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轱辘碾过青石板路,将京城的喧嚣一点点甩在身后。
云晏安掀开车帘一角,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渐渐换成郊外的田垄,鼻尖萦绕的脂粉香也被清新的草木气取代,不由得松了松攥着衣角的手。
“还在担心?”
沈星辞伸手将他散落在颊边的碎发别到耳后,指腹蹭过温热的耳廓,“我说过,这次只带你去散心,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
云晏安转头看他,见沈星辞正垂眸望着自己,眼底的认真像浸了温水的玉,让他瞬间安下心来。
他顺势靠在对方肩头,“我不是担心,就是……好久没这样出来过了。”
马车行至岔路口,车夫放缓了速度,车轮碾过铺满落叶的土路,发出细碎的“沙沙”声。
沈星辞抬手将车帘完全掀开,风带着山野间特有的凉意涌进来,吹得车厢里的轻纱帐轻轻晃动。
远处的青山渐渐清晰,层叠的绿意像被墨笔晕染开,山脚下的溪流泛着粼粼波光,偶有几只白鹭掠过水面,留下一道浅浅的水痕。
云晏安看得入了神,直到沈星辞递来一块裹着油纸的桂花糕,才回过神来。
“尝尝,张嬷嬷今早刚做的,还是热的。”
沈星辞看着他咬下一口,嘴角沾了点糕粉,忍不住低笑,伸手替他擦去,“慢点吃,到了别院,还有更合你口味的。”
桂花糕的甜香在舌尖散开,混着风里的草木气,格外爽口。
他转头时,恰好撞进沈星辞温柔的目光里——对方的视线落在自己沾着甜香的唇瓣上,眼神渐渐深了几分。
不等云晏安反应,沈星辞已伸手揽住他的后颈,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发尾。
车厢里静得能听见窗外的风声,云晏安的心跳骤然加快,下意识地闭上眼。
下一秒,带着淡淡清冽气息的吻落了下来,轻轻覆在他的唇上,温柔得让人心颤。
他微微睁眸,看见沈星辞近在咫尺的眼睫,感受着对方小心翼翼的触碰,不由得抬手环住对方的腰,微微仰头回应。
桂花糕的甜意还留在唇齿间,混着彼此的呼吸,在车厢里漫开细碎的温柔。
直到远处传来几声鸟鸣,沈星辞才缓缓退开,指腹轻轻蹭过他泛红的唇角,声音带着几分沙哑:“慌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
云晏安没有偏头躲闪,反倒抬眸望他。
眼底还凝着未散的软意,连带着睫毛都软乎乎垂着。
他指尖轻轻勾了勾沈星辞的衣袖,唇瓣还带着刚被吻过的湿润,语气里添了点较真:“我没慌。”
沈星辞被他这副模样逗得低笑出声,指腹顺着他的发顶轻轻揉了揉,眼底的笑意漫到眉梢:“是是,没慌。我们晏安胆子大着呢。”
话音刚落,云晏安忽然微微仰头,鼻尖先蹭了蹭沈星辞的下颌线。
不等对方反应,他唇瓣轻落,在沈星辞颈侧靠近锁骨的位置,轻轻咬了一下。
力道不重,却留下一圈浅浅的红痕。
沈星辞呼吸微顿,低头看他时,云晏安已缩回身子,指尖还勾着他的衣袖,眼底藏着点得逞的笑:“这样……就没人不知道你是我的了。”
沈星辞低笑出声,伸手捏了捏他泛红的耳垂,指腹轻轻蹭过颈侧的红痕,随即手掌缓缓下移。
隔着轻薄衣料揉了揉云晏安的胸膛,感受着底下鲜活的心跳,慢慢滑到腰侧,指腹贴着腰线轻轻打圈摩擦。
动作带着掌心的温热,顺着衣料揉过软肉,安抚又带着点亲昵的摩挲。
云晏安身子微僵,随即往他掌心蹭了蹭,指尖攥着他衣袖的力道又紧了几分。
“好,让你做记号。”
沈星辞语气里满是纵容,手还留在他腰侧轻轻摩挲,指尖偶尔蹭过腰后的软肉,惹得云晏安轻轻颤了颤。
沈星辞忽然抬手,从宽大的袖中取出一个紫檀木锦盒——盒面雕着缠枝莲纹,木纹细腻,一看便知是精心打磨的物件。
他将锦盒轻轻放在膝上,指尖摩挲着盒盖边缘,目光落在云晏安微怔的脸上。
“给你的,”沈星辞缓缓打开锦盒,里面铺着浅绒布,一枚羊脂白玉雕成的器物静静卧在其中,通体莹润得能映出人影,尾部系着根红绳,绳结处还坠着颗小小的明珠,“提前让工匠雕的,浸过舒缓的药油,不凉。”
云晏安的目光刚扫过盒中物事,耳尖便“腾”地烧了起来,连带着脸颊都泛起浅红。
他下意识想偏头躲闪,手腕却被沈星辞轻轻攥住,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过来,带着安抚的意味。
“别怕,”沈星辞的声音放得极柔,指尖捏起红绳,将暖玉轻轻提起,药油的淡香混着白玉的清润气息漫开来。
不等云晏安再说什么,沈星辞已扶着他的腰,让他微微侧坐,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衣摆轻轻探入。
暖玉早已浸透药油,带着微凉,贴着内侧的肌肤缓缓上推,最终到达……
暖玉的温润透过皮肉渗进来,却抵不过暖玉本身带来的细微压迫感,云晏安猛地仰起颈,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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