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洞，无神 第20章 回去了

萧立武在法斯基地寻回了自己的箱子，里面仅剩一只机械苍蝇与一只机械老鹰——那两只原本用于监视海教授的机械老鼠，早已在炮火中化为齑粉。

“看来又得找海崖报销了。”他暗自思忖。

处理完所有事宜，海教授、风教授与萧立武、钟扉、寒风三人顺利汇合，再度登上飞行汽车，前往星际机场。

望着眼前这座堪比城市的庞大机场，钟扉和寒风眼睛瞪得溜圆，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衣角，脸上满是孩童般的惊叹与茫然。

悬浮的智能引导台、自动伸缩的登船通道、半空中穿梭的无人运输舱，连呼吸的空气都带着淡淡的金属与能源混合的气息，每一样都在颠覆他们过往的认知。

“这哪里是机场，简直是另一个世界！”钟扉喃喃自语，寒风也连连点头，喉咙里挤出一句：“以前只在传闻里听过星际旅行，没想到亲眼见到，比想象中还要震撼。”

这一次，他们不再是二层经济舱的乘客，而是登上了三层高等舱。

舱内的个人座位空间远比经济舱宽敞，坐感舒适之余，更配备了多项黑科技贴心功能：粒子普疗——一种体外无创疗法，能有效缓解初乘飞船者的身体不适与心理焦虑，尤其适合体质较弱或首次太空旅行的乘客；沉浸式体验头盔——戴上后便可同步飞船视角，百分百还原太空环境，星云流转、星辰闪烁皆触手可及，带来身临其境的遨游体验。

即便是见多识广的萧立武，也不由得暗自赞叹，算是开了眼界。

感知到海教授的脚步声靠近，萧立武摘下头盔，指尖轻轻摩挲着冰凉的边缘，略显生疏地将其放在身侧储物格中。

“萧先生，有个问题冒昧请教，若不问清楚，我实在难以安心。”海教授在他身旁落座，语气带着几分试探。

萧立武心中了然，却故作茫然：“海教授但说无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一定如实回答。”

海教授试探着抬手模仿了一个挥击的动作，目光灼灼：“萧先生，你当时挥出的黑色能量，究竟是如何做到的？我仔细研究过你那把刀，那是我们多年前用于机甲的淘汰产品，按常理绝无可能承载如此强大的力量。”

萧立武唇角勾起一抹浅笑，答非所问：“我记得之前在飞行汽车上跟你提过，越是简单的武器，越能彰显使用者的真本事。”

海教授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笑着颔首：“没错，当时你确实这般说过。”

“这是我的一个秘密。”萧立武话锋一转，目光直视海教授，“不知道海教授打算用什么来换这个答案？”

海教授沉吟片刻，深深看了他一眼，缓缓开口：“萧先生应该知道，我们科宇的核心目标，始终是星际开发与人类文明的延续。”他顿了顿，见萧立武神色未变，继续说道，“因此，机甲、武器、能源、设备等领域我们都在全速推进，但机器终究是机器，永远无法脱离人类操控。可随着科技愈发发达，人类的身体素质、精神韧性却在逐年下滑，而且下滑趋势越来越明显。你的身体机能，还有那种挥出黑色能量的特殊能力，正是我们急需研究的方向。”

萧立武微笑着点了点头，眼中却无半分喜色。这些本就不是他愿意展示的，他身上的系统并无改变位面人类认知的功能，这个位面与现世一样真实，而他展示的力量，早已超出了这方世界的科技认知范畴。

“我想与萧先生合作，”海教授语气郑重，“我们共同研究，携手进步，最终目的是提升全人类的身体素质与生存能力。”

萧立武轻轻摇头，语气直白：“恕我直言，你们对我的能力好奇，这很正常。但一旦合作，我必然要受制于你们的各项条款，那些看似合理、实则步步紧逼的束缚，于我而言无异于自缚手脚，任人摆布。这不是我的擅长，却是你们的专长。”

“不会的！”海教授立刻起身，语气坚定，“这点我可以以性命担保！”

萧立武依旧不为所动：“你的性命是你自己的，与我无关。即便你为此付出生命，也改变不了我那时的处境，所以这份担保并不成立。”

海教授陷入了沉思，舱内一时陷入寂静。过了约莫十分钟，他终于下定决心，眼神恳切：“我会尽力说服上层，以最大的自由度为前提，促成这次合作。萧先生，你看可行？”

萧立武脸上露出笑意，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海教授礼节性地点点头，转身走进了一间独立隔断室——那是只有核心人员才能进入的区域，萧立武能感知到无形的权限屏障，显然无法随意进入。

钟扉立刻凑到萧立武身边，语气艳羡：“大佬，海教授对你也太看重了吧！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萧立武连眼皮都没抬，只吐出两个字：“实力。”

说罢，他重新戴上头盔，目光透过镜片望向舷窗外。漆黑的宇宙中点缀着亿万星辰，点点微光在深邃的背景中闪烁，这让他不由得想起了殒神之地的孤寂与苍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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