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渊走后,神君抱着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花予秋一僵,有些不好意思,问出相同的问题,“你疼不疼啊?”
神君一下被哄好,“不疼,我带你去洗澡。”祂带着她去了另一个温泉。
蚀渊不在的这几日,神君格外黏人,时时刻刻把花予秋抱在身上。
“阿君,不要亲嘴了好不好,我嘴巴就没消下来过。”花予秋嘟起嘴,指着自己的唇,委屈得不行。
见祂眼神下移,立马把手放在胸前打叉叉,“也不行,我疼。”
兽人的**也太旺盛了。
前世十几年都没碰过男人的手,到了这里天天被欺负。
祂再往下移,花予秋坐得端正乖巧,双手放在膝盖上,垂眸看向跪在楼梯下的神君。
“神君。”花予秋叫着祂的名字,“我能不能问问你一些事?”
祂往下看,花予秋立马捧起他的头,“不准看,你正经点,问完我们再来好不好?”
“嗯。”神君起身从后面抱住她。两人相互依偎,望着天上的繁星。
“我问了,你可不许生气?”
“……好。”祂犹豫片刻还是答应。
花予秋清了清嗓子,“你和阿渊哥是什么关系?”
神君许久不说话,久到她以为祂不会开口。
“他是我的另一面。”
“另一面?”花予秋奇怪的瞅着祂,明明两人的顽劣不分上下好吧。都逮着她使劲欺负,也不见心软。
神君敲了敲她脑门,花予秋耸着肩,猫耳朵也压下去。眼睛眨巴眨巴,一副可怜的样子。
“我能吸收所有的兽纹之力。凶兽和厄兽之力,还有渊海之渊底下的邪恶之力,都是他吸收的力量”
“啊?”
“因为我是未来的兽神,不能有任何的恶念。所以我把恶念从身上剔除,没想到他自己拥有了意识。”
“邪恶之力就是阿渊哥的?那阿渊哥会不会有危险?”
“不会。他吸收所有的邪恶之力,变成自身的能力。和吸收兽纹之力是一样的。”
“那他会不会被那些邪恶之力控制,失去理智?”
神君垂眸,“不会,我是兽人的神,他是凶兽和厄兽的神。”
“你是兽神,他是邪神,那我不就是兽神和邪神夫人了?我以后可以在兽世横着走,谁都不能欺负我。”花予秋眼睛发亮,想法很美好。
神君弯唇,想到花予秋的记忆,眼神暗了暗。未来祂好像并没有成为兽神,还被下了诅咒,封印在渊海之渊。
祂现在虽然还不能和兽神抗衡,但是加上蚀渊,兽神祂们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他们又是怎么被封印。
还有兽神使者龙珩,他是谁?怎么会成为金龙?
神君抱紧怀中的人,垂眸看她捂住胸口的小动作。祂会沉睡在渊海之渊千万年,而这千万年都不能见到她。
想到这,祂戾气横生。
不知道花予秋什么时候会消失,只能日夜不停的缠着她。
“阿秋,阿秋。”神君把她圈起来,与她十指相扣。花予秋背对着祂。
“阿君。”神君口中缓缓出现一颗金色的珠子。祂眼神暗了暗,把花予秋的脸侧过来。龙珠被两人嘴包裹,进入了她的身体。
花予秋一顿,“阿君,我好像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
她说不上来,算了,就这样吧。
神君吻得越来越厉害,祂好想把她吞入腹中,想与她时时刻刻在一起,想死在她身上。
花予秋感觉今晚的阿君格外厉害,后半夜受不住,睡了过去。
她被人舔醒的。刚睁开眼就看见蚀渊舔着她的脸,“阿渊哥,你怎么跟狗狗一样。”她睡眼惺忪,“阿君呢?”
“祂走了。”
花予秋猛然睁大眼,“祂去哪儿了?”
“不知道。”蚀渊埋在她脖颈,她对他一向说不出重话,只能任由他作乱。
而蚀渊只把她从头到尾舔了一遍就没有其他动作,花予秋奇怪的看了他好几眼。然后拉着阿渊哥去了玫瑰花树下。
“阿渊哥,我想要花花。”她指着上面开得正艳的红玫瑰。把玫瑰花瓣摘下来,放在温泉池里泡澡。
上面铺了一层玫瑰花,花予秋一个人仰靠在石头上。水下哗哗作响,花瓣挡住了下面的动静。
两人像是约定好一人五天,蚀渊在的时候神君就离开,神君在的时候蚀渊就离开。
日夜颠倒的日子里,她已经在这里待了两个月。
“阿渊哥,阿君。”花予秋穿上玫瑰花瓣做的裙子,站在花树下,“阿渊,你看。”
她摘下一朵自认为最好看的花,举到他们面前,“你们看,好不好看。”
“嗯。”蚀渊搂住她的腰。
他们把摘下的花瓣洒在浴桶里,浴桶很大,再装下两个都行。进入桶内后,他们各司其职。
花予秋的手被他们绑起来。
唔唔唔,两个混蛋,她还说泡个单纯的澡,没想到这两人一起来了。
他们私下见过,已经知道到花予秋来自未来,她总有一天会离开。而他们也会被封印在渊海底下。
蚀渊只痴迷她的**,在听到她迟早要离开的时候,心空了一块。他意识到,好像对花予秋有着不一样的情绪。
这样的情绪,面对花予秋时越来越激烈。
蚀渊和神君两人彼此心照不宣的出现。
四个月后
她躺在宫殿外面,阳光照射白腻的嫩肉上,青涩的身体变得成熟,像是一只熟透的蜜桃,掐一下就会溢出甜美的水汁,无时无刻散发着香甜。
那张甜美稚气的脸也变得妩媚,桃花眼中始终潋滟着水光,看谁都深情。
此刻花予秋闭着眼,面色酡红。
这四个月的时间,宫殿、房顶、柱子、天空、水下、楼梯和野外,所有地方都存在着他们的身影。
花予秋终于知道那种没羞没臊的日子是怎样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