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渊哥。”花予秋醒过来,她全身都是血,闻着一点也不好受。蚀渊怎么抱这么紧,不嫌臭吗?
蚀渊垂眸,“还疼吗?”
“不疼了。”花予秋摇摇头,她好像记得自己有兽纹了。她捞起袖子一看,果然有四条兽纹,而且龙纹感觉复杂了很多,变得越来越帅了。
“阿渊哥,你看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花予秋嘚瑟的举给他看,“以后我也要保护你。”
身后的人不动,她仰头撞入蚀渊深邃的眼眸。眸中藏匿着的情绪,让她心头一跳,“阿渊哥。”
蚀渊抚上她的侧脸,低下头。
花予秋连忙捂住,“不可以,我现在很脏,我想洗澡。”她摇摇头。
蚀渊把浴桶拿出来,香皂洗发皂护肤油一套俱全。花予秋瞪大眼,她还说这里没东西,不好洗呢。
她拉着蚀渊身上的铁链,“阿渊哥,铁链怎么办?”
“不用管,它自然会断。”
“噢噢噢。”花予秋在蚀渊的注视下进了浴桶,他也跟着进来。
“阿渊哥?”花予秋被他捏住下巴,仰头就碰到他的嘴唇,“唔。”
蚀渊锢住她的柳腰,把她抵在浴桶边缘。桶里的水染上了血红色,“唔,别……放……我……”
她立马被带出来,换了一桶水,“阿渊哥,洗完澡再来好不好。”她一边喘气一边开口。
蚀渊点头,亲自帮她洗,每一处都抹上香皂。花予秋全身被点燃火焰,柔弱无骨的靠在他胸膛。
清洗完,他把暖床拿出来。
“咦,暖床不是在家吗?”
“有很多。”
“那你怎么不给我一个,哼。”花予秋心里有些失落。
蚀渊背着她,在暖玉铺上厚厚的兽皮,花予秋还让他把透明皮也铺上去。
“等会儿兽皮打湿了怎么办?铺上这个等会儿直接换就行。”她语速很快,只要够快她就不会害羞。
暖床是圆形,比之前狮荆弄的石床还大。
花予秋叉坐在他身上,双臂挂在他脖子上。身前的人缠住她的舌头,吞咽声在静谧的空间响起。
蚀渊很喜欢她的腰,双手禁锢住她的细腰,腰两边被掐出红印。
还有半个月,她就能完全属于他了。
这里的空间大,像是把山里挖空了一样,低喘声和呻吟声在洞内响起。不断回荡在空间里。
结束后,已经很久了,花予秋躺在他怀中睡去。蚀渊清洗干净后,重新换了一床。
离她成年还有十几天,蚀渊却突然不碰她了。每天拉着她锻炼。
花予秋欲哭无泪,失力的躺在床上,“你打我。”
“你体力太差了。”
她不听,捂着双手捂着耳朵一动不动。全身酸麻,比干那些事还累。
蚀渊揉着她软软的身体,“你成年后受不住。”
“那可以慢……好吧。”花予秋盯着他的脸心软了,“我要穿衣服。”
蚀渊把衣服拿出来,她赶紧穿上。虽然她已经习惯在他面前不穿衣服,但做运动的时候可以防止不摇晃。
“没有其他的锻炼方式吗?”一靠近他就好想要,感觉这几天自己的**强烈了很多。蚀渊就像行走的春药,让她心里痒痒的。
“到时候我不动,你来动就行了。”花予秋想得很简单,以前都是他们在动,她就被他们摆成各种姿势。
虽然累,但她能坚持,交配应该也差不多吧。
蚀渊看她实在累得说不出话,让她休息。他让青竹他们摘了些颜灵果过来。
花予秋高兴的吃着颜灵果,突然就被人吻住掠夺她口中的香甜,“唔唔唔,那边有那么多果子,你吃我嘴里的干什么?”
她的抗议很快被堵回去,身体整个往后仰。一个还不够,蚀渊拿着颜灵果继续塞她嘴里。
她也来气,你争我抢。后来实在抢不过,舌头都发麻了,还有丝丝的铁锈味。血液从两人的嘴角溢出,蚀渊掠夺得更加厉害。
花予秋只能被压在身下,任由他夺取。
尝到血腥味的蚀渊几乎失去理智,闭着眼吸吮着口中的鲜血,一会儿狂躁,一会儿温柔。
花予秋流着泪,无力的倒在床上,她的命好苦。
接下来的几天,蚀渊又开始新的折磨方式。花予秋承受不住,闭上眼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但又很敏感怕痒,经常被弄得不上不下。
她一直哭,希望蚀渊能停下来。
时间一天天过去,蚀渊像是中了药一般,时时刻刻在她身上。花予秋整日浑浑噩噩,深刻的认识到蛇性本淫。
她不知道的是,离成年越来越近,体内的香气也越来越浓郁。对于蚀渊来说就像是剧毒的媚药,无法自控。
离成年只剩最后一天,蚀渊把她清洗干净,在她口中喂了一颗粉色的果实。花予秋迷迷糊糊,“你给我喂的什么?”
“睡一觉就好了。”蚀渊给她穿上衣服,在她的脚踝套上铃铛。他变回兽形,脱离了铁链,缠在她胸前。
花予秋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这一觉睡得很舒服,一直没有做梦。
睡了一天,醒来的时候神清气爽,起身的时候看见锁链上没了身影,“阿渊哥?阿渊哥——”
她一低头就看见胸上缠绕的蛇,流氓蛇,心里暗想着。准备下床,发现自己脚踝套上了铃铛,“还挺会玩。”
花予秋捡起铁链,手腕那么大,她穿过去还能穿回来。
正当她玩的时候,蚀渊醒过来。他滑出衣服,看见她把手套进铁链里,眯了眯眼。
铁链的大小突然变成和她手腕一样大,花予秋猛的睁大眼,盯着绕在她脖子上的蚀渊,“阿渊哥,怎么办?我被锁住了。”
柔腻雪白的手腕被粗大的锁链套住,摩擦间起了红印。少女委屈的对着面前俊美的雄性告状,“这链子怎么这样啊,为什么锁我。”
蚀渊黑眸变得幽深,手指摩挲着那片红印,顺着她的话接下去,“嗯,都是它不好。”
“嗯嗯嗯。”花予秋剧烈点头,“那怎么办,我不会一辈子都出不去吧。”
“不会。”他贴近她的身体,独属于他的气息扑面而来。花予秋的注意力被转移,这几天是她成年的时候,对于雄性的气息很敏感。
“阿渊哥~”她娇俏的少女音九转十八弯,娇媚的从喉咙呻吟出来。不知何时,两人距离很近。
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