练有素的右路军先头部队,不得不暂缓攻势,寻找掩体,重新调整部署,攻势受到了明显的阻滞。
然而,这种疯狂的火力展示,也迅速暴露了日军炮兵阵地的位置。
日军装备的火炮普遍射程较短,精度也无法与东北军相比。
很快,这些暴露的火力点便迎来了灭顶之灾。
右路军强大的后方炮兵群,迅速根据观测数据进行了精准的反制射击。
同时,在空中盘旋待命的第一飞行中队也如同猎鹰般俯冲而下,对已知的炮兵阵地投下了致命的航空炸弹。
一场空地协同的联合绞杀,迅速将日军的炮兵优势瓦解。
值得一提的是,日军指挥官对于己方炮火的劣势心知肚明。
他们采取了一种极为分散的部署策略,将火炮以单门为单位,彼此间隔至少两百米以上。
稀疏地隐藏在城郊的树林、洼地或半地下工事中。
这种“化整为零”的部署方式,确实给东北军的反炮兵作战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搜寻和摧毁这些分散的目标,消耗了航空炸弹和炮弹的数量,也耗费了更多的时间,足见日军为了拖延时间所做的垂死挣扎。
……
随着日军炮火被有效压制,右路军的主力步兵在坦克的引导下,发起了步坦协同的阵地突击。
此时,防守安州核心阵地的,是隶属于日军第九师团的两个齐装满员的大队。
这些日本正规军士兵,依托着纵横交错的战壕体系,进行了极为顽强的抵抗。
战斗异常激烈,每一道堑壕、每一个火力点都需要经过血腥争夺。
在防线即将被全面突破的最后时刻。
这两支日军大队的指挥官,更是将残存不多的士兵组织起来,发出了野兽般的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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